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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咬痕說道:「這就是你昨晚激情的證明。因為你昨晚太忘我了,所以忍不住反咬我一口,這不就是夫妻之實?」

楚羿的指控讓言宇軒險些站不住腳。

他昨晚真的像楚羿所說的激情到忘我?

不,一定是楚羿隨意撒的謊,他言宇軒絕非一個隨便的男人。

「你憑什幺說這是我咬的?」他又不是發倩的公貓!

「你想要證明?」楚羿不懷好意的笑容使言宇軒的警覺心大作。

糟!楚羿該不會是想……

「那很簡單。」楚羿作勢要解開腰帶,「隻要我們再來一次昨晚的美事不就成了?」他很聰明,對吧?

「誰要跟你再來一次!」他的小屁股快痛斃了,難道沒有休息的權利?言宇軒強烈表明拒絕之意。

「當然是身為娘子的你。」隻有他有這項權利--品嚐言宇軒的身體。

「我快吐了!」言宇軒聞言隻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兩旁太陽穴隱隱作痛。

「你最好離我還一點!」他此刻清醒得很,也有體力與楚羿對抗。「否則我會做了你!」將他揍得不成人形,連宗政霆司都認不出來。

「那就做吧。」楚羿將言宇軒的話意扭曲為答應,彷如惡虎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撲向像隻可憐小鹿的言宇軒。

「救命!」

他在喊救命,卻沒人敢靠近此一禁地,就連平日常來的鳳蝶舞也乖乖聽從楚羿的警告--別來打擾我和小軒軒相愛的時光。

是的,就算她有九條命,也不敢冒著被處罰的危險踏進禁地一步。

不過她總能去搬救兵,來營救可憐的言宇軒吧!

倚香紅苑便是她搬救兵的目的地……

第七章

隔日午時,言宇軒終於擺脫昏睡狀態,但在被迫接受楚羿兩天一夜不眠不休的強索歡愛後,他始終未能下床走動。

不過,.他倒有空閑與趕來關心問候的言仲飛相處一室。

「阿飛……」趁著楚羿被宗政霆司找去訓話的空檔,言宇軒伸手招來自己最疼愛的小弟。「你幹嘛回來?」害他的苦心白費,言宇軒騰高的手真想一掌打醒言仲飛。

「回來……」言仲飛的目光不斷往外瞟,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別再看了!」言宇軒氣得想扳回言仲飛的小腦袋。

「痛!」嗚,傷口又裂開了。末梢神經的痛楚早迅速地傳回混沌的腦袋瓜子,害得言宇軒霎時臉色刷白,直逼再次昏厥的狀態。

「二哥,你沒事吧?」瞥見言宇軒額頭不斷滲出冷汗的言仲飛,自然是十分擔心。

言宇軒冷笑道:「你還懂得關心二哥呀?」他還以為言仲飛有了宗政霆司後,便忘了他這個親人。

「對不起。」言仲飛瞬間垂首,狀似可憐。

「別這樣。」言宇軒歎了口氣,「我這叫自作自受。」誰教他要蹚這渾水,非得弄得一身狼狽才警覺自己沒了可退的後路。

失策,這隻能說是天大的失策。

「你沒有將我的事情告訴任何人吧?」言宇軒問道。

「能告訴誰?」言仲飛搖搖頭,但他的表情卻有些奇怪的扭曲。

關於這小小的破綻,言宇軒可是瞧得一清二楚。

「真的嗎?」依他對言仲飛的了解,小弟不是個會亂說話的人,可是他麵對另一個人時可就不一定了。

「二哥,你想太多了。」言仲飛伸手促促自己染回黑色的瀏海。

「我想太多?」言宇軒馬上識破言仲飛的謊言,「你在說謊之前,總會不經意地抓前額的瀏海。」竟然還敢說他想太多!

仲飛變壞了,還學會說謊騙人。

「那是因為……」言仲飛顯得有些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