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先來後到嗎?這珠子是我先看中的,你憑什麼從我的手上搶去。”風酒酒看著眼前這個囂張的女人,淺聲漠然的聲音傳來。
不知道為何,她的心裏有一種沉重的呼喚,讓她務必要買下那珠子。她冷凝的眼神看著這個梳著婦人頭發,年紀和自己相仿,穿著藍色衣裙的女人。
龍雪海冷笑:“是我先給銀子,自然是我的。”看到眼前這個女人,她十萬分厭惡。看到她手上拿著這珠子,雖然很醜,可是她真的不想讓這珠子被她所得,
“拿出來。”風酒酒淡漠的聲音變得陰沉了,她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從自己的手裏搶東西。
“不可能。”龍雪海說完後轉身準備離開,突然看到自己丈夫站在身後,他是什麼身後到這裏的?
“夫君,我要這珠子。”她走到子桑的身邊,帶著幾分嬌媚和楚楚可憐。
成親這麼多年,她就是用這招來籠絡了這個男人的心。若是不能嫁給自己最愛的人,那麼自己要嫁的男人心裏就必須隻能有自己一個人。
子桑淺笑的擁著她的肩膀:“夫人想要就好生保管著,我倒是想要看看誰敢從你的手上搶東西。”
“子桑王爺會不會過於霸道了。”
宮辰一步一步的走向子桑和龍雪海,三人的視線相對,他冷哼一聲:“龍公主還真是以為有這個男人在你背後撐腰,就沒有人敢對你如何了?”
龍雪海和子桑看著眼前的人,他到底是誰,為何會認出自己的身份?龍雪海看著眼前這個戴著紗巾的女子,不知道為何那雙眼睛真的很熟悉。她就這樣看著她,幾個呼吸後忍不住嗬嗬一笑:“原來是德懿王妃風酒酒,隻是本妃不明白這位又是誰?還是說你背著易哥哥在外麵養的男人。”
她就說這個女人為何會這麼眼熟,這麼讓自己討厭,原來是風酒酒那個賤人。她在心裏冷哼一聲,孤男寡女一起出現在這裏,肯定沒好事。
“你說,她是風酒酒?”子桑突然捏住了龍雪海的手,沉聲問道。他的語氣裏帶著幾分質問,往日裏的恩愛和柔情全然消失了。
龍雪海被他捏得有點生痛,再看看自己丈夫盯著風酒酒看時那雙眼睛就要冒出火花了,她眼裏嫉妒更是濃烈:“沒錯,她就是風酒酒,長孫易的妻子,這個女人就算是化成灰妾身也不會認錯。”
“原來她就是得罪了我們小雪雪的女人,為夫還真是認不出來。沒關係,等到為夫把她拿下來送到夫人麵前好生的折磨一番,讓你出出氣。”子桑湊近龍雪海的耳邊,低聲說道,說完後還不忘記在他的耳邊呼了一口氣。
龍雪海被他的話撩撥得渾身都顫抖了,她有點意亂情迷的抬起頭看向他:“夫君,謝謝你。”
子桑淺笑,伸手拿過了龍雪海手裏的珠子:“乖,這個夫君也幫你收藏著,回到家裏再給你。”
龍雪海點點頭,對於這珠子她也不喜歡,夫君想要那就拿去罷了。她想要的隻是風酒酒。這幾年來做夢都希望這個女人落在她的手上。可惜的是,風酒酒的勢力太大了,不管去哪裏帶著的人都不少。
“夫君,妾身想要她的命。”龍雪海看著風酒酒,一字一句說道。
子桑走到龍雪海跟前,看著眼前的風酒酒,和當年自己參加四國會談以及幾個月前在臨安見到時還是一樣。出塵脫俗,也難怪龍雪海這女人會這樣恨不得她死。
“子桑,你要是敢碰她一下,我要你們死在這裏。”宮辰一個閃身擋在了風酒酒跟前,他看著子桑,眼裏帶著濃烈的殺氣。
“風酒酒,你就知道躲在男人的背後。”龍雪海冷笑:“當年也是,若不是易哥哥護著你,本妃早就殺了你。”
風酒酒看著眼前的人,聽著他們說的話。她的腦袋一片混亂:風酒酒到底是誰?是她嗎?可是表哥不是說她叫曦兒嗎?這到底是怎回事?
“多管閑事。”子桑冷哼一聲大手一揮:“來人,幫我殺了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夥。”
他的話音落下,突然幾十道身影圍了過來,這些人全都是附近偽裝成為商人的暗衛。他們在這裏就是為了找尋據說會在這裏出現的土靈珠,想不到還能遇到風酒酒,還真是得來不費功夫。
今天,他就要活捉這個女人回去交給那家夥,讓他不用整日裏用那副死人臉去對人。
“原來還有幫手,難怪這麼囂張。”宮辰看著眼前的一幕,雖然話語上說得很輕鬆,可是這一次出海為了可以和酒兒獨處,他並沒有帶任何護衛。酒兒現在失憶,自己會武功的事情完全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