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他的手鑽進我衣服裏,摩摩梭梭,惹得他自己氣息越來越不穩。
“不行,我才不讓女兒和冰激淩一個名字呢”我笑著打岔,把他往一邊推。
(灰灰插話:隨便是蒙牛冰激淩的一種,相信大家都吃過吧)
“你就不能老實點,跑什麼跑”他不滿的嘟噥,不一會就把我的衣服扯開了。
“你想幹嘛?”我扯過被子把自己包了起來,就是不讓他得逞。
“問這種傻帽兒問題有意思嘛?算了,我找別人去”他不滿的嘟噥著,翻身坐起就要下床。
我不理他,繼續在床上裝臥佛。心理默默數數。其實我不是玩欲擒故縱,況且都老夫老妻了,欲擒故縱這種把戲也沒什麼效果。隻是應付他真的很累。因為我不是自然生產的,所以寶寶出生後,他們禁欲三個月。而這三個月似乎很難熬似的,我是說他們,我自己就不說了。所以開齋之後,他們明顯有縱欲過度的嫌疑。我一直懷疑之所以減肥這麼成功,嘿咻占了不小的功勞。況且,每次應付完他,天朗肯定會醒過來要求公平一點,而我就慘了。不累的半死不活,他們絕不罷休。在我數到五的時候,他幾乎是飛赴過來的,被子直接被扔下床了。
“臭丫頭,欠收拾了是吧?看來我得好好捋捋你身上的刺兒”他惡狠狠的吻我。
“還去找別人嗎?”我把自己團的像個蝦球一樣,冷冷的掃了他一眼。
“找什麼找,你覺得我去找別人,天朗會不知道?他哪敢讓你生氣啊。到時候別人笑話我沒種怎麼辦?我可丟不起那個人”他無賴的笑著,欲把蝦球抻直了。
“哼,你的意思是,你想去找別人,隻是怕天朗知道了搞破壞對不對?”我拍掉他的狼爪,欲把蝦球進行到底。
“嗯,是這個意思”他一麵吻著我,一邊說著氣我的話。
“色狐狸,你要敢和別的女人上床,我就詛咒你三年不舉,不對,是三十年不舉。等你六十歲的時候,就算心有餘也力不足了”我狠毒的詛咒,讓他臉色一僵。
“臭丫頭,真夠毒的!“
他不輕不重的咬了我一口,讓我不自禁的喊了一聲。這刺激的他愈加興奮。最終蝦球還是被他捋直了。一直到我軟的像根麵條,在也沒有一絲力氣,他才放過我。
激情褪去之後,我推了推閉目養神的Fox“老公,你說我們的感情會不會被人說成三角戀?”他沒睜開眼睛隻是輕輕的勾起了唇角“別人愛怎麼想怎麼想,隻要你幸福,就行了”
“嗯,我也這麼認為。那你幸福嘛?”我支起身子看他,他的眉毛偏濃,所以顯得很精神,睡著的時候像個嬰兒一樣可愛。
“幸福,你是上天賜的最好的禮物”他睜開眼睛笑,那樣的笑容讓我有點膽戰心驚。
“你怎麼醒了?”我警惕的縮進被子裏,實在沒力氣在來一次了。
“這個是我們之間商量好的,誰也不能隱瞞。你別想賴”天朗笑著把手伸進被子裏,我不肯妥協,所以被子再次被扔下床了。
“乖乖過來,要不然你會更累”他柔柔的聲音似乎從遠方傳來一般,和Fox的惡言惡語差別好大,但是,目的都是一樣的。
“哇……”一聲嬰兒的啼哭從監聽器裏傳出,這聲音真是宛如天籟般的動聽。
“哈哈,寶寶萬歲”我快速的起身摸索衣服,被他攔住了。
“我去吧,我把她抱過來,今晚咱們一起睡”他無奈的歎口氣,“為什麼每次都是這個時候,這丫頭跟你一樣古靈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