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太爺聞言,哈哈一笑:“不愧是左丘家的少主,你很自信,也知道自己對於我那單純的曾孫女而言到底有多重要。若不是這樣,你絕對不會有這樣的魄力在這裏和我說這些話。”說白了,他就是很清楚冬雪心裏他的位置到底有著多重。
要不是因為有所依仗,左丘靖凡是絕對不敢說出這樣的話。可是偏偏他不能反駁,因為他很清楚冬雪是真的很在乎這個男人,對於冬雪而言,這個男人恐怕比起親人還要重要。
想到此,他在心裏微微歎息一聲,沒辦法這是閆家欠了那孩子的。若不是當年閆家的人沒有保護好他們一家,冬雪也不用受了這麼多苦頭。
“好好對待她,要是被我知道你欺負她,我會找你拚命。”閆太爺冷哼一聲,現在的他隻是一個一心為了自己曾孫女的老人家。
“放心吧。我既然選擇了她,就不會讓她受苦和受委屈。”左丘靖凡想到了自己心裏的疑問,他忍不住問:“不知道前輩可否告知,關於冬雪父母的事情。當年他們為何會帶著冬雪一起離開海陸島的?”
閆太爺聞言,搖搖頭說道:“當年的事情發生得太突然了,我們一點心裏準備也沒有。他們兩口子本是打算帶著寒月出去玩的,可是想不到我們收到消息後,那兩口子已經死了。而且,還是死無全屍,到現在她都不知道其實我那二孫子和二孫媳婦兩人的腦袋都被人砍下來,下葬的時候腦袋是縫回來的。”
左丘靖凡聞言,不由得打了一個顫抖:“我聽說,那些人找上冬雪的母親是因為一塊令牌。而且,冬雪這段時間也被一些神秘人追殺了。晚輩懷疑,這些就是當年殺害冬雪母親的人。”
閆太爺聞言,眼裏閃過了一絲殺意:“知道是哪裏的人嗎?”若真是當年殺害他孫子和孫媳婦的人,他絕對不會讓那些人好過。
左丘靖凡點點頭:“聽說是白巫族的人,我們對於這個種族知道的並不多。隻知道,他們查出了冬雪的身份,懷疑當年冬雪母親是不是把一些很重要的東西交給她了。”
閆太爺從來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回事,白巫族,他嗬嗬冷笑:“原來是白山那老匹夫,居然敢把主意動到我曾孫女的頭上,他簡直就是找死。”
聽了這句話後,左丘靖凡在心裏想著,果然這個老家夥是知道一些事情的。他好奇問道:“白山是誰?老爺子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麼事情?”
閆太爺冷冷的看了左丘靖凡一眼:“你小子是故意從我這裏打聽消息的對不對。”他冷哼一聲,好一會兒才說道:“看在你是那個小丫頭認定的男人份上,老夫便告訴你吧。”
“白山,就是你們所說的白巫族族長,一個企圖得到長生不老藥的陰鷙老混蛋。當年我也查過寒月爹娘的事情,最後把視線落在了白山老匹夫的身上。可是他發現我後,居然按兵不動了,我的人在暗中監視了他整整十多年。從未發現任何不對勁。最後我隻能是作罷了,想不到那個老混蛋現在又想要對我的寶貝曾孫女下手,他簡直就是活膩了。”說到了閆山的時候,閆老太爺是咬著牙的,他是恨不得現在就去把那個寒山給滅了。
“三十多年前的巫族是何其強大,他們世代居住在北恒海顏承峰,巫族當時由兩個家族統領。一個是冬雪的母親所在的寒家,另外一個是白家。就算是再強大的族,也總會有紛爭的一天。寒家世世代代壓製著白家,可是白家的人找不到任何反擊的可能性。”
閆太爺歎息一聲,然後把過往那些事情說了一遍。
直到三十五年前,巫族發生了一件讓人驚慌的事情。那就是巫族世代守護的黑羽令被人盜走了,一時間巫族亂了。作為顏承峰巫族的聖女寒語夕,她奉命下山調查巫族失蹤的黑羽令牌。隻是想不到她一路上遭到了伏擊,最後不得不躲到了恒城去,無意中救了身受重傷的太爺。
然後她得以住進了閆家,她認識了閆家二老爺,並且生出情愫。在太老爺的支持下,兩人成親了,並且生下了一女閆寒月。在這幾年中,她很少離開恒城,就是擔心被人殺害。
直到了三十年前,她接到了消息得知了黑羽令的下落。她卻想不到這一去,居然導致了那一場悲劇。寒語夕夫妻死了,閆寒月不知所蹤。
“他們現在這個時候出現,並且是找上了冬雪,肯定是有人在背後操縱這一切。而且,為的就是讓白巫族和我閆家對上。也為了挑起白巫族和巫族之間隱藏起來的怒火和仇怨。”左丘靖凡聽完後,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你們閆家肯定藏著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或者說是一些覬覦你們閆家,想要閆家在這一場衝突受到打擊,甚至是家破人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