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易捏了一下風酒酒的鼻子,無奈笑著說:“不要玩得太過分了,惠太妃留著還有用。”
風酒酒不解的看向長孫易,聽了這句話她覺得長孫易對惠太妃不像表麵瞧著這樣簡單,這裏麵一定有很多複雜的事情。
她撇撇嘴,脫口而出一句話:“你是舍不得雲清吧。”
長孫易先是一愣,隨後哈哈的笑了起來,她直接就把風酒酒從椅子上抱了起來用他的下巴磨蹭著她的額頭:“本王眼高於頂,目前為止隻看上了一個小沒良心的。”
風酒酒一雙手捂住他的臉:“放我下來。”
長孫易嗬嗬一笑:“到嘴的鴨子你會放過嗎?”
鴨子?她怒了:“該死的長孫易,你才是鴨子呢,你全家都是鴨子。”
十七爺笑著把人放在書房的貴妃榻上,然後整個人伏在她身上笑著說:“你是本王的女人,我的全家有你一份。”
“滾起來。”她咬著牙說道。
他卻是笑了笑,並沒有起來的打算,他的手輕輕劃過她的眉毛處,風酒酒看這他絕美的容顏,還有那雙滿是柔情寵溺的眼神,花癡病瞬間犯了。
長孫易看著乖巧的風酒酒,勾了勾唇深情的吻在她的唇上。犯花癡的風姑娘被這輕柔的吻搞得暈頭轉向,最後雙是繞上他的脖子,熱情的回應他。
美人在懷的十七爺感受到風酒酒回應,加深了吻的力道,兩人就如正在追逐的兩條遊龍,你守我攻的鬥得難舍難分。
風酒酒完全融化在長孫易的柔情裏,不一會兒,她身上隻剩下一件肚兜。
涼風吹來那一瞬間,她回過神了,馬上推開長孫易:“該死的,說好了絕對不能越過雷池,你言而無信。”
長孫易眼底裏劃過了一抹詭異的光,並沒有因為風酒酒拒絕他進一步探究而生氣,反而是笑著說:“本王瞧著愛妃很享受呢。”
他突然明白了,原來自己的小王妃居然是一個花癡,曆來美人計百試百靈,想不到美男計也有效果呢。他已經知道如何能快速拿下這個固執的小女人了。
風酒酒一邊穿衣服,一邊在心裏暗罵:“風酒酒你這個白癡,居然被人色,誘了。你的冷靜在哪裏?”
她咬咬唇想到自己這幾天的心情真的恨不得抽自己幾個耳光,她很清楚的知道若是真陷入長孫易的柔情陷阱裏,等待自己的隻有萬劫不複。
穿好衣服的後,她轉過身去怒聲道:“今天的事情乃是意外,王爺最好盡早忘記。”
說完後,她轉身大步離開容兮小築的書房。
走到主殿的院子,長孫文軒正巧來到,他看到怒氣衝衝走出來的風酒酒,注意到她那紅腫的唇瓣,不由得驚呆了:“皇嬸,你....”
他指了指風酒酒的唇:“皇叔簡直就是饑不擇食。”
紅腫的唇,脖子上的吻痕,他算是明白了一直以來高冷無情的皇叔其實就是一個悶騷的。這青天白日的,他很想問一句:皇嬸你和皇叔算是白日宣淫嗎?
他怕自己真若說了,最後會被無情的一腳踢出德懿王府。
風酒酒看著長孫文軒,她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唇,不由得一愣,隨後怒意橫生,低聲罵:“長孫易,你個混蛋。”
長孫文軒也連忙點點頭:“皇叔的確夠混蛋了。”
風酒酒聞言,抬起眸子狠狠的瞪了一眼長孫文軒:“記住了,你此時此刻什麼都沒有看見,敢多說半句,我插瞎你的眼睛。”
長孫文軒被她嚇得連連退後的兩步,嗬嗬一笑:“小侄今天隻是來看潯陽,從來沒有見過皇叔和皇嬸。”
他說完後快速走向蕭潯陽居住的偏殿。皇嬸你能堵住我的口,難道還能把這麼多暗衛和丫鬟的口也堵住?
風酒酒直接就用了瞬移回到了房間,看著銅鏡裏的自己,那雙紅腫的唇還有脖子上的唇印。她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千萬不要衝動的提著劍就殺到容兮小築去。
看來日後她還是避免單獨和長孫易相處才行,他的腹黑已經升級了,居然用美男計,若是兩人單獨的次數多了,指不定那一天她就會被他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她從醫療包取出一瓶藥粉,用水稀釋後抹在唇上,然後換了一身高齡一點的外衣把脖子上的唇印擋住,半個時辰後她的唇已經消腫得差不多了。為了不被人看出,她最後還是化了一個淡妝,點了朱唇才走出房間。
風酒酒聽著偏廳裏傳來的陣陣狂笑聲,不由得頓住了腳步,想到剛剛自己那麼狼狽的一麵被長孫文軒看到了,她有點心虛的轉身準備離開。
“嫂嫂,為何你不進去呢?”晴空銀鈴般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她轉身一看,隻見穿著一襲天藍色繡梅阮煙羅的晴空走到自己身邊,她用一種打量的眼神看著風酒酒:“嫂嫂,你好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