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筠婷想要用力甩開閆海的手,卻發現自己壓根不是練家子閆海對手,甚至是一點也無法撼動對方:“閆海,放開我,我要跟他在一起。”
閆海眼前這個好像是瘋瘋癲癲的二姐,冷哼一聲:“閆筠婷,別以為你是我堂姐,我就不敢對你動手。我告訴你,閆家的麵子都被你丟光了,你還想著去找人家,人家壓根兒就看不上你。你現在唯一的選擇就是跟著我一起回去。”
想到他那七八十歲的老祖母為了閆筠婷的婚事,可是操碎心了,現在外麵的人都在說閆家的二小姐倒追左丘家的少主。為了一個快四十歲的男人,做出這麼多讓家族丟臉的事情。若管家的人是他,他絕對會直接把她的頭發給絞了,然後送到家廟去。
“來人,把二小姐帶到船上去,若是她敢在船上嚷嚷,直接把她扔到海裏去。”這個女人,不給她一點顏色瞧瞧,她就以為家族裏的人都得捧著她。要是二哥在家裏,肯定會直接打斷她的腿。
兩個在碼頭上搬著貨物的肥胖女人走了過來。閆筠婷想不到這個堂弟居然會對自己那麼狠,她看著走過來的兩個女人,瞬間有種心驚膽戰的感覺。這兩個女人在閆家是一個特殊的存在。這是長得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姐妹,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奴婢。她們是閆家的旁支,隻是因為體製特殊,而且力氣很大,在恒城誰也不敢娶她們,擔心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會被她們身上的贅肉給壓死了。
因此,過了二十五歲還嫁不出去的她們選擇了到碼頭來做搬運工,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所以,按照輩分來說,這兩個女人還是閆筠婷的旁支堂姐姐。
“二妹妹,走吧。”其中一個女人開口說道。
閆筠婷轉過身去想要找尋左丘靖凡的背影,誰曉得,不管她如何找尋,都找不到那個男人一行人的身影了。她狠狠的瞪著這兩個在她眼裏就是礙事的胖女人一眼,然後心不甘情不願的上了船。
而,閆海則是看向了遠處停放著的那艘豪華船隻,隻要走過這條海航線的人都知道那艘船是宋家的。他也曾經聽說過左丘靖凡和神秘莫測的宋家家主是好友,如今看來,事情還真是這樣。
他一直都注意著左丘靖凡他們的動向,絕對不會看錯,剛剛上船的時候左丘靖凡是拉著那白衣女子的手。瞧著那女子一身清雅的氣質,再看看自家那位二姐,這完全沒有可比性。
他真的不知道祖母為何這麼喜歡這個從小就會做作的二姐,還有那喜歡拍馬屁的是三弟。反而,對可以為家族爭光,是家族門麵的二哥閆瑞態度很一般,甚至還堤防著二哥。
等了好一會兒,終於有人喊他:“五少爺,啟程了。”
他看了看宋家的大船,在心裏想著,不知道左丘靖凡這一次前往恒城會不會掀起一陣風浪。他覺得,若是會,自己這位二姐,肯定會被波及。
他無奈搖搖頭,果然,中年大叔還是魅力無窮的。看左丘靖凡就知道了。
左丘靖凡和冬雪之所以可以上宋家的船,則是因為他和冬雪身上都有宋錦年親自贈送的宋家令牌。擁有這塊令牌的人,才擁有上宋家船的資格,擁有這塊令牌的人,也可以在某些特殊的情況下,可以得到宋家相助。
冬雪擁有令牌,則是因為這些年來處理各種信息資料,還有傳遞各種信件時需要動用到宋家的勢力。而擁有這塊令牌才能從宋家那些勢力的手上拿到第一手消息,送出最重要的消息。後來,南恒海一統了,這塊令牌就成了冬雪的專屬。在宋家人可以幫助她的情況下,宋家的勢力都會盡可能幫助她。
這是,宋錦年對冬雪一直以來陪伴在自己妹妹身邊,為妹妹出生入死的獎勵。也是對冬雪為人的一種信任!
宋家的船很豪華,四周都裝飾得很美,裏麵更是布置得很舒適。左丘靖凡以前前往恒城的時候也坐過這一艘船,想不到時隔多年後,他居然和冬雪一起坐在這裏。
“我本以為,你會選擇和閆家的人一起。”冬雪淺笑說道,不用看她也能猜得出閆筠婷現在一定是躲在閆家的船上哭泣著。她花費這麼多心思,最後居然直接被自己喜歡的男人給甩回了閆家,而且看起來那閆海也不是任由她拿捏的人。可想而知,在海上這半個月,她會過得多苦。
“看著就不舒服。”左丘靖凡淡淡說道,閆筠婷是一個心機深沉的人,那些所謂的閆家和左丘家要結親的事情也是她傳出來的。他倒要看看,這一回閆筠婷如何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