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換衣服,跟我回家”
誒,他那是什麼態度啊?跟中世紀的奴隸主似的,我是他員工又不是他的奴隸。他憑什麼那麼趾高氣昂的啊?被他的態度一激,我也生氣了。剛要張嘴反駁,他忽然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到我跟前“你想說不回去是嗎?”
以他的身高和體形,在我麵前一站,說真的,十分有威懾力,在加上他嚴肅的表情和清冷的嗓音,我忽然有點肝顫,覺得嗓子發緊,聲音不自覺的就弱了“我……我……沒有啊”
“梓檸,怕他幹嘛?”正好把請假的事一起說了”薛非挑釁的看著天朗,話是對我說的。
我知道現在根本不是說這件事的時候,天朗和薛非每次見麵都會火花四濺,況且我沒回去沒給他打電話,理虧在先。所以我沒理薛非,想等回家以後再慢慢談。
“為什麼請假?”天朗問我,眼睛確和始終瞪著薛非,我本來有點緊張,但是看到他倆大眼瞪小眼的場景忽然很想笑,那感覺就像他們的眼睛可以發出射線類的東西,而他們不是在互相看著,而是在決鬥。
薛非挑挑眉,看樣子有點盛氣淩人“我和梓檸打算去西雙版納旅行,下個月15號的機票。你既然是她老板,應該和你說一聲”
“不批”天朗想也不想就回絕了。
天朗的個性倔的要死,這種時候和他請假肯定會碰一鼻子灰。這點我早就猜到了。所以並不驚訝。我給薛非使了個顏色,讓他噤聲。我相信他看的懂,但是他不聽。仍然和天朗鬥嘴。我看他們鬥得難舍難分的,也就不在勸了。套上羽絨服就要離開。
“你去哪?”兩個男人同時發問,我一陣竊喜,這兩個混球終於注意到我的存在了。
“去找娜娜她們玩”我揚了揚手中的電話,睜眼說瞎話“剛剛娜娜她們給我打電話了,說灰色被前女友追殺,讓我過去呐喊助威”
“都十一點多了,你還亂跑”天朗不在理會薛非,拉起我就往外走,邊走邊道“給娜娜打電話,告訴她你不過去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薛非動作也很快,一伸手拉著我另一個胳膊,隻不過他是往裏拽,和天朗拉我動作是方向相反“太晚了,你哪兒也別去了。回房間睡覺”
我感覺自己很像兩個小孩爭搶的玩具熊或者洋娃娃。他們倆都身高體型都差不多,力氣也一樣。
我懊惱的掙紮了一下,兩人確不肯放手,真奇怪了,他倆又不是我男朋友。這麼生拉硬扯的算怎麼回事兒啊?
內衣
009 反常
“疼,你們倆想把我撕碎了嗎?都給我放開”我快讓他倆氣死了。
天朗率先放了手,我一蹌踉撞在了薛非身上。
“學長”我對薛非皺了皺鼻子“快放開,疼死我了”
“你喝酒了,跟他回去太危險”薛非意有所指的瞄了天朗一眼。弄的我確哭笑不得。
“我平時看不見就算了,但是我現在看見了。怎麼能不管呢。我就說你和他住一起根本就不合適”薛非懊惱的補了一句。
天朗一直沉默著不出聲,但是我聽見他在咬牙,咯吱咯吱的。我們在不走,沒準他倆真掐起來。
“學長,你放心吧,我和天朗是最好最好的朋友,他比任何人都安全”我無奈的道“而且我早就醒酒了,我不去找娜娜了,直接回家睡覺,行嗎?”一見薛非還
要說話,我趕忙道“他要是不安全,你也一樣不安全。我這麼說你能明白嗎?”
薛非揮手就要pia我腦袋,這點我早就料到了,於是很輕鬆的逃過一擊,拉起天朗就跑。
薛非就和我親哥哥似的,他要是對我有非分之想,那我得恭喜他,榮升為禽獸啦。我要不這麼說,薛非肯定不放人。至於天朗嘛,我也沒說錯。他確實是最好最好的朋友,隻可惜,隻能是朋友!我能感覺到他對我的緊張和重視,開始那隻是一種對家人的守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