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回到王府的時候看到長孫易在,風酒酒有點驚訝的同時,笑著上前低聲詢問:“為何回來這麼早?你不是說今天要進宮?”
說起來也是奇怪,他們夫妻已經從外麵回來了很久,宗啟帝和齊太後卻是耐得住性子不召喚他們夫妻進宮。而他們兩人也權當沒有這麼一回事,壓根沒有想過進宮去見宗啟帝母子。
用伏川的話,爺就該有事沒事進宮去,就算在宗啟帝跟前晃悠一下也好,給他的心裏添堵,惡心一下他。
“去見小皇帝回來了。”他笑著拉過風酒酒的手,直接就讓她坐在自己膝蓋上:“他估計是覺得本王礙著他的眼,隻是說了幾句話,賞賜了一點東西便讓本王回來了。”
正好,早點回來了可以陪陪小妻子。他把頭貼在她的背上,笑著說:“如此正好,本王可以陪著你一起出城去玩兒。”
風酒酒轉身用雙手揉著他俊美的臉蛋,嗬嗬的笑著說的:“想要去哪裏?”
他起來牽著她的手,笑著說:“看好戲去。”
說完後,他帶著風酒酒朝著馬廄而去,夫妻兩人一人騎著一匹馬,朝著城外而去。
風酒酒跟著長孫易到了城外一處草地上,她下了馬後,看了一眼四周不少俊男美女在遊玩:“這是什麼地方?”
長孫易笑著說:“這是城郊的一處草地罷了,每年的三四月份,附近的峭壁盛開不少罕見的小野花,等到五月份來臨的時候,這些野花就會凋零。想要再看,唯有等到來年三四月份了。”
她笑著打量起身邊的人,隻見他絕美的臉上顯露出來的是淡定:“你說要帶我來看好戲,難道就是這裏?”
長孫易敲了一下她的小腦袋,無奈一笑:“急什麼,好戲該上演的時候,自會上演了。”
說完後,他牽著她的手,漫步在遼闊的草地上。兩人一直朝著前方的山穀中走去,看到眼前的景象,風酒酒也有點驚訝了:“好美。”
她看到不少巴掌大,顏色各異的花朵迎著三月春分,在峭壁上肆意舞動:“這到底是什麼花朵兒,居然還有這麼多顏色?”
兩人隻是觀看著峭壁上的花朵,殊不知他們也自成一畫,成為別人眼中的風景。
男的英俊冷酷,女的有傾城之姿,不少出城踏青的城中貴族少爺小姐紛紛在私下議論德懿王和的王妃還真是天生一對。
“齊玉書簡直就是瞎了眼睛,居然放著這樣的傾城美人不娶,去取高家那個女人。”
“就是,這王妃比起高如意來可是美太多了,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對於這些言論,長孫易和風酒酒並不在意,她們隻是牽著手,一直朝著前方而去。沿著峭壁下的小溪流一直朝著山坳裏進去,讓人大開眼界的是,山坳上漫山遍野都是顏色各異的野花。
“好美。”
風酒酒放開長孫易的手,忍不住的哈哈的笑著說:“我們應該把那府中那幾個丫頭也帶出來,還有薛珂和薛少卿,也讓他們看看這樣美麗的風景。”
長孫易挑眉看著風酒酒,淡淡的笑著說:“本王可不是單純帶你來看這春色美景的。”
最重要的還是要來看戲,他笑著采摘了一些野花編織成顏色各異的美麗花環戴在風酒酒的頭上。
她笑著看了看長孫易:“好看嗎?”
他點點頭:“本王的愛妃,自是天下無雙的。”
兩人無視旁人的眼神,高調的秀恩愛。這一幕正好落在因為府中一堆糟心事煩人,所以和好友相約出來騎馬散心的齊玉書眼裏,他看著她驚為天人的女人,陰鷙的眼裏閃過一抹諷刺:“奸夫淫婦。”
他身邊站著的乃是恭王府的世子爺,他看了一眼遠處遊山玩水,樂得逍遙的一對璧人,連忙說:“表哥慎言,那可是十七皇叔名正言順娶的妻子。”
恭王世子年方十五,還未及弱冠之年,站在幾個已經成婚或者過了弱冠之年的皇城驕子身邊,他還略顯稚嫩。
“玉書,恭王世子說得對,那是德懿王名正言順迎娶,入了皇家玉蝶的王妃。你心中即便有怨氣,也不要在這樣的場合下說出來,小心隔牆有耳。”一個和齊玉書玩得好的公子哥低聲說道:“你真不想見到他們,我們便陪你回去。”
對於高如意產生龍鳳胎的消息,他們都知道了。他們都知道齊玉書對高如意的感情,如今看到前未婚妻和別的男人這樣恩愛,他心愛的姑娘卻要躺在床上半死不活,作為好友的幾個人也知道齊玉書的心情一定不好。
齊玉書點點頭:“回去吧。”說完後他轉身便要離開。卻看到一個穿著齊王府下人服飾的小廝快步走了過來。
“世子,王爺和王妃要你馬上回去。”小廝著急的臉上已經寫明了,王府出事了。
齊玉書聞言,抓住小廝的衣領怒聲問:“發生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