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琴表情冷淡的看著正在朝著床底等地去搜查的士兵,看著他們連主子的被子都要掀開,不由得眉頭皺起,帶著一絲冷漠說道:“別用你們的髒手碰主子的被子。”
對於宋明延,問琴是從來沒有好感。所以連帶著對這些走狗也沒有好感,雖然都是別人的奴婢,可是問琴至少知道什麼可以為之,什麼不可為之。雖然前段時間他們在外麵,可是對於宋明延下令要屠殺留在都城的大宛人這些命令他們還是知道的。當時主子說了一句,肯定是宋明延要求下的命令。
一直以來大長老都說,兩國交戰,百姓無辜。可是這些人卻幫著宋明延來殺害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簡直就是可惡。對於這樣的人,要是可以她真的希望可以一劍殺了痛快。
“哎呀呀,你這個小娘們說話還真是難聽。老子的手是髒的,你他娘的整日裏陪著你家主子,指不定更髒。”那個士兵也不是一個省油燈,直接就大聲的嚷嚷。
隻是他的話才說完,就被哈什狠狠的瞪了一眼:“給本將閉嘴。”該死的,難道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剛剛自己的經曆還不能讓這個混蛋覺悟,就算是要收拾司空家的這個丫鬟,也不是現在這個時候。他居然還在這裏逞口舌。
風酒酒在暗中看著,不由得在心裏冷笑。這個士兵她自然認得,就是那個在院子裏跟在哈什身邊,後來還開口的士兵。不得不說這個人還真是膽子大,什麼都敢說。有時候能力不足的時候,最好就是收斂一點,那怕是夾著尾巴做人。
不過,她忘記了自己就從未曾試過夾著尾巴做人。第一次見到楚衡的時候她依然是她,就算是麵對著當時還是王爺的他也一樣不服輸,甚至還說出那樣大言不慚的話。
問琴正要發怒的時候,哈什馬上上去就給了那個士兵狠狠一腳:“馬上給問琴姑娘道歉。”
士兵雖然心有不甘,可是大將軍的話他不敢不聽,馬上說道:“問琴姑娘,對不起。”
問琴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人,並未曾說任何一句話,好一會兒她才說道:“搜查完了就出去,別髒了主子的地方。”
在暗處的風酒酒聽到這句話忍不住給問琴豎起了大拇指,好樣的姑娘,不畏懼強權。就連在大將軍麵前也敢這樣說話,不得不說司空家的人勢力還真是不少,一個丫鬟就這樣厲害。
問琴走在前麵,哈什也另外一個侍衛跟在問琴身後,最後一個剛剛被問琴罵了心中帶著帶著怨恨的士兵走在最後。風酒酒看著距離哈什不遠的架子上擺放著的翡翠擺件,還有一個白玉大瓷瓶。可以讓司空荀放在房間裏的東西必定是好東西,她想也不想直接出現在那個士兵的身後狠狠的給了他一腳。
這個士兵沒有任何防備的直接朝著前麵摔去,雙手慣性的朝著前推了一下。他推到了走在前麵的兄弟,前麵的士兵又推了一下哈什。本聽到聲音的哈什想要轉身去看,冷不防的被士兵這樣一推,一個踉蹌他直接朝著擺放著擺件的架子上撞去。
哐當
一聲響起,架子被推倒了,架子上的翡翠擺件,以及白玉大瓷瓶,還有各種各樣的飾品全都碎了一地。走到門外的問琴轉身一看,臉色頓時變了:“該死,怎會這樣。”
這些都是主子最稀罕的東西,可是花費了不少時間弄來的。主子對這些東西的寶貝程度可是非同一般,遭了,遭了。
風酒酒滿意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看得出這些東西對於司空荀而言很是寶貝,可是她更喜歡用這些東西來給宋明延添堵。到時候讓司空荀狠狠的宰宋明延不就可以了。再不濟,冤有頭債有主,那就讓宋明延把這三個人交給司空荀處理罷。
她笑了笑消失不見了,對於這裏會弄出多大的動靜,這些都不是他需要關心的事情了。
她臉色淡然的朝著亭子裏走去,才坐下來和司空荀說了幾句話就看到了問琴匆匆忙忙的朝著這邊走來:“主子。”
看出問琴的臉色不是很好,司空荀知道自己這個大侍女,一向都是很冷靜的,今天這樣必定有原因:“怎麼回事?”
“主子,翡翠麒麟和白玉瓷瓶以及你架子上那些擺件全都被哈什將軍摔碎了。”問琴一臉怒意說道:“他們現在還在相互的推卸責任,都說不是他們。依著奴婢看哈什是準備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那個士兵的身上。”
問琴說著馬上跪下來:“奴婢有罪,沒有守護好主子寢房內的東西。”
“哈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