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酒酒很清楚這個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特別是在有人故意引導之下,她知道自己此時此刻已經成為眾人的公敵。
不過沒關係,公敵又如何,隻要自己贏得這場比武,成為了最大的贏家,所有的敵意和嘲笑壓根不重要。
鮮於晟看到她出現,笑著朝她揮揮手:“九公子,這裏。”
風酒酒四下張望,看到長孫易居然坐在了貴賓席位上,她無奈一笑走到了鮮於晟的身邊。她朝著鮮於晟和南喆打招呼:“兩位早上好。”
鮮於晟笑著說道:“在下還以為九公子今天會累得起不來呢。”他朝著風酒酒看去,一副心照不宣的樣子,抿了抿唇笑了起來。
風酒酒朝著他嗬嗬一笑:“你知道了?”
“這件事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人也知道了。”鮮於晟低聲說道:“不少人等著教訓你呢,不過放心,我會出手很輕很輕的。”
風酒酒不解的低聲問:“你不想娶景文枚?”
鮮於晟哈哈的笑了起來,他搖了搖頭:“師門難違,若是我技不如人,相信師父也不能乃奈我何。”
風酒酒聞言點點頭算是明白了鮮於晟為何會出現在這裏了,敢情是毒宗的宗主要求他來參加比賽的。可惜對於女人向來不感興趣的鮮於晟好像也不是那麼聽話的人,他壓根就是在無可違背師命的情況下來走過場。
“我實話跟你說,我有喜歡的姑娘了。”鮮於晟密語傳音給風酒酒,說完後他詭異的笑了。
風酒酒想著鮮於晟的話,想到他今天對自己的態度好像是和昨天有點不一樣了。還有就是,兩人明明不是親近之人,可是他居然願意把自己有喜歡的姑娘這件事告訴自己。
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她搖了搖頭讓自己冷靜下來準備應付接下來的比賽,鮮於晟誌不在此也是好事,這樣一來自己最大的敵人就剩下一個南喆了。
景門主站起來大聲說道:“這一次的比武招親和平日裏大家見到的不一樣,平日裏大家看到的都是一對一的比試,這一次,老夫要求的是混戰,不管是誰,隻要在比武台上堅持到最後一刻之人就是這一次比武的勝出者,也是我造化門的女婿,至於是誰,那麼你們便各憑本事了。不過你們記住,你們可以使用的武器隻能是木劍,還有就是,絕對不能傷人性命,在點到為止的情況下獲得勝利才是你們該做的。”
風酒酒注意到景門主投來的視線,最後咬咬牙在心裏暗罵景門主這個老奸巨猾的,先是放出風聲讓自己成為眾人嫉恨的對象,再來一個群毆,這分明就是要整死她。
好得很,本姑娘會讓你記住,我不是好招惹的。你不讓我好過,我就讓你心痛悔恨。
她已經是決定了,這一次下山絕對要把景文枚帶下山。景門主最看中他的兒女,現在她就要帶走他的寶貝女兒,看他能如何。
“好了,你們開始上比武台吧。”景門主笑著說道。
他的聲音落下,不少人紛紛的一躍上比武台。風酒酒和鮮於晟慢條斯理的飛身上去,鮮於晟像是看出了一點門道,他笑著對風酒酒說:“這麼多人,我幫你決絕一部分。”
說好的混戰,實則他們都把風酒酒當做是最大的絆腳石,大家都想著解決了風酒酒後再絕續比武。所以,所為的混戰,其實就是他們一起對付風酒酒這位大名鼎鼎的九公子。
“想不到你們都把本公子當做最大的敵人,很好,這是本公子的榮幸。”風酒酒說完後想要去拿起放在一旁的木劍。
“攔著他。”不知道是誰突然喊了這麼一句,其餘的人都紛紛的開始舉起自己手中的武器開始攻擊風酒酒。說好的不能傷人,可是這些人手中的木劍卻用內力凝聚成劍氣開始攻擊風酒酒,而且那狠勁活生生的就像是風酒酒殺了他們的爹娘挖了他們的祖墳一樣。
風酒酒看著眼前的情形心中有無數個草泥馬在狂奔,薑還是老的辣,不得不說景門主這一招還真是狠毒。
被這麼多人圍攻,風酒酒隻能是放棄了去拿木劍的想法,直接一手把其中一人給抓住用力點在他的穴道上,那人的手頓時一麻。風酒酒很快躲過了他手中的木劍,隨後說道:“你的任務完成了,滾下去吧。”說完後,她直接把人給扔出去。
南喆看到她凶狠的一麵,嘴角不由得抽搐了幾下,若不是逼不得已他真的不想和風酒酒爭奪,可是君命難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