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酒酒犯渾裝愣,淺淺一笑問:“十七爺,這是讓民女去哪呢。”
聽到十七爺三字,長孫易的眸光微微一閃,長長的睫毛閉了閉,隻是一瞬間他便抬起頭來,平靜的看著風酒酒:“去看你的二十萬兩黃金。”
不提黃金還好,一提起這二十萬兩黃金風酒酒就覺得一陣的心痛。
這可是自己用聲譽換來的,是自己的血汗錢,這個黑心肝的暴君居然敢拿她風酒酒的錢來黑她。
蕭潯陽聽到二十萬兩黃金,眨眨眼看向長孫易:“小師叔,你真是夠黑心了,居然拿她的賣身錢來威脅她去救你的小情人,你要不要臉。”
賣身錢?風酒酒無語了,要不要說得這麼難聽啊,應該說那是齊玉書的賣身錢好不好。
長孫易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蕭潯陽:“你最近是太閑了,要不要我飛鷹傳書給你父皇,告訴他你在大宛的所作所為。”
蕭潯陽猛地站起來狠狠的瞪著長孫易,最後冷冷一笑,說:“算你狠。”
“你偷跑出來還有理。”長孫易鄙夷的掃了一眼蕭潯陽。
“你那隻眼睛看到本公主逃跑出來了。”蕭潯陽怒了,誰告訴他的,誰那麼缺心眼?
“去問問你師父那隻眼睛看到的。”長孫易不痛不癢的回了一句後,便不樂意再看蕭潯陽一眼。
這個小魔女,把西恒海寧城和江陵給鬧得天翻地覆後,居然還跑來禍害大宛臨安。
這半年來,他無視她的所作所為,可是不表示這個小魔女可以欺負到自己的頭上來。
而蕭潯陽聽聞是自己師父說的,馬上便怏怏的,她可不敢說師父是缺心眼的,要不然,等著挨板子吧。
都說嫁不出去的老女人是最可怕的,果然這樣,蕭潯陽覺得很委屈。
長孫易看到風酒酒毫無所動,挑眉問:“黃金還要不要?”
風酒酒咬著牙站起來說:“要,怎麼會不要呢。”
伏川笑著說:“風姑娘好像不樂意去看二十萬兩黃金呢。”
風酒酒笑著一步一步走向伏川。
伏川不知道為何,覺得心裏發麻。
她狠狠的一腳就踩在了伏川的腳上:“讓你多事。”
以前瞧著這個伏川還是挺順眼的,如今卻是覺得這個家夥簡直就是欠揍的。
伏川忍著痛咧開嘴笑了笑:“風姑娘,屬下沒有說錯話吧。”
風酒酒鄙夷的掃了一眼他,然後走到長孫易的身邊咬著牙說:“不是說去看黃金,走啊。”
風酒酒看也不看長孫易一眼,然後徑自走到了前麵。
長孫易見狀,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跟在了風酒酒的身後向著外麵走去。
蕭潯陽摸著自己的下巴,看著一前一後的兩人,焉壞焉壞的嗬嗬笑了起來。
晴空不解的問:“師姐,你笑什麼?”
蕭潯陽站起來拍拍清空的肩膀,然後指著風酒酒和長孫易的背影說:“你不覺得你皇兄很聽話嗎?”
晴空看著他們的背影,這才反應過來。
長孫易尊一品德懿王爺,而且還是皇叔。
風酒酒隻是一介民女,卻毫無顧忌的走在王爺的跟前。這可是無視皇族的死罪。可是兩人坐起來卻那麼自然,就好像是天生便該如此。
風酒酒他們走了一炷香的時間,便看到急忙向她們這邊走來的風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