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看了Fox一眼,他似乎很希望讓天朗去似的,那我幹嘛要違逆他的意思,給自己添麻煩啊?
我漫不經心的道“是,讓天朗去。你滿意了?”
Fox勾起我的下巴,狐疑的問“你不想讓天朗去,想讓我去對不對?”
我懊惱的拍開他的手“你耳背有毛病吧?我什麼時候說不願意了?”
他不屑的哼了一聲,靠著沙發不說話了。不用猜了,肯定是他們倆玩變身呢。
大概沉默了五分鍾,他才睜開眼睛,估計是他們在討論研究結果呢吧。
“梓檸,你是說讓我和孟曉凡去參加酒會嘛?”天朗道。
看我猜的多準!我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他似乎有點不高興。那也不關我的事,又不是我讓他答應孟曉凡的。
他拿走我的雜誌,淡淡的問“那費婭那怎麼辦?她應該快回來了,剛剛她給Fox打電話了,我沒接”
“你倒是想接,你能聽懂她說什麼嘛?”我搶過雜誌,不耐煩的道“你們倆的難題幹嘛問我啊?自己想辦法”
他再次搶走了我的雜誌,還很理直氣壯“我也不想答應,但是外麵那麼多人看著呢,她攔著我,不讓我走。難道我在打暈她一次?”
我幻想著小美女柔弱倒地的姿勢,有點幸災樂禍“對!好辦法。她在纏著你,你就打暈她,最好連費婭一起解決掉”
他啼笑皆非的捏了捏我鼻子“你討厭孟曉凡還是討厭費婭?”
我睨他一眼,很誠懇的道“說實話,都不喜歡。孟曉凡燙傷了我的手,說是原諒她了,其實我沒那麼大方。我很小心眼兒的!至於費婭,她更煩人,每次和我說話都帶刺兒。她要是根黃瓜一定能賣個好價錢”
天朗疑惑的歪頭看我“什麼意思?”
我翻了白眼,對他的幽默感實在不敢恭維“笨蛋,帶刺兒的黃瓜新鮮啊,這都不懂”
不出意外的,他笑的很誇張。我不理他,讓他慢慢笑吧。
他笑夠了之後確第三次拿走了我的雜誌,我都鬱悶了。他們喜歡這本雜誌是嗎?那送給他們。我又從書報架上拿了本法製雜誌,剛到手又被奪走了。
“你到底想幹嘛?”我火大的瞪他。
他絲毫不受我情緒的影響,溫和的笑著,他的眼眸很深邃,確又亮的出奇,我甚至有一刹那的失神,差點陷進去。他揉了揉我的頭發,柔聲問“我想問你,晚上的酒會我去還是Fox去?”
Kao,我為剛剛那一刹那的失神而懊悔。他到底想幹嘛啊?不對,應該說他們倆到底想幹嘛啊?
如果他們真按我說的做,那就誰都別去了。老老實實的在家看電視,或者和白墨去泡吧都行。但是這樣也不行,費婭和孟曉凡肯定不會罷休的?明明是他們的難題,非要我解決,我能有什麼好辦法?
“我要請假,我要休息”我有點賭氣,態度也不是很好。
天朗微微蹙眉,毫不猶豫的道“不批”
我微愣,如果不是和他們一起生活的時間長,彼此都很了解,我真懷疑剛剛說話的是Fox。和Fox昨晚拒絕的態度真像。在這個問題上他們倒挺有共鳴的。奇怪的是,迄今為止,我的每次休假都是天朗批的。他今天吃錯藥了?不批就不批吧,還露出那種很不高興的表情。誰惹他了?
“真的不批?”我又試探性的問了一遍。他搖搖頭,連話都懶得說了。態度確很堅決。
他越是堅決,我越是好奇,於是乎,我身體內的惡劣因子開始蠢蠢欲動,想要逗逗他,我清了清嗓子,很鄭重的看著他“為什麼不批?我是你們的員工又不是你們的奴隸,我有休假的自由。我不能把你和Fox還有藏獒先生當成生活中心,我應該有自己的生活。即便你是老板,也不應該幹涉我的生活,所以我請假的時候你沒有特別原因,就應該批給我假期。你明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