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笑容燦爛的幽,微微一笑。
“林,看過今天的法國日報沒?”右手搭在椅背上,幽神神秘秘的說道。
“怎麼了?有什麼新聞嗎?”林低頭,翻過手中的書,問道。
“藤堂靜下個月要嫁給法國某富商了。”看著林不為所動的樣子,幽也頗為無趣的說道。
“哦?放棄自家財團繼承人的位置,卻甘願嫁進豪門?怎麼,是想做賢妻良母嗎?”
“NONONONO,”幽搖搖手指,眼睛微眯,“聽說她上次走秀得罪了另一個模特,而那個模特是意大利得瑟斯財團的繼承人之一,所以,她不小心被潛規則了一下,連時尚之都都沒有她的立足之地,以她的性格,怎麼可能再屈居人下。”
“所以她失意之下,轉投法國富商的懷抱了?”林眉角微挑,問道。
“怎麼可能!”看見林頗感興趣的眼神,幽立馬湊上來,嘀咕道,“聽說那個法國富商從之前就開始追她,可她眼界太高,這次被雪藏,切斷了她所有的經濟來源,還被打壓的那麼慘,無奈之下,她隻能答應那個富商的求婚,嗬,可憐自義為為全日本甚至全世界窮苦人民代言的靜女神就要嫁給個能做自己父親的男人了。”
“哦?”林翻上書,抬頭看著幽,“她的那個騎士呢?就眼睜睜這麼看著?”
“剛開始,藤堂靜根本就不搭理花澤類,花澤類就有些傷心了,在她被雪藏之前就已經離開了。該說她活該,對她那麼好的王子不要,非得去嫁個那麼老的男人。”幽不屑的撇撇嘴。
“不是她不要,”林歎了口氣,“隻是她以為花澤類會一直等在哪裏,所以,她才能一直向前走,想要找到更好的,畢竟花澤類還太過年輕,不足以承擔她的期望。”林微微眯起眼,“隻是,她忘了,沒有誰該是一直等著誰的!花澤類背後也有一直等著他的人,她不懂得回頭,並不代表,花澤類也不懂得回頭。”
“拜托,林,哪裏有那麼多大道理啊,藤堂靜就算再後悔也晚了,藤堂商事被她連累的現在已經成了花澤財團的下屬分公司,她怎麼可能還有臉再回來。”幽不屑的說道,她本就不喜歡藤堂靜,這次有這樣的結果,她心裏還是有些幸災樂禍的。
“她是被保護的太好,還不了解社會底層的黑暗罷了。”林無奈的歎了口氣,那麼倔強的少女,不說其他的,單就她自己的成就,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就是有些過於聖母了····
“一直被嬌養的公主,哪像咱們這些整天奮鬥在第一線的苦工啊····”幽趴在桌子上,看不清神色。
林摸著幽已經剪短的頭發,默然不語。
雖說幽這些時日看起來已經和以前完全一樣了,可她就是有種預感,幽的心傷怕是被埋得更深了。她也是如此走過來的,明白這條路的艱難,幽,如果累了,停下看看我們這些朋友,千萬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啊·····
“林,”伸手拽過覆蓋在自己頭頂的手,幽用臉頰蹭蹭,喃喃道,“下個月,我就要去英國留學了。”感覺到林手指微顫,幽伸出自己的手指,穿過林纖細的手指,十指緊扣。
“怎麼會做這種決定?”林幽幽的歎了口氣,問道。
“林啊,我是真的累了,如今,若他已經開始接手爸爸的公司,你也有了銘,我不想,再在這四處都充滿著他的回憶中的地方再呆下去了。”一絲晶瑩從幽眼角滑落。
“下個月嗎?我知道了,就不去送你了,我等你回來。”感覺到手心傳來的溫熱,林答道。這是她們的默契,不訴離別,等待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