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休怪我們心狠手辣了。”戴著麵紗的女人眼裏並發出陰狠的眼神,她死死的盯著冬雪看了一會兒,白皙的手微微抬起落下:“殺。”
她肯定殺了這個女人,就可以拿到令牌了。要知道,令牌那樣重要的東西,換做任何人都會隨身攜帶。
隻是她忘記了,冬雪的母親早就死了,所謂的令牌她未曾見過。所以更不知道它到底有何用處,這些人找上門,純屬是給她是找麻煩。
她拔出了腰間的腰形軟劍,開始迎敵。她的身影很快,隻是一轉眼的功夫就到了白巫族那些人的跟前,並且把一個白巫族的男子殺了,那鮮血滴在地上,提醒著世人,異常殺戮開始了。
戴著麵紗的女人險險躲開了冬雪的攻擊,看著那個死去的同伴,她的眼裏並發著濃烈的殺意:“給我殺了這個賤人。”
冬雪看著這人,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鄙夷的笑:“在你們殺我之前,我就先把你們全都送去地獄。”
她的話音落下,一抹淡青色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身邊,男人就像是地獄來的修羅,殺伐果斷。很快,這些白巫族的人就死傷慘重。如今剩下那個戴著麵紗的女人沒有受傷。
她陰冷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然後詭異一笑,她從袖子裏取出了有一個藥瓶子,然後狠狠朝著冬雪他們所在的方向砸去。在瓶子落地之前,半空中飛過來另外一個白瓶子,兩個瓶子在半空中碰在一起,然後狠狠的碎裂了。淡淡的香味充斥著這附近的空間。
戴著麵紗的女人看著這一路,眼裏閃過了一抹詫異:“是誰躲在背後,有本事就給老娘滾出來。”女人已經到了要崩潰的時候了,一下子死了這麼多兄弟,就連自己放出去的毒藥也不能殺了這些人。
“就你這樣的小玩意也要拿出來丟人現眼,也不怕笑死人。”一道黑色的身影慢慢走了出來,女子臉上露出了一抹鄙夷和諷刺。在一個從小就玩毒的高手麵前用毒殺人,簡直就是在找抽。
蕭潯雪覺得自己活了二十多年,還沒有在毒術上遇到對手。包括自己那母親和舅舅,在她麵前也是不敢叫囂。這白巫族出來的女人,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是你化解了我的毒。”她那個瓶子若是摔在地上,那些毒粉飛散了,冬雪和這個突然殺出來的男人一定會死的很慘,可是讓人想不到的是,這個女人居然出來破壞了自己的計劃。
她用怨毒的眼神看著蕭潯雪,恨不得直接衝上去把蕭潯雪給殺了。
蕭潯雪看著她那雙怨毒的眼睛,手中幾枚銀針突然射出去。隻聽見啊的一聲,那個女人已經是倒在地上捂住眼睛哇哇叫著:“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蕭潯雪走過去,看著那個滿地打滾的女人,這時候的她哪裏還看得出那高傲恬不知恥的對冬雪說留全屍那囂張的勁兒。如今的麵紗女人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你放心,我會給你留全屍的。”說完後,她的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抹冷嘲的笑。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那個女人覺得自己的眼睛很痛,痛得她馬上就要倒下去,甚至想要去死的衝動都有了。
蕭潯雪嗬嗬一笑:“就你這樣的廢物,還想要殺了我。也不知道你們白巫族的族長是如何想的,派你這樣的廢物出來殺人,而且,還是在你們眼裏自認為很重要的人。”
就這樣的蝦兵蟹將,她相信若是自己不出手,冬雪也很快就可以解決了。真不知道白巫族的人是怎麼樣想的,要就派一個有實力一點的人出來,而不是現在這個。
“說吧,你們白巫族一共派出多少人,為何要殺冬雪。”蕭潯雪蹲在地上,直覺告訴自己,事情並不像是巫族那個老家夥跟她說的那麼簡單。
對方若真是想要找到令牌,那麼她們更不應該對冬雪下死守,反而應該好好的護著冬雪,哄著冬雪把令牌的下落說出來。很明顯,那些人並不是這樣做,而是一上來也不管找不找到令牌,先把人給殺了。
據聞,上一次那些人闖入了別院的時候也是直接下死手。這當中,肯定是有什麼她所不知道的內情。
麵紗女人哈哈的笑著說道:“我不會告訴你們的,我不會告訴你們,你們別做夢了。”她就算是死,也不會出賣白巫族,說完後,她揚起手掌,想要朝著自己的天靈蓋打下去。與其讓自己活著受罪,她情願死去。
可是,死真的就那麼簡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