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酒酒把全身的衣裳都盡算脫去的時候,房間門卻被人打開了。
她心中大驚,拉過床上的被子就把自己遮擋得嚴嚴實實的。
長孫易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個全身裹著被子隻剩下一個頭在外麵的風酒酒。
他是一個有潔癖的人,那一床被子,他無奈的挑挑眉,把手中的東西放在一旁後,轉身便出去了。
風酒酒掃了一眼床邊放著的月事帶,臉色瞬間變羞紅了,心裏卻是莫名的湧起了一抹複雜的神色。
自己剛剛這樣捉弄他,他去反過來對自己這樣好。她不會相信一個大男人,屋子裏放著月事帶,閉著眼睛想也知道,一定是她去問綠茵拿的。
這樣一想,心中對長孫易的憤怒無故就消了不少。
其實真的是她高估了長孫易,以他這麼高貴的人,會為了一條月事帶去問綠茵嗎?
他身邊養著這麼多人,幹嘛用的?
自然是需要的時候推出來擋刀的。
至於他屬下的那些暗衛,他清楚得很,也絕對不可能會開口問綠茵的,大有八九,是直接潛進綠茵的屋子,不問自取。
其過程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他很滿意,錦上添花不可貴,雪中送炭最難得。
他是一個很重視結果的人,即便這個人是風酒酒,他也需要審時度勢,一步一步的攻陷她。
等到風酒酒換了一身水紅色衣裳出去的時候,暗中的隱衛皆是一愣,風酒酒向來很少穿大紅大紫的衣裳,她穿衣偏向青色,綠色,有時候也會穿紫羅蘭色的衣裳。
這水紅色的阮煙羅倒是把她纖細的小蠻腰給顯露出來了,外麵一件輕薄的紗衣,頭發依然是高高的綁成馬尾,瞧著幹淨利落多了。
“不愧是王爺瞧上的,這派頭一看就知道不簡單。”暗一笑著說。
“是不簡單了,也足夠彪悍了。”暗二嘴角抽搐了幾下。
普天之下估計也隻有風酒酒一個人敢讓王爺為她找月事帶的。最後這倒黴的事情還落到他的頭上。閉上眼也知道,王爺欲求不滿的後果,倒黴的就是他們這些隱藏在暗處保護王爺的暗衛。其實他們真的不容易,沒有身份,見不得光,還要拚死的保護主子,不就是差點聽了壁角,不就是知道王爺欲火焚身的時候隻能用冷水降火嗎。
可是知道這些的又不是隻有他一個人,為嘛要她去偷月事帶。
他現在都不知道若是被綠茵那個小辣椒知道是自己進了她屋子,偷了月事帶,後果會如何?
還有就是清天喜歡綠茵,若是被清天知道自己潛入綠茵的屋子,他肯定被揍得很慘。
這一切,皆是因為站在主殿院子裏的紅衣女子。
據他們所知,這一位如今已經升級為他們爺的心頭肉,誰也動不得。
“長孫易,你混蛋。”風酒酒一臉怒氣的說:“你說過的,把我的銀子還給我的。”
長孫易轉身看著她,才把自己腰間的一枚白玉取了下來:“銀子全都幫你存進赫連家的錢莊裏,這是信物和票據,一共兩百一十萬兩,待會兒你離開的時候,管家會給你拿一萬五千兩銀票。”
風酒酒掃了一眼那上等的白玉玉佩,不滿的嘀咕一聲:“你早點說不就沒事了。”
害得她還生氣的捉弄了他,哼,都是他自找的。
“這四種藥材是解寒毒所需要的重要藥材,隻要找齊這四種藥材,你身上的寒毒就可以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