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後,中州。
這裏幾乎比以前更加繁華了。
陳家別墅區。
“我說,那小子去哪裏了,實在是太不像話了,得管管這是怎麼回事嘛!”王虎剩坐在桌子上推著牌九,哇哇的叫著。
“唉算了,反正陳家現在已經有後了,戰壕不是在家裏嗎,這孩子有當老大的潛質,那個小子就讓他折騰去吧,我們家裏不缺那幾個錢!”陳慶之淡淡的說道。
“表哥,我說現在曹娃子現在到底幾歲?”王解放將手中的牌九一方,一臉認真的望著自己表哥。
“你說幾歲,我他媽都不知道現在自己是幾歲!”王虎剩一臉憤怒的將王解放踹倒在地,嘴中卻罵的不是一回事:“你老哥我現在都幾十歲的人了,還要給人家擦屁股,你當我是屁股大隊大隊長啊,叫你亂說,叫你亂說!”
“唉···”唐伯正端著茶壺,見到這幾個老東西在胡鬧,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爺爺··爺爺··你看看我的成績單!”幾年了,戰壕已經長高了許多,一臉的英氣逼人,此時他正拿著成績單,走進了陳浮生的書房內。
“哦,是嗎?”陳浮生摸著灰白的頭發,摘下了老花鏡,接過了成績單,臉上掛著微笑,自從陳戰壕這個孫子進了家門以後,他突然發現自己就老了許多,早早的將生意交給了女兒女婿,自己也樂的清閑。
“哎喲,100分呀!”陳浮生摸著孫子的頭:“說吧,想要什麼獎勵!”
“不用了,媽媽說讓我這個暑假去沙漠玩,到時候,爺爺你給我買輛沙灘車好嗎!”
“又是那個婆子,唉,自己放不下事業就算了,還經常讓你去那麼危險的地方··你看,你的學習成績有這麼好,一天到晚見那些打打殺殺的有什麼好···”陳浮生不知道的是,他發現自己已經變的囉嗦無比。
正在陳戰壕頭暈目眩之際,他的手機響了,傳來了一個忐忑的聲音。
“是,是陳董事長嗎,我是戰壕同學的老師!”電話中老師的聲音顫顫巍巍,很顯然,如今在中州誰都知道陳家的勢力是如何的,就連州長都要定期拜會的。
“是我,是蔣老師啊,有什麼事情嗎?”陳浮生的電話隻有三種人知道,第一就是親人了,當然包括王虎剩他們這群老兄弟,第二就是遠在基地的媳婦郭千雙了,第三就是戰壕的老師,這是他特意留的電話,可見他對戰壕的期望有多深。
“這個你聽我說,戰壕今天在學校打了幾個同學,下手都挺重的,雖然吧,他們欺負女同學是不對,但是也不能動手打人啊是吧!”