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易和風酒酒回到王府曦院,她馬上把身邊的人全都揮退。然後讓秋菊把門關上。等到房間門關上,她才視線落在長孫易身上。
長孫易笑了笑:“愛妃這是要做什麼?”
風酒酒嗬嗬的走到他的身邊,用力嗅了嗅他的衣裳,巧笑嫣然的問道:“爺,妾身怎麼聞到了香粉味,爺你塗脂抹粉了?”
他聽了風酒酒的話,才驚覺自己剛剛距離齊幽蘭太近了,身上一定是沾染了齊幽蘭的氣息,無奈之下。現在被發現了,要是夫人誤會了怎麼辦?
“爺我剛剛遇見送上門的女人,不過被我打發了。”長孫易擁著她的後腰,笑著說道:“爺眼高於頂,隻看得到愛妃,別的人滾一邊去。”
風酒酒抿著唇仔細看了他一番,隨後直接把人給拉到浴池旁邊,然後雙手抱胸看著十七爺:“爺,還愣著幹什麼,跳下去洗幹淨。”
長孫易愣了愣,隨後哈哈的笑著說:“愛妃,咱們一起沐浴?”
風酒酒退後幾步,瞪著長孫易說:“別,我不喜歡別的女人的氣息,要是不洗幹淨,你就去容兮小築居住。”
說完後,她撇撇嘴,直接朝著臥房走去。她歎息一聲,嫁給這樣一個男人,日後還要應付那些送上門的爛桃花,還真是累。
長孫易為了不招惹心愛的姑娘生氣,還真是聽話的把全身上下都洗幹淨了才敢出現在風酒酒的跟前。
丫鬟們都不知道兩位主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唯一可以看得到的就是,屋子裏肯定開戰了。因為王妃和王爺是將近子時才出現在眾人跟前。
至於長孫易才知道,他全身上下被小家夥捏得紅腫了。曰其名是幫他按摩,實則是在欺負,趁機報複。
對於這一切,寬宏大量的十七爺向來不會和自家小女人計較。最後還被人警告,要是還敢讓女人靠近他,她就休了他。
第二天早上風酒酒果如往常一樣去了醫館,看了幾個病人才去軒王府為太妃診病。
太妃隻是以前生軒王的時候落下了病根,大腿經常會疼痛,甚至是有一種發麻的感覺。
這樣的老毛病想要根治是很困難,風酒酒其實也沒有什麼辦法,隻能讓開一些緩解的藥給她人,然後慢慢調理。
夫妻兩人白天就為自己的事情忙碌,不管多忙,他們都會回到曦院陪對方吃晚飯,吃了晚飯後,若不是天大事情,大家都很識趣的不去打擾風酒酒夫妻。
薑頌的辦事能力還是很靠譜,隻是在二十六的時候就查到了齊家鴻死是何人所為。
據說是幾個護衛平日裏不滿齊家鴻對他們呼來喝去,在送回齊家的途中又聯手狠狠的抽了齊家鴻幾鞭子。
至於這幾個護衛,被查出當天就自殺了。
對於這件事,風酒酒也隻是一笑置之,而齊家主很會做人,帶著妻子上門請罪,還送了不少珠寶首飾,綾羅綢緞作為賠罪。
隻是一個庶子,風酒酒也不想把過多的時間浪費在這些人身上。因為,接下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唐七的婚事在即,而那位傳說中已經進了臨安城,卻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淩霄莊主卻一直未曾出現過。奇了怪了的事情就是,長孫易的人也無法查出窩藏在哪一個角落。
而,宋錦年那個騷包的茶樓早在本月二十五就已經開始營業了,取名為‘異香樓’她很懷疑這裏麵到底是不是開茶館的。至於他茶樓的管事,有著一個太大眾化,讓風酒酒也忍無可忍的名字,傳說中的丁香姑娘。
她知道,這就是宋錦年為唐七取的名字,可是真的要用這樣的名字?為了唐七,她還特意去找了宋錦年,然而他的回答便是:“小師妹,師兄我學識有限,你要是覺得大眾化,為何不早點說,可是現在已經對外公布我異香樓的管事叫丁香了。”
風酒酒嘴角抽了抽,很想一巴掌拍上宋錦年那張欠揍的臉去。唐七那樣美麗溫婉的女子,丁香的名字怎麼也和她不相符。
宋錦年看著生氣得隻差沒有暴走的風酒酒,冷咳了一聲:“其實,酒酒這個名字,是師父為你取的。”
憤怒中的風酒酒頓時冷靜下來看著宋錦年:“這,名字不是我爹取的?”
宋錦年搖著折扇,嗬嗬的笑著說:“當然不是。”他站起來左右打量了風酒酒一番:“其實,老頭子嗜酒如命,你出生那天正巧他喝醉了。醒來後收到你爹的飛鷹傳書,他直接摸著胡子,毫不客氣的大筆一揮,寫下風酒酒三個字,然後飛鷹傳書給你爹。就這樣,你的名字定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