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赫文,沒說話。
“媽媽,我爸爸問你有沒有男朋友?”子卓再次打破了幾人之間的靜默,但是確讓我覺得更加尷尬。
孟小凡,天朗,袁傑,張赫文父子全都一瞬不瞬的盯著我,讓我有種想要逃跑的衝動。子卓是孩子,所以他很執著,為了不讓他再問第三次,也為了不讓全場的賓客全都聚焦到我們這,所以,我遲疑了下,搖了搖腦袋“沒有,但是,我現在不想交男朋友”
我話一出口,所有人的表情都變了,袁傑笑的很無奈,孟曉凡狠呆呆的瞪我,天朗似乎鬆了口氣,恢複了往常的笑容,真奇怪,我沒男朋友他高興什麼?
本來我還有一絲絲的喜悅的,轉念一想,他擺脫了子卓這個小家夥的糾纏,當然會高興了,這貌似和我說的話一點關係都沒有。
NND,我隻能說,我很鬱悶,相當鬱悶。
“無論如何,謝謝你來為子卓過生日,我還以為你不想來呢”張赫文感激道。
我有點迷茫,來這完全是巧合,何來的想或不想啊?我疑惑的看向袁傑,想問他是什麼意思,但是他好像也不明白。我沒多嘴的去問張赫文,也許他是記錯了。說不定他以為給我請柬了,但實際上沒給,到時候多尷尬啊。
宴會上的氣氛很悶,悶的我透不過氣,孟曉凡和天朗成雙入對的樣子更是刺眼,
孟曉凡簡直像貼狗屁膏藥黏著天朗不放,而天朗似乎有話對我說,但是一直沒機會脫身。
可是,他能對我說的,估計隻有早點回家類的廢話,或者是詢問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所以我躲避著他的視線,像前幾次參加酒會一樣,進行不到三分之一的時候我就找地方躲清靜去了。尋覓了一圈,我選定了張赫文家的一間偏廳,房間不大,擺著一套沙發,一套很棒的音響設備。
我捧著一杯紅酒,把高跟鞋甩到一邊,按下了音響的播放鍵,很意外,我聽到了weezer的歌。我不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熟識這支樂隊的,也許是因為天朗和Fox喜歡他們的歌吧。
這恐怕是他倆唯一的共同愛好了。想到這些,我忽然想笑,其實他們原本就是一個人,每人都是雙麵性的,我也是如此,我會寵愛我喜歡的人,當然也盼望著被喜歡的人寵愛。所以會有成熟的我和幼稚的我。
我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不知何時袁傑竟然坐在了我旁邊,如果不是他敲茶幾,我恐怕一輩子都不會發現他。
袁傑習慣性的攏了攏我額前的頭發,他似乎很喜歡這個動作“梓檸,告訴我你剛剛在想什麼?”
我指了指音響“歌,我很喜歡”
袁傑輕輕的歎息一聲,將雙臂伸展開,放在沙發靠背上,似乎在聽音樂,也好像在沉思。
我抿了口紅酒,酸,澀,甜幾種道彙聚在一起確讓人很著迷,所以我一嚐再嚐。將杯中的酒飲盡的時候,我笑著道“袁傑,可以幫我拿瓶酒嘛?最好陪我喝一杯”
“我的榮幸”他站起身行了個紳士禮,說真的,很帥。隻是,他不是我的那杯茶,所以隻是純粹的欣賞,而不會心動。
我們一杯一杯的對飲,很少說話,偶爾交換個眼神,對視一笑繼續再喝。原來酒的味道是不一樣的,我的意思是第一杯入口和後麵的味道就不一樣了。開始是酸澀,後來是苦澀,在往後就變成了甜的。難道說這就是傳說中的苦盡甘來嘛?
袁傑又為我倒了一杯酒,遞給我的時候柔聲問“梓檸,我可以吻你一次嘛?”
我已經喝的有點暈了,往常喝完酒之後我都會想笑,但是今天我確很想哭,但是我不容許自己掉眼淚,所以我笑的很痛苦,很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