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龍湖時正好看見了等在龍湖入口四處張望的蕭潯陽,看到他們時蕭潯陽臉上顯露了一抹頑皮的笑容:“崢叔你們可算是回來了,夏侯族長和老夫人在等著你們呢。”
風酒酒看向蕭潯陽那帶著古靈精怪的眸子,心裏想著這個家夥的舉動還真是有點讓人費解,是不是家裏發生了什麼事情?想到這裏,她趁著崢叔走在前麵時她拉過了蕭潯陽低聲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可不相信蕭潯陽會突然在龍湖入口等著他們兩人,這當中絕對有鬼。
蕭潯陽低聲湊近風酒酒的耳邊低語了幾句,風酒酒聞言臉色頓時變了幾變:“還有這樣的事情。”說完後她忍不住的笑了起來,這一次還真是有好戲看了。
回到了龍湖屋,夏侯族長和夏侯老夫人都坐在了首位,他們臉上的表情都很嚴肅正在等著夏侯崢到來。
風酒酒和蕭潯陽落後兩步,夏侯崢進到屋子後躬身詢問:“伯父,伯母。”
“向一邊坐著,待會兒有事情問你。”夏侯族長沉聲說道。
夏侯崢聽到這莫名其妙的語氣有點不解,可是麵對夏侯族長時他習慣性的聽從命令,所以乖乖的坐在了一旁。風酒酒和蕭潯陽上前,兩人都給夏侯族長夫妻行禮。其實蕭潯陽可以選擇不這樣做,她是一國公主,就算是不這樣也不會有人說什麼的。
可是,她覺得自己和風酒酒是好朋友,她的祖父祖母自己也當尊敬。所以在禮儀上從來不會落下,這也讓夏侯老夫人夫妻對她的滿意和喜歡更深幾分。這樣一個身份高貴卻不傲嬌的孩子還真是難得。
等到三人都坐下求後,夏侯族長詢問了一些關於這一次的事情,風酒酒全都認真的回答。老人家聽了她事無大小全都的回稟了後,臉色變得慎重起來:“這樣說來當初的剜心案子那神秘的人和血屍的人也是有關係的。”
“對的,從他們的言語上看來孫女可以肯定對方是宋家後人的屬下。而且那個白衣麵具男在他們這個邪惡的組織裏身份還很高。”
夏侯崢沉默了一會兒說:“這個白衣麵具男的身份太神秘了,我們查了這麼久還是查不到。若是這樣下去我們想要逮住他就變得很被動。”若是不查出那個人的身份,就算是對方就這樣和他們擦肩而過,他們也不知道對方就是自己心心念念要找出來的人。
“我已經是通知了羯族的人,他們的族長會盡快趕過來,這兩天時間你就好好的休息,把你的傷養好了才能趕回臨安。”夏侯族長看向風酒酒:“付莊主已經是下了帖子給各大勢力了,她會在十一月初一到臨安,你在這天前趕回去就可以了。”
風酒酒驚訝的看向自家祖父:“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為何我會不知道。”
“是前些天,本想著你十八都要趕回去了我也就不說了。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一次還真是多虧了你,要不然靈蓁。”想到這裏,夏侯族長微微歎息起來。不過在歎息當中他很是自豪驕傲,因為他有一個這麼能幹的孫女。
“好,既然是十一月初一才臨安,那我十月初才開始趕路也來得及。”風酒酒笑了笑。
她和蕭潯陽退下時還不忘記看了一眼夏侯崢,兩人若有所思的朝著他眨眨眼,隨即一副你自己多保重的眼神投了過去。
夏侯崢滿臉無奈,這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嗎?瞧著伯父伯母這個樣子打算來一個大盤問。
“阿崢,我和你伯母把你留下來是想要詢問你一些事情,希望你能夠老實的回答我們。”夏侯族長看向夏侯崢,剛剛那幾分慈祥全然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沉重和嚴肅的神情,
夏侯崢還是第一次看到伯父這個樣子,他不由得有些心驚膽戰:“伯父伯母請說。”
雖然隻是伯父伯母,可是自從小堂妹穎兒失蹤後伯父伯母一直都把他當做自己的孩子,雖然以前他們為了找尋自己的女兒很少在族中。可是隻要在龍湖,他們都會盡可能的陪伴他的,教導他。
這讓從小就沒有得到父母疼愛和關心的夏侯崢打從心裏把他們夫妻當做自己的父母一樣去敬重。
“淩姝已經去了二十多年了,你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我和你伯母想著給你物色一個適合的姑娘娶回家來,好好的為夏侯家傳宗接代繼承香火。”夏侯族長看向夏侯崢,沉聲說道:“不孝有三,無後為大。雖然你自己覺得無所謂,可是我夏侯家嫡係的子孫真的太少了。曦兒的丈夫那樣的身份她的孩子是不可能姓夏侯了,星羽雖然已經生了兩個孩子,可是寒兒和靈蓁都是姓風。要等到第三個孩子才能姓夏侯,這也隻是我長房這一脈的傳承,雖然你爹娘以前醉心醫書對你的關心不夠,可你也不能你爹斷了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