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賢不愧是三大家的家主,雖然平日裏很少出手,可是一旦動起手招招致命。何廣看著眼前的一幕,他怒聲說:“不惜一切,也要殺了何賢。”
何賢看著這樣仇恨自己的人,他眼裏露出了一抹諷刺的笑。這個人,虧得他還這般無條件的信任。想到這裏,他眼裏的殺意更濃,狠狠的一刀解決了一個後,他直接朝著何廣攻擊而去。
何廣是何賢的書童,一起長大,一起練武。所以何賢會的何廣也會,兩人一時間打得難分勝負。何賢雖然武功比起何廣要厲害一點,可是他年長何廣幾歲,而且他已經好些年沒動手了。很快就敗在何廣的手上,而他的那些護衛全都死了。
何廣看著何賢像是一條狗一樣趴在地上,他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何賢,想不到你也有這麼一天。”說完後,他狠狠的一腳踩在何賢的腦袋:“蠢蛋,知道我為何會有這麼多人嗎?說起來我還得感謝你呢,這些都是你出銀子讓我去訓出來的。”
何賢沒有想到自己會這樣敗下陣來,他心裏感覺很不甘:“何廣,你這個畜生。”
何廣聞言冷哼一聲:“何必這麼動氣,我是畜生你也好不到那裏去。夫人對你情深意重,可是你卻在她死後不久帶回了綺綾,最後對原配所出的兒子不管不顧,甚至最後還把他逐出家門。不過我很感激你當初帶回了綺綾,要不然她也不會幫我生下霜霜這麼一個可愛的女兒。”
何賢聽到最後一句,他的眼眶都紅了,大聲的喊道:“不可能的,你以為這樣說我就會相信你,綺綾那麼高貴的一個人,她絕對不可能看上你這個低賤的護衛。”
低賤的護衛這幾個字踩中了何廣的死穴,這是他一輩子都介懷的事情。他冷聲說道:“那麼就讓你最後死在我這個低賤的護衛手上吧。”
他舉起手中的長劍狠狠的朝著何賢的腦袋砍下去,要是懂得劍法的人都會看得出,何廣使用的是陳家的獨門劍法。
當的一聲,何廣的長劍被打偏了,當一行人回過神來何賢已經不見了。何廣怒聲說道:“馬上去找,找到了馬上殺了。”
到底是誰,突然壞了他的事情。到底是誰可以在一瞬間在他的劍下把人給救走了。
何賢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了自己在一輛馬車上,而馬車裏坐著一男兩女。他想起了昏迷之前發生的事情,本以為會死在何廣的劍下,現在看來自己是被人救了。
“是三位救了何某的?”何賢感激的問道。
蕭潯陽饒有興味的看向何賢,隨即咯咯的笑著說:“對啊,就是我們救了你。”
何賢帶著幾分疑惑,對於眼前三人他可以一百個肯定自己不認識他們的:“你們為何要救我?”雖然這句話很白癡,很不該問。可是,他真的很想知道這些人為何要救自己。
“因為好玩,所以救你。”蕭潯陽打量了何賢一番後,覺得興致乏乏,最後淺笑說道。
何賢聽著她用懶散的語氣說著因為好玩,所以救你這八個字,他的嘴角忍不住的抽搐幾下。這三個人的氣場都很很強,這一點他從睜開眼睛的第一瞬間就感覺到了。
不管對方出於那種心思出手相救,他都肯定對方短時間之內是不會對自己下手的。所以他也不擔心自己的生命安危,他坐直身子打量著車裏的三人。坐在正中間穿著黑色錦袍的男人雖然其貌不揚,更是刻意收斂了氣息,可是他清楚對方實力必定在他之上。
風酒酒和長孫易對於蕭潯陽在逗著何賢玩兒他們權當沒有看到,夫妻兩人淡定的坐在一旁不言不語。
“唉,老頭你不用害怕啊,我們又不會吃了你。”蕭潯陽看到何賢在突然顫抖一下,她忍不住打趣他。
風酒酒看到何賢那臉皮都快要抽僵了,淡淡一笑:“何家主不用害怕,我們不會殺了你。你若是不怕宋綺綾那個女人追殺你,現在就可以離開了。”
何賢看著風酒酒,沉聲問:“宋綺綾?你說的是何某的夫人?”
“沒錯,小婦人說的就是何家主現在的夫人。”風酒酒好奇的問:“難道何家主不知道尊夫人姓宋?”
何賢想到何廣的話,心裏有著很大的一根刺,再想到剛剛眼前這個女人說綺綾在追殺自己。他算是明白了自己被枕邊人咬了一口:“何某真的不知道她姓宋,隻知道她叫綺綾。當初認識她的時候,得知她隻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她連自己的姓氏也不知道,我也一直都叫她綺綾。”
宋,他在心裏冷笑,想不到自己寵愛了二十多年的女兒居然姓宋,而他這個丈夫還得從外人的口裏得知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