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接觸,又怎麼去選擇適合我的。不能奢求的,我懂得放下,人總要往前看。現在我不能斷定他是否重要,但是也許將來說不定他會變成我最重要的人。”

她說出這番話,隻是想向他表明自己不會在糾纏他。

那次表白應該對他造成很大困擾吧!

不如現在說清楚,也省的他煩惱。

王嵐風聽了一愣,然後忍不住古怪笑了,卻沒讓人看到他眼底一片蒼涼。

他輕聲諷刺:“不愧是我妹妹,拿得起放得下,什麼痛苦,轉眼就成雲煙,真薄情。”

王心盈被他輕飄飄的話刺得一痛。

他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自己該對他糾纏不清嗎?

他不過一直把自己當妹妹而已,自己這樣做不是解了他的煩憂嗎?

“因為隻有放下才能開始另一段感情,這有錯嗎?”她大聲問他。

“沒錯,你什麼都沒錯。”

王嵐風舉起袖子驀然咳嗽幾下。

王心盈心一驚,也顧不得爭吵:“你怎麼了?”

王嵐風放下袖子,白淨的臉帶著抹病態的潮紅,輕哼:

“我沒事,既然你那麼喜歡自由,我以後就不再管你。你要留在這裏,我就留兩個護衛,畢竟這裏不是什麼幹淨的地方,你有事就喊他們。”

王嵐風也不等她回答,帶著一大幫人呼啦啦的走了。

王心盈看著空蕩蕩的門口。

說不清的失望和擔憂彌漫心頭。

“怎麼了?和你哥哥鬧別扭,你們兄妹的感情不是一向很好,世人都說要做女子就做王家小姐,因為有一個寵愛她到天上的哥哥。看來身受這種疼愛的你,並不如外人所說的那麼幸福。”

東慕彥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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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端(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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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和你哥哥鬧別扭,你們兄妹的感情不是一向很好,世人都說要做女子就做王家小姐,因為有一個寵愛她到天上的哥哥。看來身受這種疼愛的你,並不如外人所說的那麼幸福。”

東慕彥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躺回軟榻上,目光在發呆的王心盈臉上逡巡一圈。

“誰說我不幸福,我不知多幸福,有對我那麼好的哥哥,我還求什麼?”王心盈鬱悶坐在椅子上。

想起剛才王嵐風的怒氣。

想起他被自己拒絕後的冷笑和隱隱的傷痛。

想起他舉袖咳嗽。

想起他說不會再管自己。

她就覺得心裏一陣陣的難受。

可是原則不能妥協。

他是在太霸道了,居然不信任自己,跟蹤自己找到這兒來。

作為人,誰沒有個隱私,比如他很多的事,他有告訴過自己嗎?

她就是不能接受他凡事喜歡替她主張,好像她是個木偶。

東慕彥了然道:“對別人而言,或許是幸福,但你不是,你根本就不是能受約束的人。他手段太強硬霸道,你能感受到他的關心,卻接受不了這種做法。你們根本就是個性不合,一個喜歡掌控一切,一個不喜歡柔弱順從。所以一旦一方不妥協,立即就悲劇了。”

王心盈恨恨看著他。

這個死男人,居然一眼看出他們的心病。

這個人實在很懂得揣摩人心。

“你還睡不睡覺,我兩兄妹的事不用你管。”

東慕彥站起來伸伸懶腰:“我才不想管,時間不早了,睡眠足男人才能保持俊美的容顏,好吧,侍候本少睡覺。”

他舉起雙手,示意她脫衣服。

暈,這個死懶人,連脫衣服都要人家幫他脫。

真是麻煩的紈絝少爺,找老公一定不能找這種,簡直好吃懶做。

王心盈恨恨的幫他脫去外袍,留下雪白的單衣。

貼身的單衣顯得他的身影頎長優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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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端(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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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身的單衣顯得他的身影頎長優雅。

東慕彥一屁股坐在床上,笑眯眯對她伸伸腿。

“還要脫靴,總不能讓我就這樣伸腳進去睡覺吧?”

靠,自己真是淪落到粗使丫鬟了,他使喚自己倒是很順手。

不過為了十萬兩,還是忍了。

她幫他脫了鞋,東慕彥就乖乖鑽進被窩你。

隻露出張笑臉,向她眨眨眼:

“你就這樣坐一晚嗎?不如一起上來睡覺吧,床很大,我不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