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腦子就知道做!做!做!你直接把我幹-死在床上得了!平時你老嚷嚷我就隨你了,這會兒你還敢把主意打到我兒子頭上!你殺了我得了,不然你想都甭想!”
高遠被劉萬說得惱火,惡狠狠地罵了劉萬幾句才把劉萬的氣焰給壓了下去,高遠這會兒已經不是商量的語氣,直接就把這事兒給定了下來,打電話給方小武的時候方小武樂壞了,直嘟囔著去買嬰兒床,劉萬賭氣轉了個身背對著高遠。
把寶寶遞到方小武手上的時候劉萬眼眶都紅了,劉萬還一個勁兒地叮囑方小武注意事項,方小武壓根沒認真聽,撅著嘴湊寶寶臉上重重地親了好幾下,還對著寶寶的脖子呼呼吹氣,寶寶被癢癢得咯咯直笑。
劉萬看到人家和樂的樣子差點就哭了出去,轉頭瞪了高遠一眼帶著哭腔喊道:“瞧你出的破主意!這會兒兒子都成別人家的了!”
高遠沒理劉萬的鬧騰,劉萬憂鬱了一會兒也拿高遠沒辦法,兩個來月沒盡興的高遠這晚上可算使出了渾身解數,劉萬翹著屁股跪趴在床上,整個人被高遠瘋狂地挺進撞得來回晃動,手肘因為長時間的支撐已經疲軟得有些顫顫巍巍。
高遠見劉萬已經沒力氣維持這個姿勢,直接就著插入的狀態把劉萬轉了一百八十度,劉萬的身體內部因為過度摩攃導致異常敏[gǎn]炙熱,高遠隨後又是一連串的深入深出,劉萬被頂得哇哇直叫,手死命去推高遠的胸腔,試圖讓高遠的速度減緩,這種微弱的反抗卻讓高遠的興致越來越高,劉萬自己都記不住到底換了幾個姿勢,身後的小洞已經木得快沒了知覺。
幹到最後,高遠發現劉萬連細微的呼喊聲都沒了,眼睛微微有點向上翻,才嚇得趕緊幾記深入射進了劉萬體內。◎思◎兔◎網◎
高遠給劉萬倒了杯水喂劉萬喝進去後劉萬才稍稍緩和了一些,高遠看到劉萬要死不活的樣子既心疼又無奈,“你說你平時就不給我好好弄,這會兒不是還你遭罪。”
劉萬這會兒卻沒力氣反駁,一口氣喝完一大杯水後圈在高遠懷裏不再說話,沒多久就睡過去了。
高遠在這種事上本身就強,幾年時間下來,人成熟了不少,再加上生活條件好了,大魚大肉的下來,現在的高遠更是如狼似虎,隔一天不做都覺得積火得厲害,有了高達之後,高遠都不曉得積了多少,這次劉萬雖說□得半死不活,但對高遠來說卻還沒完全盡興。
第二天方小武過來的時候被滿屋子的腥膻味熏得不肯進房間,開著房門散了半天氣味才抱著寶寶進去。
劉萬縮被子裏早被方小武的大動靜給吵醒了,看到高達劉萬就習慣性地伸手要抱,方小武看劉萬手伸出來都打顫,就皺著眉頭說道:“你這樣怎麼抱孩子,摔著了怎麼辦,你床上還全是味兒,趕緊去洗洗,你們昨晚到底做了幾回,屋子裏的味兒怎麼這麼重!”
“我後麵腦子都不清楚,我哥隻曉得捅,後來我差點喘不上氣來他才停了,再被他這麼多弄幾回,我得減壽好些年嘞!”
方小武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劉萬被高遠捅得動彈不得躺床上了,心下也關心劉萬,“高大哥老這麼幹可不成,現在還好說,你以後年紀大了還被這麼亂來,屁-眼捅鬆了可就兜不住屎了!”
話糙理不糙,劉萬覺得方小武說得在理,兩人互相出主意,互相琢磨,最後還是覺得不能把高遠和周文斌擱置太久。
一年後,高達已經會走路,會喊爸爸爹地,家裏大大小小全擺滿了高達的玩具,高達學什麼都快,性格也不鬧,連話也不是太多,一個人擺弄玩具能擺弄一整天,高遠對劉萬沒自己孩子這點心裏還是有歉疚,高達大了一點兒後高遠就又拿劉萬的精-液去做試管嬰兒,與此同時一直給劉萬調理身體,折騰了一年多後總算成功了。
這次高遠沒瞞著劉萬,兩歲的高達也懵懵懂懂地知道自己將有一個小弟弟,有事沒事就會問起弟弟什麼時候出現。
在眾人的殷切期盼下,劉萬的孩子總算從代孕媽媽的肚子裏出來了,依照慣例,名字還是劉萬取,這次事先知道,所以取名字也有很長時間的準備期,劉萬對著字典翻翻找找,最後定了小兒子的叫劉懿,劉萬本來想取名劉億,意思是留億,頗有招財的意味,但是想想這名字太簡單,不能體現自己取名的水準,於是硬是翻了好幾天的字典,找出一個同音不同字的,“懿”是這個音裏劉萬找到的筆劃最複雜的一個字,這名字要是不追根溯源,乍一看還是挺有內涵的,所以在大家的一致讚同下,名字就這麼定下來了。
小孩和小孩之間也是有極大的差距,劉懿完全隨了劉萬的性子,每天喝奶的頻率比正常孩子高了不知道多少,光伺候劉懿吃喝拉撒睡就把劉萬折騰得夠嗆,劉萬這才知道自個兒的大兒子是多麼好養活。
高達這時候已經上了幼兒園,跟同齡孩子一比,高達顯得成熟很多,幼兒園門口拽著門欄杆死活不進去的小孩不是小數,劉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