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不記得我了嘛?”
“嗬!果然是中國人。怪不得你聽不懂日語”他略帶笑意的話在我耳邊響著,我隻覺得天旋地轉,心疼的快斷氣了。
“我不要,我不要,你怎麼能忘了我呢”我激動的不能自已,因為壓抑著聲音,所以倍加難受。
“妞兒,你從哪兒來的?怎麼跑到這找老公來了?”他把慣用的稱呼變了,但是眸子裏全是笑意,不像我剛剛進門時那麼冷了。
“我說了,我是你老婆。你是我老公,你讓天朗滾出來,我就不信你們都忘了我”我鼻涕眼淚一把抓,全蹭在了他的襯衫上。怒氣把傷心壓了下去。
“天朗?你是說另一個藤原澤一嘛?”他很快領悟了我的意∞
“先發製人”喬克裏說話的同時已經起身,憑借著良好的素質,拍暈了其中一個黑影。我在他說話的同時襲向了另一個。因為事先準備好武器了,雖然隻是短小的鐵棒,但是確十分應手。沒耗費太多力氣,其中的兩個已經倒了。但是,第三個人在我們進攻的同時已經跑出了房間,我和喬克裏沒去追,而是從窗戶逃了。
我們住的旅館是事先選好的,所以跳窗出去之後就是一條寬闊的巷子。我們也做好了被人圍追堵截的準備了,所以我隻要跟著喬克裏跑就可以了。
我真慶幸為了減肥而和Fox學習武術,現在算是派上用場了。當我和喬克裏氣喘籲籲的離開旅館時,身後的車燈猛地亮了起來。看來藤原上雄那個老家夥打算趕盡殺絕了。
“你先走”喬克裏在小巷盡頭停了下來,我也沒多做猶豫,叮囑了一聲小心就踩著垃圾桶的翻牆而過了。沒想到的是,牆後居然還有人埋伏。六個日本人揮舞著冷森森的匕首對著我笑。他們說什麼我自然是一句都聽不懂。
“笑p啊,姑奶奶不打哭你,就跟著你姓”我懊惱的,罵了一句,尋思從哪突出重圍。東麵是步行街,會有很多人流。逃走的幾率更大。
打定主意之後,我開始有所動作,即便我學東西速度不慢,也打不過六個男人,所以我隻得依靠自己嬌小的身形在他們中間亂竄。我快步踏出兩米遠,幾個日本人全都湧了上來,也許他們太賣力了,所以猛然向前根本收不住步子,“砰”的一聲悶響,六個人倒了一半。
“老猴子從哪找來的你們這群飯桶啊”我喘熄著繼續逃竄,但是還沒出去幾步就再次被圍住了。不過,這次他們學乖了,隻有兩個人有所動作,一尺長的匕首直奔著我的心髒刺來。看來他們是不想抓活的了。
我向左一閃身,堪堪的躲避了其中一人的攻擊,另一把匕首接衝而至。我驚得一彎腰,他的攻擊再次落空。
就我以為死期將至的時候,其中一個像頭頭的人說了句話,匕首都被收了起來。而是換做了拳腳,而且六人的群毆變成了單挑。那個頭頭猥瑣的一笑,拳頭也緊跟著過來了。而我在剛剛的一番角力之後,動作已經遲緩了很多,所以在他快速的出拳的情況下,我躲得的越來越吃力。
我也覺得自己被動,從始至終就在躲,根本沒有招架的餘地。但是,我真的沒辦法,他們是專業的打手,而我不過是為了減肥胡亂的舞紮舞紮。對付個把小流氓還湊活,當前這局勢對我太不利了。而且看他們的樣子,明明是拿我尋開心,這簡直成了困獸之鬥了。悲催的是,我是那隻獸,而且一點也不凶狠,充其量是隻綿羊或者兔子類的食草動物。
我一邊極盡權利的躲避著他的拳腳相加,一麵快速思索著自己逃脫的可能性有多大。在他連續揮拳之時,我光顧著躲了,根本沒注意到自己已經被逼回了牆角。而這個該死的小日本忽然變拳為手刀,直直的劈在了我左肩上,他原本是想攻擊我脖子的,但是我躲開了一些,所以隻被打重了肩膀,可即便沒被打暈,我也再無力氣反抗了,直倚著牆壁滑落在地上。
“救命啊”我扯著脖子喊,但是因為沒什麼力氣了,所以聲音不大。
打不過跑,跑不過呼救,這是正常的邏輯,即便知道被救的幾率微乎其微那也比坐以待斃強啊。
這幾個小日本在聽到我的呼救之後發出了低低的笑聲,猥瑣尖銳的聲音讓我腦門子冒青煙“笑p啊,如果我死不了,你們都得死”
“嗬!”黑暗的角落裏傳來一聲低低的笑聲,讓幾個日本人愣了一下。但是來人沒在開口,而是直接出手了。他速度極快,大概不到一分鍾就擺平了這幾個狗腿子。我沒有誇張,對於一個動作極快的人,打倒六個身手一般的家夥,這個時間足夠用了。
他輕蔑的笑聲,以及極快的動作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