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正不怕影子斜,於是坦蕩蕩地就給答應了下來。

薛貫清一直被劉萬吊著胃口,作為太子爺這種身份,平時也是呼風喚雨,但在劉萬這兒硬是碰了一鼻子灰,所以幹劉萬一炮已經成了執念,薛貫清知道這次是一次機會,帶著劉萬七拐八拐就去了一處隱蔽的飯館,環境很是清幽高雅,還設有獨立的包廂。

劉萬沒多想,對著菜單把幾乎所有招牌菜都給點上了,薛貫清又叫了兩瓶紅酒給劉萬滿上了一杯,劉萬聽說一瓶紅酒得千百塊錢,喝一口就值十來塊,這時候貪錢的毛病就又出來了,一瓶酒喝完,劉萬已經醉的一塌糊塗,由著薛貫清塞車裏往自己公寓裏帶。

薛貫清想得很簡單,高遠和劉萬就算有點錢,那跟自己家一比不過小巫見大巫,而且自己家的權勢更是高遠他們不能比的,這次趁醉把劉萬幹上一通也算了了自己念想,而高遠他們也隻能吃悶虧。

要換別人可能這事還真就成了,可他忘了劉萬這麼個變數,劉萬坐車上也格外不安分,又是要吐,又是鬼吼鬼叫,薛貫清把車安全開回家後出了一身的冷汗。

劉萬體重真心不輕,高遠是打手出身,扛著劉萬都有點吃力,更何況是從小嬌生慣養的薛貫清,劉萬被薛貫清抱得不舒服,扯著薛貫清領子就破口大罵,整個人還使勁兒撲騰。

薛貫清被勒得差點喘不上氣來,急急忙忙地肩膀還撞在門框上,把劉萬甩在床上後,薛貫清覺得自己都要去了半條命了,這麼費勁艱辛得來的劉萬,薛貫清覺得自己不幹他個是來回都對不起自己付出的辛苦。

劉萬有裸-睡的習慣,一挨床就主動脫自己衣服,這正合了薛貫清的意,薛貫清興奮地幫著劉萬脫完後,劉萬拽起旁邊的被子往自己身上一裹,自己躺上麵打了個滾,把自己嚴嚴實實地裹進了被子。

薛貫清心裏慪得不行,最後好不容易總算把劉萬下半身的被子給掀開了,上麵劉萬實在拽得太緊,薛貫清咬咬牙,惡狠狠地想著,隻要劉萬屁股上的洞還能露著,今天就一定要把劉萬幹到脫肛。

薛貫清倒了點潤滑油在手指上,剛往劉萬屁股裏戳進去半個指甲蓋,劉萬突然就悶悶地說道:“哥!我有點兒想拉屎!你抱我去嘛!”薛貫清有輕微潔癖,趕緊把手指拿了出來,伴隨而來的是劉萬幾個異常響亮的屁聲。

這時候甭管劉萬有多天仙的臉,薛貫清是徹底沒了欲望,剛還半硬的物件已經徹底軟了下來,劉萬喝了近一整瓶紅酒,喊完要拉屎,又嚷嚷著要尿尿,薛貫清已經鬱悶地看都不想看劉萬一眼。

劉萬躺床上閉著眼睛喊了半天都不見人來幫忙,心裏就冒無名火了,拿手扶著自己的小雀兒就躺床上撒起尿來,劉萬有這毛病還得怪高遠寵的,上次劉萬傷著屁股後,用尿壺都成了劉萬的一個習慣,有時候劉萬懶得下床就全靠尿壺解決,這會兒劉萬腦子漿糊似的,恍惚間隱隱約約好像看見小雀兒下麵有個尿壺接著,所以肆無忌憚地尿完後還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薛貫清已經被劉萬惡心得說不出話來,眼睛瞪得更看見了鬼似的,劉萬尿完後又嚷嚷著要拉屎,薛貫清怕劉萬真拉在自己床上,隻能把劉萬拽去了洗手間,中間又因為扶著的姿勢不舒服,得了劉萬兩個巴掌。

薛貫清活了二十幾歲都沒碰到過這種情況,聽著劉萬做馬桶上發著“嗯嗯啊啊”拉屎聲和不時夾雜著的屁聲,薛貫清整個都跟受了極大的刺激似的呆坐在椅子上。

發著呆的薛貫清很快就被劉萬的手機鈴聲驚醒,聽到高遠的聲音,正愁著怎麼把劉萬送回去的薛貫清激動地聲音都高了好幾個調。

沒多久高遠就趕了過來,劉萬剛拉完屎喊著要擦屁股,高遠看著薛貫清滿屋的狼藉和拉著屎的劉萬,心裏似乎有了點頭緒。

高遠擦完劉萬屁股就把人給帶了出來,薛貫清看到劉萬恨不得離得遠遠的,但高遠還是確認了一下薛貫清確實沒把劉萬給上了,才放下心來帶著劉萬回家。

沒幾天,高遠公司的那款客戶端遊戲就通過了審核,高遠哭笑不得地看著劉萬,看了好一陣才長歎一聲,被高遠罵了好幾天的劉萬隻能一頭霧水。

☆、寶寶

之後幾年房價飛漲,高遠先前買的不少房子的價格已經翻了好幾倍,高遠和劉萬住的地方也換成了豪宅別墅,方小武和周文斌也跟著高遠他們的腳步進入了有錢人的生活。

有了錢的劉萬和方小武都沒了心思去經營“小萬子”奶茶店,幹脆就把店盤給了丁進寶和丁蓉,自己做起了幕後老板享受抽成,丁蓉是個能幹的女人,幹活能吃苦耐勞不說,還有點兒經商頭腦,幾年時間也開了好幾家分店,方小武和劉萬投點小錢,賺點利息,日子是過得有滋有味兒。

租給馬建東夫婦的飯館房租高遠一直沒漲,本身自己不缺這點錢,而馬建東他們飯館經營得越來越差,高遠沒見過馬建東幾次,但能明顯感覺到他一次比一次顯老。

生活穩定下來後,周文斌就把他爸媽接到了市裏,方小武提前做了好幾個月的心理準備,等周文斌的爸媽來了之後就整得跟小媳婦兒似的,在家裏煮飯打掃,劉萬找方小武好幾次想一起出去玩,都被方小武給轟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