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切都隻是說不定罷了。
畢竟,現在身為瓦利亞一員的她,說不定在未來還是會待在瓦利亞。而如果在瓦利亞的話,就等於在指環戰與澤田綱吉為敵。也與獄寺、碧洋琪等人為敵。想到這裏,她更加的不敢去麵對那遙遠的未來。
或許,哪一天自己會與瓦利亞的眾人為敵。又或許,自己往後的生活將會與黑手黨無關,然後繼續的生活在沒有他們的世界之中。
但是,不是都說過了?這一切都隻是說不定罷了……
因為,未來還是會改變。
「安柏拉大人?有在聽嗎?」耳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她才從自己的﹌
沒有那孩子清純的嗓音,更沒有那輕巧的腳步聲。空氣中隻剩下了他的呼吸,以及他輕踏過了樹葉的唦唦摩攃聲。
「小鬼?」回過頭,原本跟在自己身後的人早已不在。不管是那藍色的人影,或者是那銀白色的存在。隻剩下了空虛的他站在了充滿紅葉的大道中,以及那不斷飄零的紅葉。
睜大了雙眼,感覺到在體內的心髒跳動異常的迅速,呼吸也變的更加的沉重。冰冷的微風拍打在自己的雙頰上,戴著手套的雙手也因為那冰冷的溫度,指尖微微的感到冰冷。
到哪了……?會在哪裏……?
可能是那孩子正與他玩著無聊的捉迷藏也說不定……對、應該是這樣……
……那、又或許是因為太過傷心而跑掉了?
怎麼可能……
對、怎麼可能……
他不斷的說服自己,這一切都隻是個玩笑以及遊戲罷了。因為,說不定那孩子就會出現在身前說他中計了。或許是因為回想起了剛剛自己所做的,不安緩緩的侵蝕了他原本好不容易才定下來的心。
手插入口袋中,他悶哼了一聲。轉頭,他繼續緩緩的走動著,刻意的放慢腳步等待著不知在哪裏的孩子。不時的微微轉頭,哪怕是那豔紅中的一點白他都不放過。
但是,在過了幾分鍾之後,那人影還是沒有出現。
他知道,那孩子並不會自討無趣,隻要有幾分鍾內不理會她,她肯定就會立即現身。但是,現在卻不同了。人呢?人在哪?難道說……真的回去了?還是……是發生了什麼事故?
不、不可能會發生什麼事的……因為,有那個男人陪伴著。
那,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一直都沒有跟上來?難道那孩子真的生氣了?如果是自己那句無心的話語的話,他願意道歉。
雜亂無章的心陷入了混亂之中,他現下什麼都不願去管。他現在隻關心的是那孩子的心靈,他急切的想要奔到孩子的身邊,緊緊的抱著那嬌小的身軀,口裏說著道歉的話語。希望她不要再傷心。
他轉身,也不管彭哥列的大宅就已經近在眼前。銀色的發絲在微弱的陽光下閃耀著,發絲隨著旋身而緩緩的飄起。他邁開了腳步,大步的往回走。
彭哥列什麼的……不重要了。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倏然的,一陣強大的風呼銷而過,落下隨之■起,細碎的沙子在空氣中■舞著。他閉起了雙眼,阻擋著細小的髒物進入了他的雙眼內。用著手遮擋住了那陣風,他持續的走動著。
被吹落的落葉再次如雨而下,遮蔽了前方的道路。前方的落葉唦唦的作響,似乎是個沉重的腳步聲。但是,那並不是那有如貓一般輕巧的她。
抬起眼睫,灰白色的眼眸望向了來人。錯愕的望著那個人影,訝異到停下了原本往前的腳步。「你……」
「舅舅、你看喔!我跟泰內羅救了一隻小鳥喔!」那璀璨的笑容綻放著,小小的雙手捧著一隻白白體型小小的鳥類。孩子嬌小的身軀坐在了男人寬廣的肩上,而孩子趴在了那顆藍色腦袋上細細的照顧著鳥兒。
吃驚的望著那嘻笑著的孩子,史庫瓦羅提起了腳步,快速的奔到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