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先去和天朗說說話,告訴他我來了。”我低聲勸慰,實際是變相拒絕。
Fox轉過頭看我,冷笑著道“寶貝兒,你是拒絕我嘍?”
“我真的很想幫你恢複記憶,你別總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好不好?”我不悅的嘟嘴蹙眉,有點耍賴撒嬌得意思。可惜這對失憶的他來說,一點作用都沒有。
“要不然陪我睡覺去,要不然我就把他扔給老頭子,說不定會被喂狗哦”他繼續冷笑,笑的喬克裏啞口無言,笑的我毛骨悚然。我知道,他絕對說到做到。
話說,他怎麼這麼不是東西啊?!當把喬克裏安頓在一個小套間後,我和Fox回了他的臥室。我洗完澡的時候,他正靠在床頭閉目養神。其實,我希望他在和天朗聊天,就像在對一個植物人說話,哪怕他失去意識了,可是說多了說不定就會出現奇跡呢。更何況天朗隻是睡著了,比植物人的狀況要好太多了。
我裹著大浴袍輕手輕腳的爬上床,Fox仍然保持原狀。我趴在他旁邊左看看右望望的,其實,他會在這麼短的時間相信我也不太意外,連他的住處都是中國式樣的,而非日本的榻榻米。看來潛意識真的很強大。
看了一會我覺得有些困了,雖然來日本不過短短幾天,但是真的沒好好休息過,況且時時刻刻提防著老猴子找上門,所以我真的很累。而待在Fox身邊很安心,即便是在敵人的眼皮子底下我也踏實很多。
“kao”他忽然驚醒,緊蹙著眉去摸索床頭的一個小藥瓶。
“怎麼了?”我立刻坐了起來,困意煙消雲散。
“頭疼”他言簡意賅的吐出兩個字,倒出藥片就往嘴裏放,我被他慘白的臉色嚇呆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但是他把藥放進嘴裏又吐了出來,連藥瓶都扔到床下了。
“老公”我心疼的抱住他,看著他難看的臉色,緊蹙的眉峰,特別揪心。
“沒事兒”稍稍緩了一會兒,他長籲了口氣“既然,我會失憶,說不定會和這些藥有關係。明天讓喬克裏看看,說不定能找到點線索”
“為什麼會頭疼?你們以前沒有這個毛病的。還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吃這些藥的嘛?”我一邊幫他做頭部按摩,一邊問。
“好像很久了,也好像是最近。我也說不清楚”他懊惱的皺眉“我總覺得自己錯過了什麼,有些記憶比較模糊,不是很清楚。仔細一想就開始頭疼。”
“別想了,放鬆一點”我看了看地上的藥瓶,覺得整件事都和它脫不了幹係。
一直到他的頭疼好轉,我才鬆了口氣,困意再次席卷而來,而就在我昏昏欲睡時,某隻狐狸色心大起,開始騷擾我。我不否認很想念他,但是喬克裏說的對,他現在根本不記得我,雖說對我有點好感,但是精蟲上腦才是主要原因。
“我困了,睡覺吧”我裹了裹衣服,把他的狐狸爪子摒棄在浴袍之外。
“你想的美,我早說了,我不是好人,更何況是你先勾引我的”他賴皮的笑著,再次把手伸進了我的衣服裏。
“你為什麼每天都去一家店吃飯?你在那見什麼人啊?”我東拉西扯的轉移著他的注意力,順帶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說起來真丟人,我從來不知道自己這麼色,他隻是摸了摸我的後背,我居然感覺全身發燙。
“不知道”他低低的嘟噥一聲,手也越來越不老實了。
“你有沒有和別的女人上床,說實話”我想把自己的意思表述更加認真一些,但是聽起來確像挑逗的情話一樣纏綿。
“不知道”三字箴言太好用了,所以無論我問什麼,他都是用這個三字敷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