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帳篷裏,蘇瑾瑤還有些驚魂未定,宇文瑄的話也讓她心慌,聽他的語氣,他似乎對自己很熟悉,難道他和蘇瑾瑤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過去?
墨玉給蘇瑾瑤倒了一杯茶,看她一臉迷茫的樣子,以為她還在驚嚇中沒有緩過來,就走上前安慰道:“小姐,別怕。已經沒事兒了,奴婢也派人去稟報王爺了,他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墨玉話音才落,帳篷的門簾一挑,宇文灝就走了進來,幾步到她跟前,急切的問道:“瑾瑤,你怎麼樣了?聽侍衛稟報說你騎馬受了驚,把你摔了下來,你有沒有受傷?”
蘇瑾瑤搖了搖頭,“多謝王爺,我沒事。”
宇文灝看她神情有些異樣,又聽說是皇上救了蘇瑾瑤,心裏難免就起了疑,但是也不好問什麼,就說道:“沒事就好。本王才回來,聽到你險些墜馬,有些著急,所以過來看看!”
蘇瑾瑤笑了笑,就解釋道:“我本來想學騎馬的,馬廄的小廝給我選了一匹不錯的小馬。本來騎得好好地,沒想到安慶郡主突然跑過來,揮起鞭子就打在了馬身上。馬受了驚,這才瘋跑起來。幸好遇到了皇上,這才安然無恙。”
宇文灝點點頭,有些不滿的道:“安慶這個丫頭,最近行為古怪,看來是時候給她一個教訓了。”
蘇瑾瑤本想說算了,但是想到安慶一而再再而三的刁難,就住了口,隻感激了一句,“多謝王爺!”
安慶郡主在自己帳篷裏,不停地走來走去,聽說蘇瑾瑤險些墜馬,還被皇帝給救了,她心裏就有些慌了, 正在想著該怎麼脫身,帳外就響起了宇文灝的聲音,“安慶,本王可以進來嗎?”
安慶郡主還沒回話,宇文灝就掀開簾子走了進來,身邊也沒有帶隨從,看來是不想讓安慶太難堪。
“安慶,寧王哥哥有話要問你,你會說實話嗎?”
安慶郡主點了點頭,“寧王哥哥,我知道你要問什麼,是我打驚了王妃嫂嫂的馬,害她險些墜馬。”
寧王應了一聲,身子在軟墊上靠了靠,“還算你老實。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瑾瑤有得罪你的地方?”
安慶郡主搖了搖頭,一張臉憋得通紅,“沒有,她沒有得罪過我,是我無事生非,總是處處挑釁。”
宇文灝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一掌拍在了跟前的桌案上,怒道:“安慶,你可知罪?”
安慶郡主嚇了一跳,她自小就有些怕宇文灝,當下身子一哆嗦,聲音都帶了哭腔,“寧王哥哥,你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欺負王妃嫂嫂了,你饒了我。”
宇文灝站起身,踱步到她跟前,冷冷說道:“本王看皇姑是把你寵壞了,寵的你不知天高地厚,敢肆意犯上。今日的事,本王若去稟告皇上,皇上也不會輕縱了你。”
安慶郡主一張小臉兒嚇得煞白,死死地抱住了宇文灝的腿,苦苦哀求道:“寧王哥哥,你別去告訴皇上。皇上表麵待人溫和,實際上卻比你還要凶狠,你若告訴他,他一定會讓人打我的,嗚嗚嗚!”
宇文灝挑了挑眉毛,小丫頭,總算知道厲害了,語氣一軟說道:“我可以不告訴你皇帝哥哥,但是你要將功贖罪。”
安慶郡主重重的點了點頭,“我贖罪,我贖罪,我都聽你的。”
“好,那本王就罰你,在這些日子裏教會你王妃嫂嫂騎馬,什麼時候她學會了,什麼時候本王就饒了你,如何?”宇文灝說道。
安慶郡主一張臉皺了起來,忍不住嘟囔著道:“我哪裏會教人騎馬?而且王妃嫂嫂一點兒基礎都沒有,若是不小心摔了,豈不又是我的錯?這下倒好,淑妃娘娘挑的事兒,倒由我來承擔,真是沒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