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麻煩你出門前先看清楚姑爺的畫像,你弄錯人了。”
初夏終於趕過來了,上氣不接下氣阻止王心盈。
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東西
初夏終於趕過來了,上氣不接下氣阻止王心盈。
天啊,小姐這個健忘症,就知道她記不住姑爺是誰。
基本上見過一次麵的人,小姐轉頭就會忘記。
小姐大概是世上唯一認不出自己未婚夫的人吧!
這回鬧笑話了。
王心盈傻了眼。
立即抽出春宮圖驗證。
找啊找,找到了一張比較正麵的圖。
王心盈把圖高舉到那桃花美男麵前,仔細對照著看。
王心盈看看那美男,又看看畫中的離洌遠:“咦,真的不太像,離洌遠長得沒那麼風騷。”
桃花美男瞟到那春宮圖。
一雙男女正在畫中翻雲覆雨。
他不禁眼角一陣陣抽搐。
聽到那句“離洌遠沒那麼風騷”他更是有種吐血身亡的衝動。
這是第一個敢拿著春宮。
當著自己的臉,說自己風騷的女子。
“姑娘,你認錯人了,在下不是離洌遠,隻是今日參加宴席的賓客。”桃花美男很無語看著她。
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連自己未婚夫都不知道是誰。
還拎著春宮圖到處跑。
逮著自己就畫押,沒有見過這樣奇怪的女人。
而且有這麼剽悍的女人嗎?
衝到自己未婚夫的喜宴上退婚,是故意搗亂嗎?
有意思,有意思。
長這麼大,閱女無數的他,從來沒見過這樣有意思的女子。
桃花美男對王心盈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王心盈大失所望。
放下春宮圖,搞了半天,居然找到個贗品。
不過看這個男人眉目輕佻,一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倒是和離洌遠合拍。
不禁對桃花美男沒好氣:“沒事你穿那麼紅幹嘛,你不知道新郎是穿紅色的嗎?學人搶什麼風頭。”
桃花美男哭笑不得看看自己的紅衣。
敢情穿件衣服也有錯。
“姑娘,南風國的習俗是新郎穿黑衣,而不是紅衣,你該不會連你未婚夫是南風國人都不知道吧?”桃花美男無奈解釋。
死害蟲在哪裏
“姑娘,南風國的習俗是新郎穿黑衣,而不是紅衣,你該不會連你未婚夫是南風國人都不知道吧?”桃花美男無奈解釋。
事實他真的猜對了。
王心盈連離洌遠的樣貌都沒記住。
又怎會記得他是哪國人。
“不知道就不知道,誰管他是哪個國人,反正不是外星人就行了。對不起啦,搞錯了對象。不過這也不能全怪我,誰叫你眉目長得那麼風騷,一看就不是好東西,一定是娶了一大堆小妾的風流鬼。”
王心盈鄙夷睨他一眼,施施然轉身。
桃花美男口瞪目呆看著她遠去的背影。
敢情自己長得風流也有錯。
不過她倒是有點眼光,自己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
太有趣了這個女子。
以前覺得女人沒意思,原來是自己沒碰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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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裏穿黑衣的少說也一百幾十。
王心盈找煩了,在熱鬧的院子中大喊:“離洌遠,你這條死害蟲在哪裏,快給我滾出來,本小姐的耐性有限,再不滾出來,燒了你的府邸,賣了你的小妾。”
互相聊天的賓客看到如此剽悍的女人。
都紛紛退避三舍,圍著她看熱鬧。
見過凶悍的女人,沒見過這麼漂亮又凶悍的女人。
簡直像個女山賊,哪裏有半點小姐的風範。
居然還帶著三個大漢來砸場。
賓客們都覺得今天不虛此行,有好戲看。
站在王心盈身後不遠處的一個黑衣華服男人。
墨色眸子發寒,額上青筋暴起,挺拔貴氣的身子渾身散發著戾氣。
“王心盈,我在這裏。”他怒吼。
蘊含著極大怒意的話音響徹整個院子。
原來她就是那個定親的女人——王嵐風的妹妹。
想那王嵐風天人之姿,素有謫仙的美名,行事優雅。
他寵溺之極的妹妹。
竟然是這樣一個野蠻粗俗的丫頭。
別自作多情
他寵溺之極的妹妹。
竟然是這樣一個野蠻粗俗的丫頭。
若不是見王嵐風是西陵國丞相,手握重權,並且有成為西陵女皇丈夫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