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酒酒連續施展了瞬間移動離開了那個困擾她的鬼地方,她找了一個隱秘的地方處理了自己肩膀上的傷口,然後為二貨也處理鞭傷,直到天亮後才順著小道的方向走去。她看到了一處村落,想到自己如今這個狼狽的樣子真的不適合去打擾別人。可是身上這破爛的衣裳還是要換下去,要不然很容易引人懷疑。
她看了一眼前方的屋子,一個閃身出現在了院子裏,看著在門外曬著的衣裳,她看了看,是幹的。
她抿了抿唇直接取下衣裳然後躲進了屋子裏把這一身破爛的衣裳換了下來,看著自己穿的粗布麻衣她忍不住一笑。雖然很陳舊,可是洗得很幹淨,她穿著覺得還不錯。
她打量著眼前空蕩蕩的屋子,隻有大人的一些衣裳,沒有小孩的,也沒老人的,她猜測對方應該是一一對還沒有孩子的夫妻所居住的地方。四周除了一些破爛的凳子和桌子,連多餘的家具也沒有。
她自己現在身上也沒有銀子,唯一值錢的就是自己帶著的玉鐲和耳朵上帶著的珍珠耳環。本想著把玉鐲留下來當做衣裳的銀子,可是想到這樣的羊脂白玉玉鐲,價值好幾萬兩銀子,給他們指不定還會為他們帶來麻煩。
最後還是選擇把耳環留下來,這耳環是在天馬山莊的時候,淩娟那家夥買給她的,連帶著這玉鐲也是。耳環買來的時候價值上千兩,他們拿去當了也能值不少銀子。
風酒酒聽到外麵傳來的聲音,她拿起了自己換下來的衣裳躲在一旁去。進來的是兩個年輕的小夫妻,女人埋怨說:“太過分了,又來偷了我的衣裳。我說你那嫂子能不能放過我們,讓我們過上幾天平靜的日子。就連幾件舊衣裳也要偷了。”
男人不斷在一旁安慰自己的妻子,可是心裏也內疚極了。女人看到男人的樣子,最後隻能無奈的說了一句:“你爹娘一直都寵愛著你大哥大嫂,我既然選擇了嫁給你也隻能是認了。”
“咦,那是什麼?”男人終於看到了桌子上的耳環,他連忙拿起來一看:“是珍珠耳環。”
“是誰放在這裏的?”女人的眉頭微微皺起。
風酒酒聽著他們夫妻的對話,忍不住的無奈一笑,他們居然在商議著去找尋珍珠的失主?有誰的珍珠耳環會掉在他們的屋子裏?
想了想,她最後還是開口了:“兩位,小婦人路經此處,衣裳濕了,所以借小夫人的衣裳一穿。珍珠耳環權當是給兩位的謝禮,拿去當鋪當了,若是不喜歡在這裏生活可以拿著銀子離開這裏到別處拿田地好好過日。”風酒酒說完後,消失在屋子。
那對小夫妻四下找尋,也沒有發現任何人。不由得想著會不會是神仙下凡?
兩人糾結了一個晚上,第二天還真是拿著珍珠耳環到了三十裏外的城裏找了當鋪把珍珠二貨當了。讓他們想不到的是,這耳環居然當了一千兩銀子,想到昨天風酒酒的話,他們決定真的不回鄉下了,而是讓人給父母帶了一點東西和一百兩銀子,夫妻兩人就離開了自己居住的村子裏,到了另外一處陌生的地方買了田地,起了房子重新開始過日子。依靠著男人做木工的手藝,夫妻兩人的生活也過得很好,隻是偶爾托人給家裏帶些東西回去,對於那個改變他們一生的恩人,夫妻兩人一直以來都銘記在心。
風酒酒是看著她們走出了當鋪,這才離開的。想著不引人懷疑,她依然是穿著小婦人那一身粗布麻衣,住客棧的時候也是住最簡單,銀子最低的。
花了半天時間,她終於弄明白了自己身處的地方是曼羅國。這裏距離恒城有很遠的距離,若是走水路會比較快一點,隻需要十天時間就可以到了恩平的碼頭。陸路則需要半個月,風酒酒想到了自己在雲聖城看到蕭潯陽和哲熙,猜測著楚衡他們現在一定在恩平,所以休息了一天,去店鋪買了幾件男子穿的衣裳,然後女扮男裝的趕到碼頭去。
上了客船後,她低調的坐在一旁,並不和任何人交談。船上有各種各樣的人,他們都在說著話,這些來自各地的人天南海北的聊著天。
“我聽說恒盛米鋪最近接二連三的遭受到打擊,米鋪的管事全都被殺了。”
“這事兒我也聽說了,一聽就好像是來尋仇的。你說那些人到底想要幹什麼?居然殺了這麼多人。”
恒盛米鋪,風酒酒在心裏低聲說著這四個字。恒,盛,難道是和宋明延有關?
若真是這樣,那麼打擊宋明延勢力的人...她的唇角微微勾起,忍不住淺笑:是你們來了嗎?
“這位大哥可知道是那個城池的恒盛米鋪被人打擊了?”風酒酒像是好奇寶寶一樣,她主動的走到了人群中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她吃了改變聲音的藥丸,加上出神入化的化妝技術,這裏的人都以為她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