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宮外突然傳來的聲音讓大殿裏眾人的臉色都變了,他們紛紛把視線落在了大宛宗啟帝的身上,付思思也沉著臉冷凝的聲音自她嘴裏傳出:“既然來了,何必躲躲藏藏。”說完後她淡淡的掃了一眼宗啟帝。
這裏是大宛,當初已經說了這裏由宗啟帝的人防護,如今這些人堂而皇之的出現,這當中若是沒有長孫翰的手筆誰也不會相信。
宗啟帝倒是一臉的淡然,對於那些人怨恨的眼神他恍若未見,那雙手正在慢慢的敲打著桌麵。
突然,行宮外無數道人影被人從上空扔下來,這些人發出了悲慘的叫聲,甚至有人吐血身亡。兩個呼吸時間,十多道灰衣身影悄然出現在大殿外中央的院子上。
付思思看著這陣勢,嘴角微微的揚起了一抹冷凝的弧度,她在心裏想著這些人既然來了,那就徹底的留在這裏吧。
等到眾人反應過來時,付思思的身影已經是消失在大殿上,他們一看,他們夫妻已經在殿外了負手而立了。各大勢力的人馬上跟隨著一起出去,而宗啟帝看著她們的背影,嗬嗬一笑:“沒用的,你們這些人壓根不是血衛的對手。”
“先把這個該死的內奸捉住。”羯族族長看著宗啟帝,眼裏閃過了濃濃的殺意,這裏雖然是大宛,可是他有足夠的信心相信宗啟帝死了對大宛的安危造不成任何的影響。因為,這裏有一個勢力氣勢都比宗啟帝強得多的德懿王。
宗啟帝嗬嗬的大笑起來:“想要捉住我,妄想。”說完後,他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瞬間,整個人倒在地上,毫無生氣了。
有人想要上前去查看,長孫易說:“不用看了,這是假的皇帝。”說完後,他的眼裏也帶著幾分冷凝的寒光。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羯族族長看著躺在地上那個被長孫易說是偽裝的宗啟帝,語氣裏帶著幾分疑惑。
風酒酒冷笑:“真正的陛下想必已經是落入了大恒宋家的那些人手上了,至於是生還是死,這就不得而知了。”那個家夥雖然可惡,可是他不會做出危害大宛的事情這一點她還是相信的。誰都可以猜出若是大恒宋家的人真正掌控了南恒海,就算是宗啟帝也絕對不可能討到好。
“該死的,居然被這些人潛入了。”羯族族長沉聲說道:“看來大宛的防禦還真是差勁得很,這四大國裏最強悍的大宛也不過如此。”他的心裏隱隱的閃現了不安,就連大宛皇帝都出事了,對方明顯是有備而來的。
他說完後一揮衣袖也朝著外麵走去,看著惱怒的鍾離族長,長孫易沒有說話。站起來後他直接把手中的匕首狠狠的扔了出去,匕首直接刺進此人的心髒處,那人突然傳來一陣喊聲,然後全身抽搐了一下便一動不動了。
“想死,本王成全你。”長孫易陰冷的聲音充斥在整座大殿之上,他說完後就上前扶著風酒酒朝著前方走去。
看到眼前的一幕,淡定的風酒酒低聲說道:“原來是服用了假死藥。”
隻是可惜了,這個人死得太容易了,若是多蹦躂一會兒再死他們肯定不會懷疑這個人到底是生還是死。
到了殿外,看著四周不少灰衣人圍著行宮,風酒酒的臉色也露出了幾分凝重。這個宗啟帝還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這樣簡單的事情也沒有做好。幸好,他們背後留有一手。
“就你們這些人便妄想把我們這裏大勢力的領頭人殺了,你背後的主子也未免太不把逐鹿山莊放在眼裏。”付思思看著這些人,冷酷的俏臉上露出了諷刺的笑。
“在下知道逐鹿山莊的莊主武功高強,而且詭異莫測。可惜的是你們這裏的人還真是難以撼動我的上千血衛。”
話音落下,一個白衣麵具男出現在了眾人的跟前,當他的視線落在風酒酒身上時帶著無比的怨毒,有一種恨不得把風酒酒拆骨的衝動。在沒有人看見的衣袖裏,他的手緊緊的握著,對於這個壞了他好事的人,他一定要活捉她,然後帶回去好生的折磨一番,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跟隨著他出現的是,是一陣陣濃烈血腥味。風酒酒低聲說:“血屍,終於是再一次出現了。”
果然,無數道身影瞬間出現,他們身上都帶著濃濃的血腥味。羯族族長他們都說道:“這就是血屍?”
“沒錯,這就是血屍。”白衣麵具男掃了一眼在場的人,嗬嗬的大笑起來:“在場的人皆是一方巨頭,何必摻合這一次的事情,若是你們趕緊離開這裏,在下權當沒有看到你們出現過,你們回到各自領域裏過著逍遙自在的生活,大恒宋家和你們井水不犯河水。可,半刻鍾之內你們再不離開,那就不要怪在下這些血衛冷血無情了。”
他的話一出,還真是有不少人看了一眼那些血屍,眼裏帶著淡淡的恐懼。他們雖然沒有和血屍交過手,可是對方身上散發出來那種讓人頭暈的血腥味已經讓他們不管多管閑事了。
“沒有人選擇離開?”白衣麵具男冷笑:“很好,既然如此那就全都留下吧,這裏風景不錯,用來埋葬你們這些人是最適合不過了。”白衣麵具男說完後忍不住再一次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