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趴下也是不錯的。”
是了,慕容壡還是很護短的。
嚴無為有點無奈,轉頭看著慕容器,她與慕容器已有半月未見了,今日一見,發現慕容器長大了不少,便笑道,“殿下好像長高了不少?”
慕容器聽見嚴無為在和她說話,心下頓感欣喜,連忙點頭道,“是了是了,是長高了一些。”說完又覺得自己太過熱情了,有些不好意思了,又道,“不過和先生比還是差了些。”
“再過上一兩年殿下便會高過臣的。”
“嗯!”慕容器笑開了眉,“登我長大了,便帶先生騎馬!”
這話一出,本來在專心看著熱鬧的慕容壡一下便回過頭來了,“——騎馬?”
嚴無為頓感頭疼,慕容壡看了看慕容器,又看了看努力裝作沒有聽到的嚴無為,皮笑肉不笑的問道,“孤的相國想騎馬?”
嚴無為自然是不敢說想的,至少現下這個檔裏是不敢的,結果哪曾想一旁的慕容器好心替她說道,“是了是了,先生說她想騎馬,還說等我長大了以後就教她。”
頓感四周醋意濃厚的嚴無為:“……”
我的好太子殿下,您就不要說話了吧?
聽到侄女這樣說了以後慕容壡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哦?是嗎?相國什麼時候同你說的?”
完全不知道身旁的兩個大人中間的那些彎彎曲曲的事的慕容器自然是毫無心機的說道,“是去楚國的時候,在路上的時候先生對我說的。”
“這樣啊,相國還應了你說待你長大了便在你這學騎馬?”
“是的。”
慕容壡笑的真是和藹可親,“哦原來如此。”
嚴無為看著慕容壡的笑臉心裏有點緊張了,便道,“其實臣……”
慕容器看向她,眼睛巴巴的望著她,“我說的不對嗎先生?”
看著自己的學生這般模樣,嚴無為又隻好把話吞回了肚子,“嗯,對、對的…”
慕容器一下便高興了起來,眉眼都染上了笑意。
而一旁的慕容壡則道,“相國啊。”
嚴無為覺得有點預兆有點不太好了,“…臣在。”
“一會你便跟著孤回宮吧,孤想起來還有要事要與你商議呢。”
知道慕容壡壓根沒有事的嚴無為:“……遵旨。”
不知道自己無意中給嚴無為惹了“麻煩”的慕容器見此還道,“姑姑,有器兒要做的嗎?”
“沒有,你回去好生看看送到東宮的折子,熟悉熟悉宮務。”慕容壡摸了摸慕容器的頭,慈愛的眯起了眼睛,道,“酒醉人,你年歲還小,少飲些吧。”
“嗨…”
這場宴席一直辦到了快到子時的時候,待賓客散去,顧名已經被灌的爛醉了,路是走不了的了,還需婆子扶著才勉勉強強地去了新房,快要到了門口,婆子拍醒了顧名,“將軍,將軍?”
顧名一臉的醉意,眼睛都睜不開了,“哈……?”
婆子看顧名這樣子簡直是苦笑不得,“將軍這個樣子還怎麼入的了新房?這些賓客也是,這可醉狠了去,郡主那兒還等著您呢。”
顧名腦子都是一團漿糊,驟然聽見有人說道“郡主”兩個字,下意識地一下打直了腰,朗聲道:“臣在!”
婆子:“……”
這將軍是個傻的吧?
婆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道這顧小將軍以後怕是個妻管嚴了不是,正打算扶著顧名進去,新房的門就從裏間打開了,是慕容晞,應該是在裏麵聽動靜了才出來的。
“我來吧。”慕容晞見顧名喝的爛醉心下微歎了口氣,上前扶過對方,對婆子道,“你先下去弄點醒酒的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