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幺呢?」他的語氣與表情無一不在嘲諷著楚羿。
「明個兒他就會醒來。」他頭一偏,差一點站不穩,好在冷殤情拉住他。
「不醒的話可不是我的醫術有問題,而是他自身的問題。」譬如心玻他是不懂楚羿和言宇軒之間的糾葛,不過他倒希望事情會越鬧越大。
不是他心眼壞,不過是太久沒看到一出好戲罷了。
「自身的問題?」
楚羿才想向前一探究竟,冷殤情便抱著入睡的鳳雲隱進入主屋的另一個房間;被留下來的楚羿隻能幹瞪眼,送走在心中暗暗偷笑的鳳雲隱。
該死的鳳雲隱,如果言宇軒明天無法醒來,他絕不善罷甘休。
第一個拿來開刀的便是他鳳雲隱!
「宇軒……」礙於鳳雲隱的命令,楚羿隻能守在房外不停地等待,直到清晨的曙光到來,直到言宇軒清醒的那一刻……楚羿打從言宇軒一清醒,便不停地在門前來來回回走著。
言仲飛、鳳雲隱等人見著了言宇軒,連毫不相幹的宗政霆司也順利見到了言宇軒,而他卻不得其門而入!
為什幺宇軒獨獨不讓他進房見他?
「別再走了,人家的眼睛快跟不上楚哥哥的腳程了。」她的眼睛好酸、好麻,隻覺得眼前一團混亂。
「蝶舞!」想起另一人也在場的楚羿,連忙衝向前詢問剛踏出主屋不久的鳳蝶舞。「宇軒的情況如何?」他的一顆心七上八下,全懸在言宇軒的病情上。
「放心,大哥說他死不了。」鳳蝶舞無畏地開了他一個玩笑。
「妳再說一次!」楚羿沒看見也就算了,但當他看見鳳蝶舞一副無所謂、事不關己的表情時,真教他心底怒火不斷向上竄燒。
「人家……嗚……」鳳蝶舞自然又被楚羿莫名的怒火給嚇著。「他不見你,又不是我的錯!」她才是該被同情的人,楚羿怎能對她亂發脾氣。
「我……」接下來,楚羿無言以對,不曉得該說些什幺才是對自己最有利的。
「是你惹牠的,又不是我惹的!」鳳蝶舞小嘴微微一獗,表達不滿之意。
經鳳蝶舞刻意提醒,楚羿更是久久抬不起頭來。
「大哥說他受了嚴重的風寒,需要一段時間調養身體。」鳳蝶舞終於鬆口。
「他誰都見,就不見你。」她相信楚羿心裏一定亂糟糟,可她也沒轍呀!
「為什幺?」宇軒為何獨獨不見他?
「我也不清楚。」鳳蝶舞搖搖頭,「他還說你和他就到此為止。」
一開始她對楚羿和言宇軒兩人的關係就感到胡塗,現在更是胡塗到底。
「到此為止?」不!說什幺他都不許這段關係就這幺輕易結束!
「讓我跟他說去!」
楚羿才一踩上台階,言仲飛與宗政霆司便由房內步出,表情甚是凝重。
「二哥不想見你。」言仲飛冷冷地道。他真是瞎了眼才會看錯人,沒想到楚羿……」
「但我有話要跟他說。」所以他才急著要見言宇軒。
「沒用的。」宗政霆司也跟著歎了口氣。「他是隻牛,根本不講道理。」就連他想幫楚羿求情,也差點落得被趕出門的下常可想而知,楚羿是完全得罪了言宇軒。
「那小子是吃了秤鉈鐵了心,獨獨就是不見你」話若是攤開來講,就是這幺一回事。
「你沒替我求情?」楚羿死瞪著好友,非常不諒解。
「求了,還差一點被趕出來!」宗政霆司同樣不甘示弱地回瞪著楚羿。
他可是仁至義盡,該求的都求了,楚羿還想怎樣?
「他當真不見我?」楚羿的心情頓時跌入穀底。
「等二哥的痛養好後,我要帶他回去。」言仲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