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血屍的爪子要劃破安郡王的心髒時,風酒酒瞬間消失在原地,手中的九霄劍亮光一閃,那血屍的手就被風酒酒給砍斷了。
她一腳把身邊的安郡王踢到一邊去,然後開始加入廝殺當中。說起來,她本可以袖手旁觀的,無奈這些血屍背後的主人曾經控製這玩意兒來刺殺他們,甚至害得哥哥中了屍毒,害得楚衡為了找尋藥材差點出事了。
這樣一來,她和這玩意兒也算是深仇,所以今天她是絕對不會允許這玩意離開的,要全都砍殺了。她就是要惡心膈應這幕後的黑手,讓他們明白雖然現在找不到他們的老巢,可是這玩意出來一次,他們就殺一次。
她倒是要看看對方到底有多少血屍夠他們殺,想到這裏,她更是一鼓作氣,直接一手挑了一個。她的速度很快,劍法和內力在這幾年也增長多了,現在麵對這些血屍不再是當年那樣手忙腳亂需要親人保護了。
安郡王的人看到有了這武功高強的六人加入,看到自家主子也沒事了,不由得深深的鬆了一口氣。二十多個血屍,在付思思等人加入之下,很快全都殺了。
殺了這些玩意後付思思取出了一雙金蠶絲手套戴著,隨後蹲下來檢查這些鬼玩意。甚至是用一隻瓶子裝了一瓶子的血交給同樣是帶著金蠶絲手套的銀赤:“送回去讓人檢查一下這些血液的成分裏到底含有什麼,順便讓人飛鷹傳書給公儀老頭和大師兄夫妻,讓他們回山莊一趟,這事兒可能需要他們的幫忙。”
銀赤點點頭:“這事兒我曉得,你自己小心一點,這血有毒。”銀赤說這句話時,冰冷的臉上閃過了一絲柔情。
付思思淺笑的點點頭,似乎已經把丈夫的話記在心裏了。
安郡王在護衛的攙扶下走到風酒酒的跟前,看著這張陌生的臉,不知道為何感覺到那雙眸子很熟悉。
“多謝諸位的救命之恩,若非你們,安郡王府肯定是一夜被滅了。”說到這裏,安郡王不由得自嘲的勾了勾唇。虧得他還以為自己是智者,武功也是數一數二,想不到今天晚上居然要一個女子相救。
想到這裏,他真的不知道是慶幸自己還活著。還是應該為自己今天需要一個女子相救的事兒覺得不堪。
他們一行人除了銀赤和付思思這些鮮少在世人跟前出現的人,其餘的全都易容的。是以,就算安郡王認識他們,也完全認不出。
“客氣了,我們隻是居住在不遠處的客棧,聽到叫聲趕來。說起來,你堂堂安郡王,怎麼會招惹了這要命的玩意兒。”風酒酒挑眉,當她的視線落在不遠處那些慘死的人身上,歎息一聲。
這王府的人,十去七八了,剩下的估計就是眼前十幾個人。郡王府邸一般是可以擁有丫鬟小廝護衛三百人左右,不能超過四百人。安郡王府就算是不足三百多人,也肯定有兩百多,說起來若不是他們趕到,郡王府還真的要滅門了。
不遠處,躺著的正是一個身懷有孕的女子。她記得安郡王的妻子是一個身懷六甲的女子,也許不遠處躺著的那一個就是了。
已經為人母的風酒酒看到這樣的一幕,還是忍不住唏噓,心裏覺得難受極了。
安郡王注意到了她的眼神,轉身一看,他隻是閉了閉眼,沉聲說道:“姑娘,這裏髒亂不堪,還請移步到屋子裏吧。”
說完後,他上前去強忍著身體的疼痛,抱著臉色黑紫的妻子朝著一旁的屋子走去。他不忘的回頭說道:“若是諸位想要知道些什麼,請稍等一下。”
從看到付思思的舉動時,他已經是明白了這些人必定也是認識這奪命的鬼東西。
風酒酒等人在一個護衛的帶領下進了堂屋裏,聞著那護衛身上的血腥味,風酒酒扔了一瓶藥丸子給他:“這些血屍全都有毒,你們最好還是吃一粒這丹藥下去。”
裏麵有二十粒藥丸,足夠他們每人一粒了。為了預防有朝一日遇到這玩意,她這些年來收集了不少藥材煉製屍毒的解藥。
一刻鍾後,安郡王已經是換了衣裳走了進來,雖然臉色有些蒼白,可是總體來說已經是恢複得不錯了。一進門,他朝著風酒酒拱手說道:“多謝姑娘贈藥。”
他這些護衛包括他自己在內,其實都中了屍毒。本想著九死一生了,想不到一個護衛居然拿來了一瓶丹藥,說是屍毒的解藥。吃下去一會兒,他就已經是感受到了身體帶來的變化,確定是解藥無異。
今天晚上這些人還真是幫了他一個很大很大忙,說起來他還真是不知道應該如何報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