柳玉寒的手,撫摸過她的全身,唇,在她身上四處點火,她就那般,輕易地,就呻[yín]出聲,不加掩飾。”

“放心,他們外麵聽不到的,想叫就叫出來。”柳玉寒指指洞口的結界,季聽雙已經無法自抑。

這到底是一種怎麼樣的感覺,抵死纏綿,無法自拔。

就仿佛,藤蔓之上,糾纏的枝條,一直順藤爬上去,直到天際,無限蔓延……↓思↓兔↓網↓

一夜,竟是這般短,一夜,又是如此長。

那種靈肉的交融,在那一夜,徹徹底底融合,有種什麼東西,在兩個人之間蔓延,卻誰也沒有說,隻是累的沉沉睡去。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射入仙洞之中,將玄玉床上的白霧撥開一些,還可以看到上麵那一對抵死糾纏,赤摞相對的璧人兒,就這樣,相依相偎,仿佛已經在哪裏睡了幾萬年之久。

“恩……”低低的呻[yín]從季聽雙嘴中吐出,卻驚醒了身邊的柳玉寒。

柳玉寒支起身子,黑色的長發落下,正好遮擋在她的胸`前,如絲絲被一般,閃著誘人的光澤。他的手,緩緩滑過她的周身,最後停留在她的胸口打著圈圈。

“嗯……”戰栗感布滿全身,隨即便是一種很舒服的感覺布滿全身,季聽雙緩緩睜開眼,看著眼前黑發如絲的男子,昨晚的一切曆曆在目。

兩個人同時到達頂點的那一刻,有些什麼,也在緩緩拉開帷幕。

有些回憶,泉湧而來,隻是仿佛很遠,來自前世,觸摸不到。

“你醒了?”柳玉寒悠悠地問一句,眼眸中有些什麼東西,在慢慢熄滅。

“嗯!”她點點頭,張張嘴,想說什麼,卻被他擋住:“別說了,我雖然不算什麼正人君子,但是說話還是算數的,你放心,今天日落之前你就能看到軒轅昊焱!”說完,他竟然也不等季聽雙回答,單手一撈衣服,那衣服竟然不到兩秒鍾就已經穿到他身上,再過一瞬間,人就已經在了山洞之外。

季聽雙楞一下神,她沒有那麼快的穿衣方式,等她穿好了,自然早就不見了柳玉寒的人影,隻有山洞外一大一下兩個人,圍著她問東問西。

“娘親,怎麼樣了,幹爹沒對你如何吧?”

“喂,旁觀者,他不會玩真的了吧?”青衣大呼小叫,“他真的不把天規當回事啊?”

季聽雙不說話,隻是緩緩轉身,又進了山洞之中。也好,如果昊焱能夠複活,也正好做個了斷。至少,她關心昊焱,還是希望他能好好活著的呢,哪怕看看兒子,看看她,即使愛得不夠深,也有足夠的親情。

至於柳玉寒……

她的眼眸對上那張玄玉床,眸中有道傷痕滑過。

昨夜,便當是一場露水姻緣吧!

“怎麼兩個人呢都是一言不發,真是奇怪。”山洞外,青衣和思渺依然在大眼瞪小眼。

“青衣,娘親和幹爹怎麼了?”思渺還是有些不明白。

“小孩子,你不懂!”青衣摸摸他的頭,“他們之間那點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幾萬年就那樣了,我們旁邊的人都看的跳腳,隻有他們兩個樂在其中。”

思渺一臉茫然:“他們以前就認識嗎?”還幾萬年?

“認識很久了,久到你想象不到,開天辟地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認識了。”青衣歎息一聲,“不過我也想知道昨晚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思渺事情,那家夥要是真違了天規,我可不能徇私,必須趕緊帶他回天庭受罰。”

“天規,什麼天規?”思渺更不明白了。

青衣嘟嘟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