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豔紅。「妳就是、在學校的那位芙麗‧魯塔媞歐絲?」在混亂的腦袋之中,捕捉到了那抹嫣紅的身影。
「嗯?」優雅的姿態,身著緊身連身短裙的女人挑了挑秀麗的柳眉。朱紅的唇瓣似血,如火豔般的熱情、也如彼岸花般的危險。果然,越鮮豔的花、更是蘊含著劇毒。
撩起了嫣紅的發絲,鬈發傾瀉如野火燎原。嬌媚的勾起了弧度,蠱惑的笑靨如毒般不斷的令人沉醉。「啊、就是我。」抬起了白皙的腿,線條優美的跨上了另一條腿,隱誨的私密令人血脈噴張。
「來找一掖情?」似有似無的用著嫣紅如血的眸子勾引著眼前的男人,西裝筆挺、看似多金,似乎是不錯的獵物。緩緩地起身,邁開了步伐靠向了男人。伸出暴露於空氣之中的潔白藕臂環住了男人的肩頸,胸`前的起伏抵著男人結實的胸膛。
濃似血的眼眸凝望著那對嚴肅的金褐,倏地,她嬌媚的輕笑。「嗬嗬、看你這副模樣似乎是來談正經事的呢!」指甲上擦拭了豔紅如火的指甲油,如玉蔥般的手指滑過了男人頸上的顯眼刺青。
「你喝什麼?」隨即的旋身離開了厚實的胸膛,原本掛於麵上的嬌媚早以消逝,取而代之的隻剩下淡漠。凹凸有致身軀踏著如舞步般的步伐走向了吧台。「威士忌就好。」皺了皺眼眸,他尾隨著女人而去。
「說吧,你來有什麼事?」咯咯地一笑,慵懶如貓一般的倚靠著吧台。「加百羅涅,看不出你會是來夜店的男人。」纖細的玉指掃過男人的麵頰,另一隻手端起了高腳杯,將其中的液體一口隱進。
似乎是想起來了,她記得、她記得眼前的男人。那個燦金的發絲、以及金褐色令人沉醉的溫柔眼眸,這男人的一切是在在少數之中是被她記起的。
「我要告知妳一個不幸消息,請妳節哀。」嚴肅的口吻以及眼神,吞了吞唾液,他接著說著:「令尊已死,妳的家族也已經消失。」接著,他不再言語。並沒有歉語,也沒有絲毫的歉意。他,在等待著什麼。
一股令他感到歉意的哭喊、或者令他感到挫折的哽噎。
但,回應他的隻剩下寧靜的空氣。
「怎麼?在等我說什麼?」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女人側首,那笑容笑的諷刺。「生氣?悲哀?難過?哼哼、那些感情我早已經失去了。」支撐著螓首,女人啜了口刺鼻的酒。「我的心中、沒有親情、沒有友情、更沒有愛情。」邪佞的嬌笑著,泛白可怕的柔荑卷著鬈發。
「這個心,隻剩下利益、以及欲望。」
順了順發絲,偏頭咯咯地諷笑著。嬌嫩愈滴的唇瓣吐露出了話語,側過首,掛著好看的微笑,嫣紅的眼眸似乎在憶往著什麼。「還記得我們兩人見麵的那一天,原本父親有意湊合我們倆,卻沒有想到你拒絕了呢。」笑的輕快,似純真無邪的孩子般。
──抱歉,我現在無意聯姻,請令嬡再找其人吧。
「至今,你仍然是個搶手的單身漢不是嗎?」翹起了勻稱的雙腿,潔白的肌膚暴露於淫糜的空氣之下。「都已經到了該成家的時候了,你卻還沒有找到對象,真是奇怪呢。」偏首,柔和的微笑彷佛不似剛剛掛著諷刺的笑的女人。
燦金的男人默默不語,隻是逕自的啜飲著手中冰冷的液體。旋首,他盯著那豔紅如血般的女人好一會。「我說過了,我現在隻想要專注於家族上。」撇開了金褐色的眼眸,閃躲著那能將眾人赤摞裸的內心看穿的血色眼眸。
掩嘴,女人再次咯咯輕笑,那雙眼眸不懷好意的瞥了瞥刻意閃躲的男人。「耳聞,加百羅涅的首領傾心於一名居住於日本的義大利裔少女。」柔荑晃了晃手中的高腳杯,裏頭的冰塊碰撞而發出輕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