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靖凡聽聞還有人來恒城,不由得好奇幾分:“是誰?”
閆瑞想了想說道:“等到這個人來了你就知道了,估計也用不了幾天時間了。不知道為何,總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覺得你們到來會讓這海陸島變天。”
“得了,沒這麼大能耐。”對於海陸島的一切她都不感興趣,隻是想要查出未婚妻的來曆,以及把那些潛藏在暗處盯著未婚妻的人給揪出來,滅了。隻有這樣,才能一勞永逸。
隻是,讓左丘靖凡永遠也想不到的是,後來在恒城遇見的人居然會是他們。更想不到,後來居然會發生這麼多事情。
閆大夫人帶著冬雪在花園裏閑逛,累了就坐在亭子裏吃點心。不得不說,這閆家的花園還真是很美,看這裏的建築風格有點像是大宛江南的園林式設計,亭台流水,院子間一院抱一院,還有閣樓,竹林。不管怎麼樣看都會讓人覺得美,而且,海陸島四季如春,可以說這裏的院子是百花盛開的。
讓人奇怪的是,這裏的四季如春和西靈島的不一樣,西靈島的是因為所處的位置下方也許是一處溫泉靈脈。可是這裏,單純就是因為位置的原因導致了這裏的氣候成千上萬年未曾變過。這裏的人,不耐寒,因為很多人一輩子也沒有經曆過寒冷到底是怎麼樣的感覺。
“我是在海陸島出生長大的,還記得當年第一次離開這裏到南恒海去,那時候是冬天。冷得我拉著我爹的衣袖嚷著要回海陸島。隻是後來習慣了,我就慢慢的開始愛上了島外的冬天。特別是會下雪的地方,真的覺得很美很美。”閆大夫人淺笑對冬雪說起了一些關於自己的事情。
“其實,我們閆家四個兒媳,就隻有老四的妻子沒有離開過海陸島去見識外麵的世界。不管是我,還是三夫人都曾經跟隨著丈夫一起在外經商,以前年輕的時候的甚至有一年半載不在家而是正常不過的事情。”
冬雪坐在一旁含笑聽著她說起了自己的那些趣事,聽到她說起了三夫人,又說起了四夫人,最後冬雪忍不住問了一句:“那,二夫人呢?”
她的話讓大夫人想起了那張明媚淡然的臉,再想起了那女人一身的傲氣。她說:“二弟妹,已經死了很久了。”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視線落在了冬雪的臉上,然後有幾分苦笑的搖搖頭。隻是,當她的眼神落在了她手上帶著的白玉串珠時,眉頭微微皺起:“你這珠子好美,可以給我看看嗎?”
冬雪聞言,點點頭把自己手中的白玉串珠取了下來放在大夫人的手上。
大夫人拿著這白玉串珠看,眼裏隱藏不住的喜歡:“你這珠子是在哪裏做的,真好看,這樣的白玉現在已經很難找尋了,你要好好的保管著,莫要弄掉了。還有,府中有些人心眼比較貪。你這白玉串珠可以用衣袖擋住,那就擋住。實在不行,暫時也不要讓那些人看到。沒得搶了你的去。”
冬雪聽著大夫人這樣耐心跟自己說了這麼多話,心裏有幾分暖暖的。她還記得,小時候風恒也是這樣對待她們幾個丫鬟的,耐著性子教她們東西。
也許,他的出發點是希望這些丫鬟在未來的路上可以幫助小姐風酒酒。可是,他對她們的慈愛,是騙不了人的。這也是為何她們幾個願意為了小姐肝腦塗地。
“多謝夫人提醒,冬雪明白了。”
這白玉串珠也許真的不該被人看見,因為她隱隱覺得這東西也許和閆家有關係。看來,她應該私底下去見一見蕭潯雪,既然她知道自己的外祖父是誰,那麼也有可能會知道自己更多的事情。
大夫人因為喜歡冬雪,也知道冬雪性子冷清。所以她想了想最後還是把關於閆瑞小時候那些蠢事情說出來逗得冬雪都忍不住笑了。
“喲喲,大嫂,這位是誰,該不會是你未來兒媳婦吧?瞧著也不怎麼樣。”一個穿著鮮豔的女人走了過來,她的視線落在了冬雪身上,眼裏帶著幾分不懷好意的打量。
“四弟妹說的都是什麼話,雪兒是閆瑞好友的未婚妻。我隻是和她一見如故,你那張嘴可得收斂一點,這些話若是被閆瑞聽到,你這當嬸子的可不要說我家兒子又不敬重長輩了。”大夫人站起來看著四夫人,眼裏帶著幾分不屑。
這個四夫人和當年那個賤女人長得有幾分相似,果然不愧是同族堂姐妹。別人不清楚為何那老女人會偏袒閆筠婷和四房的人,她和三夫人以及死去的二夫人卻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