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報道了。身為女人的我,對女人的嫉妒心深有體會,女人在嫉妒的時候,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她做不到的!隻一天的時間,在次回到這裏,我竟然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和袁傑的房子相比,還是這裏更舒服。我習慣了每件物品的擺放,習慣了把藥箱擺在最好找的位置,習慣了醒來的時候可以看到一樣的臉確是不同的形態。
“Fox太偏激了,今天的事你別告訴他”我叮囑天朗。
他無奈的笑了笑“已經知道了,他能感覺到我的情緒波動,如果不是Fox,我不可能這麼快找到你”他忽然抱住了我,近乎懇求道“梓檸,你不會走對不對?”
我能走到哪兒去啊?既然他能這麼快就找到袁傑的家,恐怕也能輕易的找到我的家,以及我那群朋友的家吧。我在路上仔細計算了下時間,從我和袁傑進門到門鈴響起,大約間隔不到二十分鍾,我甚至懷疑Fox是國家情報局的。
“不會,你去睡覺吧”我輕聲安撫。
他又黏了我一會才進了臥室,我忽然覺得,我像他媽!不是我占他便宜,他有時候撒嬌耍賴的程度真的讓人歎為觀止。我真的感覺像在照顧兒子。這一晚上折騰的,我最大的收貨就是穿回了一身新浴袍和一雙新拖鞋。唉……我身邊的人怎麼都這麼精明又有錢啊?算來算去就我是笨蛋而且還很窮。但是袁傑確把我說的像個寶貝似的。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
我正準備回房睡覺,天朗的房門又被拉開了,憑借女人的第六感以及和他們朝夕相處的經驗,我敢斷言,他是Fox。
“寶貝兒”他像貼狗皮膏藥似的糊在了我身上。
我就說嘛,天朗折騰完,就輪到他了。我更正下,不是一個兒子,是倆。
“你們倆到底想幹嘛啊?”我都無了奈了。
他使勁戳了戳我腦門“死丫頭,居然敢離家出走,不想活了是嗎?你給我保證,不會在有下一次了”
Kao,誰們家破孩子啊,怎麼一個比一個賴。我不過走了不到兩個小時,至於這麼誇張嗎?還保證?!他們能保證那些女人不在去我店裏搗蛋嘛?
我推了推他“好了好了,我保證不會有下一次了,你別抱著我了,我要去睡覺”
他一矮身,把我從臥室門口抱到了客廳的沙發上“我們一起看電影吧”
我覺得自己像個玩具熊,被倆破孩子拎來拎去的,顯擺他們有力氣是嗎?我又不是沒腿,我自己會走。
我說我不想看,但是抗議無效,Fox挑了張碟就去浴室了。他走了我就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客廳裏很昏暗,照明的隻有一盞地燈還調到了最暗。我坐起身揉了揉眼睛,視線慢慢清晰,但是映入眼簾的確是我最不想看到的東西----一張的超大號阿飄臉赫然出現在大屏幕上,白森森的牙齒黑乎乎的嘴唇,笑的十分猙獰。
我尖叫一聲,把腦袋埋入抱枕裏。該死的Fox,混蛋Fox,幹嘛讓我看恐怖片啊,嗚嗚嗚……怎麼辦?又不敢回房間睡了,每次看完恐怖電影,我至少在廳裏睡三天。而且睡覺前必須把電視圍的嚴嚴實實,就怕貞子從裏麵爬出來。
“寶貝兒,我差點兒讓你嚇死”Fox滿含笑意的聲音氣的我直咬牙。我真想直接嚇死他。可惜我沒那本事,誰會像我一樣膽小如鼠啊。
“死狐狸,你故意的。你幹嘛故意嚇唬我啊?”我氣哼哼的道。
他笑的很開心,或者說很幸災樂禍。而且還故意把電視的音量調大了。聽背景音樂應該是部日本恐怖片。我的痛處啊,我最怕的就是日式恐怖。那音效結合詭異的畫麵,營造出來的效果不是普通的嚇人啊,變態的小日本,怎麼會喜歡拍這麼變態的電影啊?最可惡的是Fox這個變態居然喜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