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價值,但是她的身份可就大大的有利用價值了。金少,你不知道吧?我們要對付的那個叫貝小檬的男孩子就是李玉蘭的私生子,你以為她為什麼瘋了?冷闕歡這人渣是真的心狠手辣,他竟然拿了其他男人和自己強暴貝小檬的視頻給李玉蘭看。我問過那幾個兄弟了,竟然還是李玉蘭找人強暴的自己親生兒子。你說,這要是讓那嬌嬌弱弱的小男孩兒知道了會有什麼反應?”說著不懷好意地笑起來。
姓金的男子扯了扯嘴角,陰狠的笑意泛開猛然讓人覺得冷颼颼的,“果然都是敗類!冷闕歡不是好東西,那女人更不是好東西,難怪瘋了,我都有點可憐那個一無所知的小雜種了!”
“那些視頻還能不能找到?”
駝背男子搖了搖頭,“都被銷毀了,即使有應該也隻有冷闕歡有。”頓了頓,接著說,“其實不用什麼視頻,隻要讓貝小檬知道真相就可以了。可以找那幾個兄弟演場戲。那瘋女人現在跟貝小檬住一起,要演戲並不難。”
姓金的男子興奮地踹了一下牆,“就這麼辦!”
貝小檬請了兩個小時的假,帶婦人去醫院做全身檢查,順便看看她的精神症狀。醫生認真地檢查了一遍告訴貝小檬,病人恢複得很好,精神上也很穩定,隻要不刺激她,要恢複正常應該也有希望。
貝小檬按醫生說的去買了些藥,然後牽著婦人走出醫院,見天氣不錯,於是幹脆散起步來,反正時間還早,先送她回去。
李玉蘭乖乖地任貝小檬牽著。
有幾個男人跟他們擦肩而過,走了幾步竟然又退了回來,站在貝小檬麵前一臉詫異。
貝小檬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握緊婦人的手冷冷地看著眼前三人。
“呦,這不是那個可愛的小男孩兒嗎?”
貝小檬渾身一僵,這個聲音有一段時間曾頻繁地出沒於他的噩夢裏,想忘也忘不了,他差一點就毀在這幾個男人手裏,沒想到還會遇見他們。
“可不是嗎?”石頭裝出一副歎息的樣子,心裏怕得要命,想起冷闕歡那個男人渾身發抖,可是這口氣不出又死都不甘心,當日不僅沒有拿到錢,他們哥兒幾個還被那男人手下的打手要麼廢了腿要麼廢了手。
“還有這個該死的女人!”叫剪子的男人突然指著縮在貝小檬背後的李玉蘭,“我們找了你這麼久你竟然躲在這小子身邊!”
“嘖嘖,我說啊,這世界如此大竟然無奇不有啊!”老布回頭看了自己同伴一樣,幾個人好笑地大笑起來。
貝小檬見這幾個男人的樣子,不禁驚疑不定,難不成這婦人跟他們有什麼瓜葛?他悄悄看了看四周,還好,周圍有好些行人來來往往,諒這些人也不敢光天化日之下胡來,強自穩定心神,嚴陣以待。
“就是。我還沒看到過哪個白癡把自己仇人護這麼緊的?”石頭涼涼地開口。
“石頭,你說什麼呢?那女人縱使毒如蛇蠍不也還是人家老媽嗎?”
“剪子,哎,這世界真是太殘酷了,你說一個女人縱使再冷酷無情也不會找人強暴自己的親生兒子吧?”
貝小檬渾身一震,他並不笨,隻言片語之間已經知道事有蹊蹺,隻不動聲色地看著麵前幾人,握著婦人的手始終沒有鬆開。
“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拐彎抹角的做什麼?”貝小檬一副冷冰冰的樣子,絲毫不為所動。
幾個男人短暫地愣怔了一下,那個叫老布的臉色變了變,一咬牙冷聲道,“也是。小子,你知不知道當初我們侵犯你就是你身後這個女人出錢雇我們的。這個女人名叫李玉蘭,是冷氏皇朝的掌權者,冷闕歡是她老公跟別人的私生子,兩人為爭奪冷氏產業大打出手,而這個女人在明知道你是她親生兒子的情況下還是找人侵犯你並計劃拍下視頻報複冷闕歡,而冷闕歡幹脆將計就計拍了和你歡好的視頻給這女人看,饒是這女人心如蛇蠍但到底是個母親,親眼看著自己的兒子被人侵犯到底是瘋了。你說可不可笑?”
貝小檬臉色白了白,左手食指窩進掌心,不著痕跡地咬了咬唇,鬆開握住李玉蘭的手,李玉蘭神情驚慌雙手驀地抱住貝小檬的手臂渾身發抖,像怕被人遺棄似的。
貝小檬低頭看了看李玉蘭蒼白的臉,抬起頭,“原來你們要說的就是這個啊,怎麼不早點告訴我?到底是比冷闕歡晚了一步,不然,你以為我母親是怎麼來到我身邊的?”
幾個男人一臉的不可置信,“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他們這樣對你你也能原諒?”
窩進掌心的食指刺破了肌膚,貝小檬鬆鬆地握著,防止血液流下來。“有什麼好原不原諒的?沒事,我和我母親可以走了吧?”貝小檬牽著李玉蘭很快消失在幾個目瞪口呆的男人麵前。
確定那些男人沒有跟上來,貝小檬一把甩開李玉蘭,跌跌撞撞地往前走。李玉蘭驚慌失措地一路跟著。
貝小檬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等清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縮在自己被窩裏了,他不知道李玉蘭去了哪裏也不記得自己到底聽到了什麼,隻是一臉的精神恍惚,心口紮紮疼。
李玉蘭縮在貝小檬門口,一直發抖,臉色蒼白,嘴唇都咬出了血,眼神渙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