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酒酒把信撿起來打開,越往下看,她的臉色就越難看。最後她的心裏有一股前所未有的憤怒,原來如此,她想要知道的事情,原來是這樣。
嗬嗬,他們都瞞得自己好苦,好苦。
長孫易回到宮殿外,看到了一眾宮女全都在外麵候著,他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正想要馬上走進去。一旁候著的春柳上前攔著長孫易:“陛下,主子說了她想要一個人冷靜一下。”
一個人冷靜一下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他冷眼看著春柳,最後沉聲問道:“今天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知道自己的妻子不是一個任性的人,今天肯定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
春柳搖搖頭:“奴婢等人也不知道。”她簡單的把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今天發生最大的事情就是司空天的死。可是這個人對於主子而言就是一個無關重要的人,她可不相信主子會為了這麼一個人而生氣。
長孫易聽了後,心裏更是懷疑,肯定是酒兒知道了一些什麼事情。可是,他除了那一件事以外,就再沒有任何事情瞞著她了。
想到了自己和宋錦年,夏侯星羽瞞著她的那一件事,他的心裏就閃現了不安。難道說,她知道了?
想到這裏,他直接無視了擋在前麵的這些侍女,硬闖進了宮殿裏。她看到的是一個坐在書桌前安靜畫畫的女子,他走進去後,她連頭也不抬一下,看也不看長孫易一眼。
長孫易看到她畫的人正是在坐在宮殿前的階梯上托腮沉思的承胤,小小人兒在她的畫筆栩栩如生。
“想兒子了?”長孫易看著她這個樣子,忍不住低聲問道。他不喜歡兩人之間這樣的氣氛,會讓他覺得很壓抑。
他情願她大罵自己,也不要她這樣默不作聲。看到她這個樣子,自己的心裏不好受。
風酒酒畫好小承胤的畫像後,站起來看著長孫易淡淡問了一句:“陛下難道沒有事情要跟臣妾說?”
陛下,臣妾?
這是他登基以來,她第一次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長孫易討厭死了這種稱呼:“夫人,你想要為夫說什麼。”
“陛下想要說什麼,那就說,臣妾姑且聽著,要是陛下不說也可以,臣妾不是死人,自己可以去查。”這樣大一件事,他居然從未在自己跟前提起,甚至想要瞞著自己。
想到這裏,風酒酒的心裏就難受得想要咬人,狠狠在這個男人的肩膀上咬一口。看他還敢不敢自主主張,還敢不敢什麼事情都自己扛著。
看到他在沉默,她徹底生氣了:“長孫易,軒轅傾的地宮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不說,那好,她就把這些事情給挑明了。
“別想著沉默,你知道我手上也掌握著一定的勢力,要是你不說,我自己去查。你知道軒轅傾和我的關係,你居然還瞞著我這些事情。我告訴你,要是那些該死的人敢進地宮去打擾她休息,我就滅了他們。不管是誰,動她的地宮,就等同和我風酒酒作對。”
長孫易早就想到這件事若是被她知道,依照她的性子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他微微歎息一聲:“這件事,本不該讓你知道的。我和你師兄以及大哥都商議好了,盡快的滅了宋明延和二長老一脈的人,這樣誰也不知道地宮的秘密了。”
“長孫易,你難道不知道狗急跳牆嗎?要是軒轅傾的地宮就在天馬山莊的禁地下,你覺得淩霄的族人會怎麼樣做?對,我是相信淩霄不會動軒轅傾的地宮,可是天馬山莊不是隻有淩霄一家子的。他們也一樣有爭鬥,隻是這些年一直都被淩霄的雷霆手段給壓製了。要是他們知道軒轅傾的地宮下有打量的寶藏,你覺得那些人會如何?”
財帛動人心,誰不想擁有大把大把的銀子。誰不想成為人上人?
長孫易看著風酒酒,無奈說道:“我知道,這些我們都知道。要是單純軒轅傾地宮裏那些東西還不足以讓那麼多人瘋狂,你知道嗎?地宮下麵還有另外一座地宮。”
他的話明顯讓風酒酒震驚了,她本以為這些人是衝著軒轅傾地宮裏的東西去的。畢竟那些金銀珠寶她也見過,還有很多很多的絕世武器。
隻是地宮之下別有洞天這件事她還真是從未想過:“難道說,地宮之下才是真正的藏寶洞?”
長孫易點點頭:“還記得當年軒轅傾和端木天璃的事情嗎?他們一起反了當時的大恒皇朝。當時兩路大軍可沒少搶奪那些財主豪門的銀子,大恒皇朝可沒少門閥貴族,那些和宋家人要好的貴族全都成為了端木天璃和軒轅傾等人的倒下亡魂。他們的財富,則全都被兩人瓜分了。隻是沒人知道,當年的端木天璃對軒轅傾是愛得入骨,那些和她一起在戰爭年代得到的財物,全都被他埋藏在了天馬山莊禁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