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成親了,師姐一定傷心的很;負心花的新娘子今早上被害了,師姐一定揪心的很;負心花被龜茲王羈絆不得去,師姐一定,唉,師姐此刻一定在陪著她。
華真真歪頭想了想,算了,我還是直接去找王妃好了!她人美心腸也好,一定會幫我的!
“你跟我來!”華真真叫著小潘,一起往龜茲王妃的帳篷奔去。
除了龜茲王宴會賓客的所在,整個駐地就數王妃的帳篷最為華麗,這龜茲王雖有些風流自賞,對自己的這位夫人卻顯然愛之已極,恨不能把所有珍奇異寶都掏給了她。
如今,這座寬敞高大的帳篷靜靜的沐浴在高懸當空的陽光之下,帳簾低垂,周遭竟無一個侍衛。
莫非,這裏的侍衛也調去看守負心花了?可是負心花說不走就不會走,龜茲王也不像是那麼謹小慎微的人。
難道,王妃這裏也生了什麼意外?
華真真心頭狂跳,急忙在帳外喊道:“王妃,你在裏麵嗎?王妃?”
帳內靜悄悄,既不見進出的侍女,也不聞王妃的回應。
“王妃,你沒事吧?你,你不答話,我可就要走了哦!”
華真真心裏害怕,既不忍那如花美貌的王妃受半點傷害,又知道自己這半吊子武功委實不夠看,她心裏嘀咕,真是什麼稀奇的怪事兒都發生在今天早上了,若是裏邊再沒動靜,我還是去找胡鐵花跟師姐搬救兵好了。
一聲呻[yín],幾不可聞,自帳篷內傳出。
“嗯……”
華真真眉頭一挑,她自然聽得出這是那龜茲王妃的聲音。
莫非王妃是身體不舒服,臥床補眠所以遣了侍候的人?
可是也不像,這聲音半點不帶病痛之苦啊?倒像是在回答華真真剛才的問話,隻是應了一聲,隻是告訴她,其實她在裏麵,隻是,引她進去。
華真真回頭望見小潘一臉焦急神色,當下也顧不得許多,還是先找石伯伯要緊。
一掀厚簾,邁步而入。
帳篷內光線並不是很好,那龜茲王妃像往常一眼,歪歪的斜倚在暖融融的厚羊絨毯上,鳳目半眯,靜靜的瞧著進來的倆人。
華真真忽然有種錯覺,眼前的王妃,與往日相當的不一樣。
眉、眼、口、鼻,還有那懶懶的姿態,樣樣都不差,樣樣都不錯,隻是,還是有些什麼地方,變了。
或許是微遮半露的眼神,或許是那醉態媚人的唇角,或許,是隱藏未發的氣勢。
華真真有些怔忪,囁嚅道:“王妃?”
轉瞬,便是一陣天旋地轉。
龜茲王妃的風華美態在她眼前一閃而逝,接著是華麗高聳的帳頂,最後,定格在小潘嘴角的一絲得逞的陰笑。
隨即,便是黑暗,無盡無邊,如潮水般湧來的黑暗……
你妹兒啊!我還沒來得及驚聲尖叫呢!!!
作者有話要說:甜蜜過後,擄袖子準備開虐,嘿,嘿嘿嘿……
第24章 神馬被辱
黃沙漫漫的大漠,望之無際。
炎炎烈日之下,一匹駱駝,一條繩子,緩緩走來三個人。
那走在中間的麻子臉忽然咧嘴一笑,“我知道,你為何沒有帶著那小丫頭來了。”
往常他不論去哪裏,總也要牽著她,總也不放心她一個人,為何今日出來那丫頭卻沒跟著?
那回話的是個駝子,背脊上高高聳起一塊,雙手被繩子綁縛著,跌跌撞撞的走在沙地上。
他說:“為何?”
麻子笑道:“隻因你打死也不願她瞧見你現在這個樣子。”
什麼樣子?自然是醜陋的樣子,非但這駝子不甚好看,連這麻子自己也沒高明到哪裏去,他不但生了一張滿是金錢大麻子的連,那嘴也如豬拱般高高翹著,叫人瞧了不免作嘔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