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的新女為了展現自己的善良,主動要求送子卓上下學,前些天子卓下課的時候看到他未來的繼母正在和一個年輕人接吻,也許一般的孩子應該不懂接吻代表什麼,但是子卓不同,他三歲的時候母親就病逝了。因為楊赫文的家世顯赫,所以很多女人都會對他投懷送抱,子卓很早就知道隻有情侶和夫妻間才會有那樣親密的舉動。之所以不告訴張赫文是怕爸爸“沒麵子”所以寧可鬧絕食也不肯說出那個女人的事。看來孩子太聰明了也是個麻煩事啊!

安撫好子卓我又和張赫文談了談,他千恩萬謝後執意要留我吃午飯,吃完飯又和子卓玩了一會,張赫文才把我送回家。一進家門我就開始頭疼,Fox恨不得要把我生吞活剝了似的,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他才勉強放過我,我的身份從什麼時候從助理變成奴隸了?連點人身自由都沒有。最可恨的是費婭那個女人,她始終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如果她聽的懂中文肯定拍手叫好。也不知道她要住到什麼時候,簡直煩透了。

介於我做的早飯口味較重,所以晚飯他們叫的外賣。除了吃晚飯時我露過一麵,其餘的時間都在天朗的書房待著。我是抱著眼不見為淨的念頭躲著他們,他們是沒時間理我。本來相安無事的,但是睡覺前又開戰了。

導火索就是因為那個俄國女人要睡天朗房間,家裏空著三間客房,她確認定了天朗的房間了,我死活不讓。最可惡的是Fox,他不勸勸那個女人,反而窮凶極惡的把我拉進了臥室。

“你幹嘛?”我以防備的姿態麵對著他。

他在屋子裏來回踱著步,看樣子很焦躁。

“你就不能讓著她點兒?”

憑什麼我讓?明明是她無理取鬧。我心理是這麼想的,但是我沒說,給他來了個無言的抵抗。

“反正天朗的房間空著,讓她住一夜又死不了人”

會死,就會死!!我不屑的撇他一眼。還是不說話。

“說話”Fox火大的瞪我,如果眼神能殺死人,我早就死過千百次了“你為什麼不讓她住天朗的房間?”他提高了音量。

“你怎麼不把你的房間給她住,憑什麼是天朗的?”我不服氣的瞪回去,比眼睛大啊,我可是雙眼皮。比他的大一圈!

“天朗都沒說什麼,你憑什麼不讓?”

我張了張嘴,沒話可說。天朗這個混球,做什麼好人啊,害我無言以對了。

“問你話呢”Fox在吼。

“不讓,不讓,就不讓”我不可理喻的大喊,然後坐在床上哭,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執拗什麼,就算她睡Fox床上,跟我有什麼關係?但是我就是不想讓步。

“哭什麼?”Fox沒好奇的哼了一聲,抹我掉眼淚。

“我願意”我哽咽著繼續吼“我眼淚充沛,你想哭還沒有呢”

“我才沒你那麼幼稚”他不屑的撇我一眼“明天她和你一起去事務所,你要照顧好她”

“憑什麼?”我不可思議的瞪著他“你的朋友幹嘛要我照顧,在說她去事務所幹嘛?”

“她要在這裏住三天,天朗不會俄語,你不照顧她誰照顧?”他的語氣那麼理所當然。

“我不”我蹙眉瞪他“我要請假,至少三天”一個孟曉凡就夠我受得了,在加上她還讓不讓人活了。如果她們一起整我,那我不是死定了?

“不批”他不講理。

我火了“我要見天朗,叫他出來”

“沒門兒”他一轉身出了臥室,等我追出去的時候才發現,那女人已經在天朗房裏睡著了,而Fox也回了房間。

合著我白折騰了,明天還要麵對兩個難纏的女人。這到底是為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