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那一天,一雲子等人看到張天佑等人進入試煉洞,洞門關上後,幾人就來到了一雲子房間,房間內除了一雲子就是其餘幾峰的峰主;
一雲子看向薛懷仁道;‘快說,袁千裏到底是怎麼回事’。其他幾人也都看著薛懷仁。
薛懷喝了一口茶道:‘最近我發現我門裏的一個弟子有點異常;’趙飛這時插話道:‘什麼異常,是魔教之人混進來了嗎?’
薛懷仁不高興道:‘你聽我說完好不好’。趙飛道;‘你說,你說’。
隨後薛懷仁又喝了一口茶道:‘我門下有個弟子叫張天佑,那天他一招就打敗了我的二弟子徳一’。
一清道姑道:‘這有什麼稀奇的,人家練功刻苦,肯定是你那二弟子偷懶’。
薛懷仁道:‘非也,我那二弟子是跟了我十幾年了,也練習了十幾年功法;而那張天佑才入我門一個月就打敗了他,而且還是一招,你們說這奇怪不’。
一雲子道;‘那他用的什麼武功,’。
薛懷仁道:‘是我玄清門的武功,而且至少有二十年的功力’。
一清道姑道:‘難道是他的弟子’。
薛懷仁道:‘不錯,就是那叛徒袁千裏的弟子,我想這次袁千裏派他來應該是為了破壞此次論武大會,還有就是我們手中的五顆靈珠’。
廣成子怒氣道:‘那現在就去把他就地正法了,看他還怎麼破壞此次論武大會’。
一清道姑道;‘廣成子師弟,稍安勿躁,要是能就地正法,薛師弟早就做了,還用等現在大家商量嗎?’
薛懷仁道:‘還是一清師姐明白我的苦心’。
一雲子道;‘說說你是怎麼打算的’。
薛懷仁道:‘現在張天佑已經進入試煉洞了,恐怕也要一月後才能出來,到時正是論武大會之時,如果那時處置他就會遭天覺寺、皇家堡的恥笑,笑我們不會識人等等。等他打敗天覺寺與皇家堡想必也已經沒有力氣了;我們到時就盯著他,我想那時袁千裏也會來,隻要張天佑與袁千裏碰頭我們就出手把他們一網打盡。如果提前找張天佑,讓他有了警覺,通知袁千裏,恐怕袁千裏就不會來了;我們的計劃也就落空了’。
趙飛道;‘還是薛師兄想得周到,到時我們即贏了天覺寺與皇家堡也除去了袁千裏那個叛徒,真是一舉兩得呀!;’
這時一清道姑道:‘要是張天佑不去參加論武大會,反而趁我們關注論武大會之時去偷靈珠怎麼辦!’
廣成子道:‘是呀,如果那樣就不好辦了’。
薛懷仁故意想了一會道:‘我想袁千裏肯定會告訴他五顆靈珠分別在我們五人手上,所以他肯定會選擇個個擊破的方式,到時我們就分身乏術了;所以我想把五顆靈珠集合在一起,放在一個人身上,那時就好辦多了,我想他肯定想不到五顆靈珠在一個人身上’。
一清道姑道;‘那放在誰身上呢’。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所有人目光停在薛懷仁身上。
薛懷仁苦笑道:‘你們不是想放在我身上吧,我可是他師父,離他最近的人,丟了我可承擔不起呀!’
一清道姑道:‘就因為你是他師父,還是離他最近之人,他肯定想不到五顆靈珠會在你身上,就算是偷也不會那你第一個開刀,如果那樣他覺得我們肯定會懷疑他。所以放在你身上最合適’。
廣成子也道:‘對,就放你身上。’趙飛也道:‘對,就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