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
衛澤安抬頭看了一眼金澤那張千年老妖一般的臉,再想想許俊麟看到他照片時那一臉迷醉的表情,對於一個顏控來說,他吸了吸牙花子,說道:“這個還真不好說……”
金澤笑瘋了,衛澤安不了解許俊麟。他們倆對彼此真的僅僅止於欣賞,與其它無關。
很快,衛澤安帶著金澤來到了庭院前。這個庭院被遲烊收拾的古意盎然,他不在院子裏,而是站在了屋脊上。看到金澤過來了,便輕身一躍,在空中翻了個跟頭,穩穩的落到了地上,落在了金澤的麵前。
金澤一臉的驚訝,問道:“……你都不需要吊威亞的嗎?”
金澤有點羞澀的說道:“我練了十幾年,輕身的功夫是基礎。嗯……阿澤,我有話要對你說。”
金澤心道你搞那麼大陣仗,沒話要說才奇怪了吧?他不能掃小朋友的興,而且他精心準備的這一切,對他來說真的新鮮感十足。他曾做過那麼多高端局,像這種國風十足的,還是第一次見。他挺高興的,沒想到小朋友能對他這麼上心。
他本以為遲烊要跪下向他求婚,卻見一旁的小白遞上來一支弓箭,遲烊接過弓箭,接下來返身下腰,朝房簷下射去。就這麼在金澤的麵前,給他表演了一個百步穿楊。
這還沒完,房簷下被一箭躺中一個繡球,繡球落下的同時,遲烊箭一般的衝了上去。一把將繡球接住,回來的時候,他把繡球拿在懷裏,才總算跪在了金澤的麵前。
金澤:“……拋繡球招親嗎?”
遲烊不好意思的笑笑,說道:“本來是想拋,可我怕你不接,就改成這種了。”
金澤無語,我這孩子都快生了,再不接還有什麼意義嗎?
隻見對麵的遲烊把把繡球打開,裏麵藏著一枚戒指盒。果然重要道具還是必不可少的,遲烊跪在金澤麵前,一如往常一樣仰慕的神色。他不論和金澤在一起多長時間,對他的愛慕都未減分毫。
遲烊其實不是很善言辭,卻為了向金澤求婚,而做了不少功課。
他本來寫了稿子,可是見到金澤後,卻發現那些稿子裏寫的都是狗屁。隻得硬著頭皮對他說:“我本來準備了一首詩,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後來覺得與不與君絕不是我說了算的,隻要你願意留在我身邊,我就會竭盡全力的愛你。你可不可以……和我結婚呢?”
聽完遲烊的話,金澤竟有頗多感慨。他上前,自己拿起戒指,套在了無名指上,然後把遲烊拉了起來,說道:“這個儀式我非常喜歡,但如果你是為了想跟我結婚,完全不用這麼麻煩。”然後他抵在遲烊的耳邊,低聲說道:“以後多努力,讓我快樂就可以了。”
說完金澤抬起胳膊,摟住遲烊的脖子,抬起頭,與他接吻。遲烊則低下頭,抵住他的額頭。金澤非常喜歡遲烊的身高,以及他健壯的身材。倚在遲烊的懷裏,他總算有一種自己可以依靠一個人的感覺。哪怕他能力再強,人類原始的本能也擺在那裏。遲烊給了他本能裏最基礎的安全感,讓他安心又愉悅。
周圍拿來掌聲,遲烊的這場求婚,收獲了最大的圓滿。
大家一對一對,都對這個結局,或稱之為開端,非常滿意。
本以為今天的任務已經完成了,眾人剛要準備收工,卻見金澤趴在遲烊的懷裏,一逼不是很舒服的樣子。他的手指緊緊的捏著遲烊,遲烊的臉上也露出了緊張之色,低頭問道:“阿澤?是不是要生了?”
眾人立即轉過身來,開始亂作一團。
小白讓陸成儼去開車,許俊麟卻先一步讓衛澤安去了。車開了兩輛過來,眾人亂七八糟的往醫院趕。說起來這些崽子們生得也真是時候,小白領證當天生的小石榴,許俊麟正月十五那天生的小橙子,金澤生小月亮趕上了遲烊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