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澤並不在意遲烊是誰的兒子,他是土匪的兒子也好,農民工的兒子也罷,於他來說不重要。但是甄朗的兒子就有點問題,畢竟甄朗花名在外,遲烊會不會像他爸一樣變成花心大蘿卜?
房間中的眾人都很識趣的沒說話,靜靜等著遲烊和金澤說完悄悄話。
甄朗何其聰明,他一看自家傻兒子迎上的是誰,再一聯係他之前給他打電話的時候說自己有愛人了,立即就明白了。金澤是誰?圈內很少有人不知道他的。他以一己之力,將圈內的資源實現了交互。大家互惠互利,他從中獲取一定的援助金,用於各種慈善活動。
甄朗也不例外,他幾年來至少在金澤這裏投了十個億。但是所實現的利益,卻遠比這十個億要多得多。看得出,自家傻兒子在他麵前沒什麼地位。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傻兒子竟然能得他的青眼?
身為遲烊的不合格父親,至少他也是站在自家兒子身邊的。於是他上前道:“烊烊,不介紹你的愛人給爸爸認識嗎?”
聽到愛人這兩個字後,甄朗身旁的陳呈又被刺了一刀。這個圈子裏的人,為什麼每個人都讓他嫉妒的發瘋?
遲烊抬頭看向金澤,金澤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他曾想象過自己有朝一日可能會麵對遲烊的父母,可能會逼問他為什麼一把年紀,卻偏偏對他們十九歲的兒子下手。今天這個場合,卻讓他覺得過於輕鬆了。
遲烊拉著金澤,轉身對甄朗說道:“爸,之前跟您說過了,我的愛人金澤。阿澤,這就是我爸爸,甄朗。”
大男孩還是如從前一樣樸素,並不覺得自己的爸爸是圈內頂尖大佬而覺得有什麼了不起,反而覺得有些尷尬。在他的道德標準內,很顯然他爸是很沒有道德的一個人。他甚至帶了個小情人來參加小白孩子的滿月宴,讓他覺得很沒有麵子。
可這畢竟是他爸,哪怕他再不想承認,這也是他爸,自己甚至有五六分是長得像他的。
金澤一直是個禮貌又紳士的人,他對甄朗點了點頭,上前同他握了握手,說道:“好久不見,甄總。”
甄朗聽他叫自己甄總,仍是把自己的位置擺在公事公辦的態度上。他有點無奈,看來兒子這位愛人,比兒子更難搞。他也隻能上前同他握了握手,說道:“上次的事多虧金先生,還沒謝過您的幫助。不如找個機會,一起吃頓飯?我和阿烊也好久不見了,每次打電話他都在找各種理由搪塞我。”
金澤想了想,說道:“下個月吧!新一期的慈善之夜要開始招標了,如果您有意向,可以來競標。”
他身旁陳呈的眼睛亮了亮,上次他便與星芒的慈善大使失之交臂,這次他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如果是這樣,那自己是不是又要付出點什麼?想到甄朗那些折磨人的招數,陳呈覺得有些窒息。再看看眼前這些人,明明自己也有機會和他們成為同一圈子的人,卻因為兩次失之交臂的選擇,而變成了現在這種尷尬的境地。
後悔嗎?他不小心和小白對視了一眼,卻看到衛鴻正在給小白的孩子擦口水。有些事由不得他後悔,他隻能力求把每一步走到最好。他現在的身價,已經是圈內所有人都羨慕的了。
果然,甄朗攬住了陳呈的腰,並下意識捏了捏,對金澤說道:“當然當然,正好有意。阿呈現在正好需要一個這樣的機會,還希望金先生您多多提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