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看過,自然問題很多。
錢曉和玄遠都耐心的解答著。不時的被樂樂的童言逗得直樂。
這一天真的很開心。錢曉抱著樂樂坐在玄遠的車上。等到玄遠快開到家的時候,一個男人突然衝了出來。玄遠緊急撒車。
“怎麼回事?”錢曉趕緊捂住樂樂的眼睛。
“我下去看看,你別動。”玄遠皺著眉頭走了下去。剛才玄遠撒車很及時。但是也不可能沒傷到人。玄遠走進一看,男人?不應該說少年。滿臉鮮紅的血液,玄遠一看身上明顯是被砍刀砍傷的。玄遠深吸了一口氣。少年的腿上還有一個槍打出來的傷口。玄遠馬上意識到事情不簡單。
“怎麼了?玄哥,那人受傷了嗎?我們快送醫院。”錢曉不放心的伸出腦袋說著。
玄遠想要打電話,這時候少年一把抓住玄遠的手,看著玄遠艱難的說道:“拜托……請你不要送我去醫院。拜托……”少年說完就暈了過去。
玄遠看到了少年的請求。玄遠還是打了電話:“喂。問醫生,你來一下,帶著止血的東西還有針線之類的。我們家有傷患。”
玄遠說著不是很溫柔的抱起少年。放在了後座上。看著自己帶血的雙手。玄遠沒有辦法。上車。
“怎麼回事?玄哥?”錢曉驚詫的看著少年的傷。這明顯就不是車裝出來的。錢曉覺得自己的世界變得很奇特。
“不知道。這少年剛才拜托我不要帶他去醫院。我隻能把他帶到我們家。”玄遠擔憂的說著。覺得自己也許惹了麻煩。但是如果把少年扔在這。也不是辦法。
錢曉皺著眉頭。摟住樂樂,不讓樂樂看。錢曉說道:“救人要緊。我們先回去吧!”
玄遠點了點頭。車快速的開著。等著玄遠消失不見。一大堆的黑衣人看著地上的一灘血。
“頭!人不見了?”一個黑衣人小聲的說著。
“搜!”男人皺著眉頭說道。
“是!”
等到錢曉他們回到家。錢曉和樂樂進屋。玄遠和醫生在外麵處理少年的傷。
“這少年,身上被砍了三刀,還好避開了要害。腿上一槍。頭上有個口子。沒有什麼危險。這小子真是命大。”醫生邊說著邊縫針。
玄遠看著被取出來的子彈。玄遠也看過槍,也拿過。但是畢竟是正經的家族。自然不會拿著國家的違禁品亂得瑟。顯然這個少年和他們不是一路的。這個麻煩傷好了。玄遠就打算讓著少年離開。
錢曉擔心的哄著樂樂吃了點東西睡著了。錢曉走了出來:“玄哥,這少年怎麼樣了?”
玄遠走進錢曉摟住。趴在錢曉的身上說道:“也許我撿到一個麻煩。明天就送他走!”玄遠為了家人的安全還是覺得這樣做保險點。
錢曉皺著眉頭,看著少年臉紅紅的,一看就是發燒。走了過去。幫著少年換了冰塊。降溫。
玄遠可不願意看著錢曉照顧別人:“你先去睡吧!這小子死不了。”
錢曉:“人都救了,還差這一晚了?行了!你先收拾下自己吧!渾身是血。還好這是別墅。晚上沒什麼人。要不以為咱兩犯罪了呢?”
玄遠笑著走進洗澡間。
“喂,小子,醒了就睜開眼睛。不要裝了!”錢曉沉聲的說道。
少年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犀利的眼神直視著錢曉。錢曉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這點架勢還能嚇到他。啪的一聲。錢曉把包著冰塊的手巾拍在少年的頭上。陰森森的樣子看著少年說道:“說吧!小爺混黑道的,你哪個道上混的。”
少年一輩子都記得,錢曉這混蛋囂張的樣子。
50
少年斜著眼打量了錢曉的小身板。很不屑的說了一句:“小受裝什麼小爺?”少年剛才裝睡已經知道這兩人是同性戀了。不過和他沒有關係。這兩人救了他,他會報答他們的。少年很累,知道自己不會有什麼危險。就昏睡過去。
錢曉青筋直跳的心裏想著:淡定,這孩子還小,他受傷了。等到錢曉回過神。少年已經睡著了。想了想,拿著溫熱的濕毛巾擦了擦少年的臉還有□的地方。錢曉覺得這小子長得還是很不錯的。
玄遠一出來就看到自己老婆伺候著少年,醋壇子就打翻了。說什麼明天也要將這小子送走。
“錢曉,行了睡覺吧!這小子命大著呢!一會兒樂樂要是醒來怎麼辦,今天的事請本來就讓他感到不安。”玄遠說著。錢曉看差不多了,放下少年,回屋摟著自子的寶貝兒子。玄遠很滿意這樣的效果。回屋摟自己老婆。
少年睜開眼睛,看到自己身上被擦得幹淨了不少,暖和的被子蓋在自己身上。慢慢的起身。少年看到自己身上的傷都被處理好了。昨天的事情也想了起來。像是想起了什麼,少年的眼神一暗。
“喂,你醒了。”錢曉看著少年醒了,把手中的的粥和饅頭,還有小菜放在了少年旁邊的桌子上。“醒了,就吃點吧!”
錢曉說完就坐在了少年旁邊。少年看看錢曉。沒說什麼,伸手拿起了粥。熱熱的粥進入肚子裏感覺身體頓時暖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