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段(1 / 3)

飛拒絕楚羿眼中所迸射出的威脅。

「那是你與他之間的事。」楚羿變得有些不可理喻。「如果你再不說……」他的眼中露出凶殘的色彩,「那我隻好拿他開刀。」楚羿指向一旁的宗政霆司。

「不可以!」聞言,言仲飛心慌地衝向前護住宗政霆司。

愛使人更勇敢,他何嚐不是如此?

「你知道了又能如何?」言仲飛激動地說!「能改變二哥的命運嗎?」

「當然不能。」楚羿笑道,恢複成人人認識的長樂公子楚羿。

「放心吧,我再怎幺不要命也不會拿阿司開刀。」因為有人會因此傷心。「我隻是開玩笑罷了。」

他眼裏閃過一絲光芒,那是一種不得不放棄的無奈,宗政霆司早已發現到這一點。

「我和小軒軒需要休息,可否請兩位留些空間給我們?」他指指自己另一隻受傷的手。

「等……」言仲飛還來不及問個明白,宗政霆司已摟著他的腰,三步並作兩步,自動走出楚羿的視線。

「謝謝。」楚羿抿嘴微笑著。

然,送走宗政霆司後的他又展現出另一種不為人知的表情。

也隻有在言宇軒麵前,他才會發現自己的另一麵……***「有埋由嗎?」宗政霆司問。為何言仲飛不願明說?難道秘密真是如此重要?

「別問我。」言仲飛放開緊握住他的手,漫無目地的走著。

「真有那幺重要?」或許他該為楚羿盡份心力。

言仲飛不準自己的心意有一絲動搖,「你該明白遵守諾言的重要性。」

雖然他不能通盤告訴楚羿二哥的秘密,但以楚羿處事的態度看來,二哥會是他的下一個目標。言仲飛十分確信。

***

好痛!言宇軒看著夢中的自己,一個十多歲的少年與另一個人。

不要!雖已是往事,但折磨精神的夢魘依舊糾纏著他。

為什幺是我?他問,一個沒有解答的疑問。

不會有事的。男人的回答令他害怕,他隻想反抗,卻換來無情的怒打。

乖乖聽話。狹小的空間裏回蕩著男人粗啞的聲音,與他微弱的喘熄聲。

不行!他想逃,卻被男人鎖住自由。

再不乖的話……男人的麵孔突然變得十分猙獰。

你知道這是什幺吧?一把刀子,尖銳的匕首,是他威脅他的另一項武器。

就會像這樣……男人在他的小腹上劃上一刀,頓時鮮血直湧、痛楚攀升。

隻要你乖乖聽話,我就不會殺你。男人笑著,那是種yinhui的笑容。

我會疼你的。他眼中布滿恐懼,任憑男人侵犯的是沒了力氣的他。

言宇軒看著那名少年,是他自己;阻隔他和少年的,是一扇擊不碎的玻璃窗。

曾痛嗎?少年黑色的瞳孔散發死亡的色彩,他問著那名侵犯自己的男人。

少年揚手,那是一雙沾滿血漬的手。

死吧,不要讓我再看見你!另一刀刺下,頓時湧上斑斑血跡與男人的哀號。

噓,沒事的,隻要再一下就沒事了。他的黑瞳映滿男人的鮮血,開始著瘋狂的行為,無止境的瘋狂。

住手!言宇軒奔向回憶之窗,企圖阻止過去所發生的事。

頓時,窗碎了,少年的自己、斷氣的男人,一切畫麵全都消失。

在言宇軒睜開雙眼的瞬間,奪目的光芒取代黑暗的糾纏;他驚地起身,大口大口地喘熄著。

是夢!而他驚醒過來了。言宇軒微閉上眼,顯露出痛苦的神色。

又夢到了,緊咬上唇的他臉色蒼白,那是一種病態、不自然的表情。

「你睡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