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看著風酒酒,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不管任何時候,她都絕對不允許有人靠近表哥,不管以任何的理由。
“姑母,風姐姐如今是表哥心尖上的人,咱們還是莫要怠慢了她,萬一表哥待會兒來看到了又得心疼了。”
雲清忍著心中的怨氣和怒火,微笑的走到了惠太妃的身邊:“你向來最心疼表哥的,也希望表哥可以早點成親。這風姐姐可是在表哥的主殿裏,睡了兩個晚上。”
風酒酒聞言,差點沒笑噴了。這白蓮花的心機還真是深,這他麼的怎麼就不直接說她連續兩個晚上把長孫易給睡了。
“你說什麼,她連續兩個晚上都住在主殿。”惠太妃拍案而起,看著雲清怒聲責問:“你怎麼就不早點把這件事告訴本宮。”
該死的,這個賤人居然在十七的宮殿裏睡了兩個晚上。也就是說什麼事情都發生了?
雲清的眼淚一下子就奪眶而出,她心裏委屈極了,姑母一點也不講道理,難道她就真的希望看到表哥和這個女人睡在一起?難道她心裏樂意看到這樣的結局嗎?還不是這個女人心機深,把表哥迷惑了。
惠太妃看到雲清可憐兮兮的樣子,再想到她的身體,不由得微微歎息一聲:“姑母這是太生氣了,這麼大的事情你為何不早點告訴姑母。”
雲清抽泣了幾下,說:“表哥和風姐姐的感情好,雲清擔心姑母會對風姐姐有看法。”
惠太妃指著雲清說:“你糊塗,這樣卑賤的女人留著有何用,直接打發了。”
惠太妃這句話明麵瞧著是對雲清說的,實際上是說給風酒酒聽。明擺著告訴風酒酒,她身份卑賤,配不上戰長孫易這樣的天之驕子。
風酒酒心裏沒有那樣的想法,所以這些人不管說任何話也攻擊不到她。對於她來說,如今不過是演一場戲,一場可以把白蓮花氣到額戲。至於代價,大不了就是不接這生意了。
惠太妃看著風酒酒,本就嚴肅的臉聽說風酒酒在長孫易的主殿住了兩個晚上的事情後變得更難看了,瞧著風酒酒的時,像是恨不得馬上把風酒酒給撕碎了。
“來人,把這個風酒酒給本宮趕出去,日後若是她敢踏入德懿王府半步,就給本宮格殺勿論。”
風酒酒固執的看向惠太妃:“太妃娘娘,你不是德懿王府的主人,你沒有權利趕民女走。”
“再說了,民女還要為雲清小姐醫治呢。”
惠太妃聽聞風酒酒那句你不是德懿王府的主人後心中的怒火燃燒到了極點,瞬間爆發出來,大聲說:“雲清的病不用你醫治,馬上把這個賤人給本宮趕出去。”
很快,惠太妃身邊的兩個丫鬟就走了出來。一看你她們的架勢,就知道會武功了。她們凶神惡煞的走到了風酒酒的身邊,想要對風酒酒動手。
“住手。”
住手兩個字伴隨著一陣咳嗽聲傳入大廳裏。
是他。
風酒酒下意識的回頭,一道黑色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身邊。
他怎麼會來的?
伏川不是找他有事嗎?
她還以為他已經離開了,想不到居然會出現在這裏。
“表哥。”雲清乖巧的走到了長孫易的身邊,微微一笑看著眼前這個絕美的男子。隻是她很快便收回了視線,再一次笑著看向惠太妃:“你是知道姑母回來了吧?”
風酒酒聞言,淡淡的笑了笑,這是在告訴她。長孫易絕對不是因為她而來,而是因為惠太妃。
這是讓風酒酒不要自作多情呢!
她隻是淡淡的笑了笑,並沒有多說,她本就不相信長孫易會因為自己而來,不抱希望,所以才不會有失望。
在這個異世的南恒海,她隻是無根的浮萍,沒人愛沒人疼,更沒有人護著。可是沒關係,她自會護著自己,守著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