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萬疼得哇哇直叫,總算縮高遠懷裏老實了,轉頭唯唯諾諾地跟他媽說了一聲,就準備和高遠出門溜達溜達,在門口的時候劉萬抱怨自己胳膊疼,要讓高遠背自己出門,高遠還沒答應,劉萬他媽就氣衝衝地把劉萬使勁兒拽了回來。

劉萬和高遠的關係明眼人一看就覺得不正常,就算村裏的人不容易想歪,但耐不住劉萬的厚臉皮和大嘴巴,一個不注意要給說出去那他們一家這日子也甭過了。

劉萬他媽頭疼得厲害,怕劉萬想出其他幺蛾子,又改口說道:“還是別出去!你回屋收拾下,今晚還得睡你那屋呢!”

劉萬不甘願地應了一聲,帶著高遠往自己屋走,雖說劉萬神情低落的樣子也透著一股子可愛,但高遠始終更喜歡劉萬沒心沒肺開開心心的樣子,於是拉著劉萬低聲勸道:“你房間啥樣兒啊?我都沒見過呢!我老早就想看看了,我這會兒想看得心都癢癢了!”

高遠比劉萬他媽更能摸透劉萬的情緒,果然,劉萬見高遠對自己的房間表現出好奇心,情緒也跟著被調動起來,腳後跟一顛一顛,就差蹦起來了。

可惜劉萬家就這麼點兒大,劉萬沒蹦躂幾下就到了自己房間,劉萬的房間相當簡陋,裏麵就直接是水泥牆,雖然能看出有略微收拾過,但條件也就那樣兒,一張床還是老舊的木板床,床褥包著被子,豆腐塊一樣地疊在床的一角。

高遠看著心裏難受,劉萬倒是沒太大感覺,樂嗬嗬地去鋪床去了,高遠本來想搭把手,劉萬揮揮手就把高遠哄一邊去了,高遠拗不過劉萬,四處看了看,連張凳子也沒,隻能站床邊幹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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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萬幹家務活很利索,沒一會兒就把床給鋪好了,自己猛得往床上一趴,發出悶悶地撞擊聲,劉萬被砸地全身酸疼,扁著嘴罵道:“啥破床嘛!硬成這樣兒!”

高遠被劉萬逗得想笑,走過去邊給劉萬揉鼻子邊說道:“家裏席夢思跟這木板床能一樣嘛!不過你這習慣得改改,家裏的床被你砸得都快塌下去一塊了。”

劉萬死活不承認自己有這習慣,兩人鬧著鬧著就滾床上親了起來,高遠一想到這是劉萬從小倒帶住著的房間,情緒莫名地激動,很快下麵就硬了,直往劉萬大腿-根部戳,劉萬一把握住高遠那玩意兒,滿臉驚恐地說道:“哥,這大白天的我爸媽還在外頭呢,我家房子透聲兒特厲害,被聽到可就麻煩大了!”

高遠挑了挑眉毛回道:“你這意思是叫我這麼憋著是不?我又沒說幹-你屁股,你其他地兒是啥用的?”

劉萬沒回答,直接扒了高遠褲子探著腦袋往高遠下麵鑽,等高遠出了精,劉萬被嗆得眼裏含淚,嘴巴因為過度擴張導致嘴唇紅彤彤的,臉上還帶著潮紅,高遠看得愛不釋手,把劉萬圈在懷裏直啃。

兩人說了會兒話後,房門就被打開了,劉萬他媽看到兩人環抱的姿勢,臉色變了變,隨後又勉強地微笑著叫兩人出來說事,劉萬他爸已經不在家裏,隻有劉才筆挺地坐在已經收拾好了的飯桌旁邊。

沒了劉萬他爸在旁邊瞎摻和,劉萬他媽總算提了關了劉才的正事,高遠當時看到劉才在家,心裏就有數了,劉萬自從上次劉才偷錢的事情發生後就不大想搭理他,聽他媽提到劉才想到高遠公司工作的時候劉萬就搶先發話了,“他一大學生還愁找不到工作,我哥高中都沒畢業呢,現在都公司老板了!再說了,我哥在劉才他們學校還搞過招聘呢,他咋不去考試?”

劉萬對這方麵不懂,所以自己擔任評審的時候沒見到劉才就以為劉才壓根沒參加,劉才當然不會說自己被刷下去的事,隻苦笑了一聲回道:“我前一晚身體有點不舒服,結果睡過頭了,我們係很多比我差的都被招上了。”

劉萬他媽一聽就急壞了,“身體不好怎麼沒給媽說,幸好沒事,要是出了什麼岔子可怎麼辦!”說完又轉頭對劉萬說道:“你對你弟什麼態度!你這意思是不相信你弟能力?怎麼當哥的!自己身上穿金戴銀的也不想著家裏人,整一白眼狼!”

劉萬被他媽罵了也不敢回嘴,委屈地低著頭摳手指甲,高遠有些慍怒,劉萬他媽偏心眼實在偏得有些過火,雖然劉萬說話亂說,但心眼實在,而且骨子裏也孝順,高遠沒把怒氣表現出來,反而微笑著說道:“當初我們不是籌了錢給您和伯父嘛,劉萬當時還以為是你倆不要他了,回家哭了好一通,第二天就發燒得厲害,到醫院打了好幾天掛瓶才好,他一直想著你們來著,就怕你們不讓他進家門,所以一直沒敢回來。”

高遠編謊話編得自然,劉萬斜眼看了看眼都不眨的高遠,用力地點了點頭,算是應了高遠的話。

說到收錢賣劉萬的事,劉萬他媽也有點尷尬,打了幾下馬虎眼又把話題給繞到了劉才身上,劉萬他媽對劉才的能力頗有信心,見高遠顧左右而言他,明顯不想劉才進他公司,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