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況一個茶杯?”
“皇上~~皇上現在是在審問犯人,怎麼說起這些無關痛癢的事了?”尹德妃一聲嬌(吟),撲在李淵懷裏說得何其溫柔卻是飽含毒刺,所謂棉裏藏刀就是這樣吧!能吧壞話說得這麼好聽的人估計隻是她的絕技。
“愛妃說得是,不過朕處理的是家事,愛妃說成審問犯人就不太好聽了。”
“是!臣妾隻是太擔心宇文妹妹了,她還病危著呢!皇上不想盡早審問出原因嗎?”
果然一提起宇文淑妃,李淵的臉立馬加了一層霜,看向我的眼神也不再有不忍的審問起來:“二郎妃,隻要你說出是下了什麼毒,朕就記你將功贖罪。”
“回皇上,臣媳與宇文淑妃從來就沒有什麼利益或仇恨下的,沒有了犯罪動機,臣媳好好的秦王妃不做犯得著搭上自己去害她嗎?所以臣媳很為皇上問錯人感到惋惜,不過全天下都知道皇上對宇文淑妃情深意重,恩寵有加,一時心急迷糊了思緒才是正常的,才能體現皇上的情誼深切,是有情有義的仁君,因此臣媳受這點委屈並不覺得怨。”
聽我這麼說李淵最寵宇文淑妃,有些人的臉色極難看了,而李淵卻大笑起來:“哈哈哈!二郎妃就是二郎妃,這麼說來這件事還真的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皇上聖明,皇上一定知道不可偏信片麵之詞,凡事講求證據,皇上找到證據說是我下的毒嗎?”
“這……”
“皇上!你不要被她的一句話給迷惑了。”已經氣到變形的聲音赫然就是尹德妃的嬌喝:“她和宇文jian……妹妹有沒有仇隻有她們自己清楚,而證據就是所有的事實都表明她是最大的嫌疑人。為什麼妹妹沒用她的東西之前就沒事,用了的第二日偏偏就出事了?而且正好就是長在臉上,多可怕多醜陋的一張毀容的臉啊!皇上就不心疼妹妹嗎?”她把毀容說得那樣重,是為了讓所有人知道她已經不是她的對手了吧!她現在才是最受寵的人。
“娘娘說的極是,無悔也還是不能擺tuo嫌疑,但是娘娘同樣有嫌疑不是嗎?不隻娘娘,在真相出來之前,所有人都有嫌疑,宇文淑妃寵冠後宮難免遭人妒忌,誰能保證不是有人把毒下到我的麵膜裏,想一舉除掉我們,而這同時與我們有仇,有害我們的動機之人會是誰呢?”
“啪!”像是什麼秘密被揭穿了似的,她拍案而起,惱羞成怒道:“大膽!你的意思是說,是本宮妒忌她,是本宮要害你們嘍?”
“娘娘這火發的莫名了,我說所有人都有嫌疑,有指名道姓說是誰嗎?娘娘何必如此激動?誰有沒有妒忌宇文淑妃也是隻有她自己清楚,無悔倒是知道您一直都不待見我,為什麼嘛!無悔也不知了,隻是一直恭順的敬娘娘是長輩,娘娘要指責的地方無悔從來不敢有半點不服,隻是這次,有始至今娘娘在無憑無據之時卻仍是要把莫須有的罪名加諸於無悔身上,這可不是娘娘平日裏對無悔的一些過失不滿,指責一番就是了這麼簡單了,而是可殺頭,關係到我各人名譽,長孫家族以及天策府名譽及命運的罪名,無悔豈能再不明不白的隻為了孝而順了娘娘的意思承擔下來?長孫家族不會同意,天策府不會同意,秦王李世民更不會同意!”
我的一番話說得從容而擲地有聲,眾人除了沉默都不敢吭聲了,顯然我抬出家族背景,天策府,李世民,是很有效的,在古代,沒有身份,地位低jian就得任人宰割,但是我不是,我的出生她尹氏根本是無法比的,而我現在的背景連李淵都要忌憚三分,這裏除了李淵和萬貴妃沒有人有資格審問我,她卻來當出頭鳥,不給她點火藥味嚐嚐她還以為我一直都是任她捏的軟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