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怒火湧現在風酒酒的心中,她疾步向著齊王府的方向走去。由於掀王榜的事情,導致了她成為了臨安城的一大熱門話題,所以,一路上不少人都認出她到底是誰。
最詭異滑稽的就是,風酒酒此時此刻身後跟著一大群的百姓,他們為了追上她,全都風風火火的你推我擠的,場麵可笑至極。
風府距離齊王府的路程並不是很遠,走路快一點也就兩刻鍾。已經是吃飽喝足的風酒酒,渾身都充滿了力量,所以腳步飛快。
當她站在了齊王府的門外,看著齊王府三個燙金大字洋洋灑灑的在上麵掛著的時候,她的心裏除了憤怒已經是說不出到底是何滋味了。
齊王府的人果然是卑鄙,先是下媚藥,然後是高如意的王榜陷害,到現在的沸沸揚揚的退婚事件。無一不表示他們厭惡風酒酒,不希望她嫁進齊王府。
“姓齊的,給本姑娘出來。”風酒酒雙手叉著小蠻腰,大聲的衝著齊王府裏喊著。
‘不是隻有你們知道把事情鬧大的,現在我就讓你們看看,到底是誰不要臉。’
破罐子破摔這樣的辦法誰都會,可是要用得有技巧。收買人心, 故作可憐,一樣是誰都會。可是真正要深入人心,卻不是那麼容易。
齊王府的護衛看著風酒酒站在這裏大聲的嚷嚷,他們擔心齊王府會沒了臉麵,更擔心事情會影響到齊王爺,馬上就憤怒了,他們拿著長槍,快步的走下了階梯,向著風酒酒衝來,怒聲嗬斥:“風姑娘,你怎麼回事?管家已經去風府退婚了,你識相就馬上滾,若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讓你叫人你不去,還在這裏唧唧歪歪的。”風酒酒一怒之下,一腳就把一個護衛給踢倒在地,她的動作很快,護衛還沒有反應過來,風酒酒就應經是站在了第二個護衛的身邊,一個過肩摔,直接把護衛給摔倒了。
兩個看守的護衛都已經被她放倒了,她在放倒他們的過程動了一點小手腳,全都捏住了他們的穴道,如今他們全身都麻木了,短時間是不可能站起來了。
她走過去把腳邊被放倒的護衛腰間懸掛著的鞭子給奪了過來,然後大聲的說:
“自從我爹死了後,你們齊王府的人對我就沒客氣過。每次來都是蹬鼻子上眼的,就連一個小廝奴仆都可以欺負我,在背後說我爹死了,我配不上你們的世子爺,還說什麼高小姐和你們世子爺是青梅竹馬,他們郎才女貌,最應該在一起。”
風酒酒說這句話的時候故意放大音量,讓圍觀的人群都聽到了。 她拿著鞭子大步的走進齊王府,而伏川依然是一語不發的跟著她的身後,並沒有出手的打算。
齊王府裏不少的家丁護衛聽到動靜都向著大門的方向走來。可是風酒酒絲毫不畏懼他們,借著自身的瞬移能力讓動作快了不少,來一個她就狠狠的抽一個。
寧靜的齊王府瞬間便被風酒酒弄得雞飛狗跳,護衛越來越多,他們很快裏外兩層的把她和伏川包圍住了。
齊王妃和齊王爺兩個正主兒很快就出現了。齊王妃的臉色都難看極了,就像是剛剛燒出來的炭火,紅黑交織。
而一向文雅的齊王爺憤怒的臉扭曲得像是一頭處於暴怒中的獅子,怒氣把他全身上下都籠罩起來,瞧著格外的恐怖。
兩人身上的怒意引燃著周圍的空氣,四周顯得格外的安靜,不管是齊王府的護衛奴婢,還是站在府門外看好戲的人群,他們連大氣都不敢喘,圍繞在身邊的空氣也感知了這一方的憤怒,他們像是一雙利爪一樣撕扯圍觀人的心。
“風酒酒,我家玉書身上的鞭傷是你動手的。”齊王爺厲聲看向風酒酒,他的憤怒讓人有一種錯覺,若是風酒酒說是她動手的,他一定會把她活生生的撕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